顧裴司抬眸凝視著她:“我不知道她做了這事。”


    昨天,白初薇暈倒後,他派醫生過來看之後,他便離開了,直到很晚才迴來。


    連白初薇離開,還是傭人告訴他的。


    沈清梨以為顧裴司要維護白初薇,緊抿雙唇,“你是想替她說話嗎?顧裴司。”


    說著,她將監控的畫麵指給他看。“這是白初薇作案的證據。”


    顧裴司看到了監控的畫麵,見她誤會,他並沒有解釋,而是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酒吧包廂內,燈光昏暗,白初薇和一群小姐妹在嗨皮。


    昨晚,她做完那一切後,怕被人發現,從錦苑溜迴了家。


    直到早上,沒人發現她的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薇薇,什麽時候能看到你和顧總的好事啊?”有人突然問道。


    一想到顧裴司對她冷淡的態度,白初薇的笑容僵在臉上。


    她端起杯子做掩飾,嬌嗔地說:“司哥哥很忙的,昨晚我去他那裏,今天知道我要過來,特意派人送我過來的。”


    看到她那副樣子,眾人相信了她的說辭。


    在白初薇一眾姐妹心裏,白初薇才是顧裴司的白月光,那個沈清梨什麽也不是,顧裴司早晚要娶白初薇的。


    還沒等白初薇緩和,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眾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曖昧地看著白初薇。


    “是顧總打來的,薇薇,你趕緊接。”有人催促道。


    白初薇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接通電話,“喂,司哥哥。”


    顧裴司並沒有多說什麽,簡單交代了一句:“你來錦苑一趟。”


    “好的,司哥哥,我馬上過來。”


    那可是顧裴司,清北市的傳奇人物,現在竟然叫白初薇過去一趟。


    眾人傳來羨慕的眼神,這一刻,白初薇的虛榮心得到滿足。


    “那我先走了,你們好好玩。”


    白初薇帶著好心情,離開了酒吧。


    等她到達錦苑後,傭人將她帶到一個空房間。


    她的內心有些忐忑,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


    “司哥哥呢?”白初薇抓住傭人的手臂問道。


    “我在這。”顧裴司從她背後出現。


    傭人見他過來,連忙從房間裏退出去。


    顧裴司逐步向她逼近,,那雙狹長的眸子,似乎要將她看透。


    白初薇的心口緊了緊,不明白他要幹什麽。


    “昨晚,你怎麽走了?”


    聽到他提起昨晚的事,心虛的白初薇睫翼一顫,她努力保持冷靜,不讓他看出來。


    “昨晚,我看你還在忙,不想打擾你,提前走了,司哥哥是怪我沒有和你打招唿就走了?”


    顧裴司湊近她,一張俊臉在她麵前突然放大,白初薇的臉忽地紅了。


    這一幕,她想了好久,就希望他能靠她再近點。


    “白小姐,勸你最好說實話。”


    顧裴司神情陰鬱,一雙深邃的眼睛裏醞釀著危險的風暴,盯著她的眼神也不複剛才的溫柔。


    白初薇感受到濃濃的壓迫感,剛才的欣喜不複存在。


    “我沒有做什麽。”


    沒有人看到,她不能自爆。


    顧裴司聞言,鳳眸危險地眯起,“白小姐,你還不準備說實話嗎?”


    這時,等待已久的沈清梨猛地推開門。


    “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顧裴司見她進來了,拉開與白初薇的距離。


    白初薇心驚,難道她發現了什麽?


    “沈小姐,凡事都講究證據,你可別汙蔑我。”


    說完,她又看向顧裴司,眼裏泛起淚光,“司哥哥,你要相信我,不要聽別人的一麵之詞。”


    “我隻看證據。”


    白初薇臉色慘白,眼神變得黯淡。


    沈清梨管不了那麽多,她將監控視頻調了出來。


    “你看,這上麵是誰?”


    看到畫麵中那抹熟悉的身影,白初薇嘴唇顫抖,一言不發。


    “說,你為什麽要把我的畫撕壞?”


    “我。。。司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臉上是那麽焦急,可顧裴司看都不看她一眼,白初薇的心往下沉。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囉,說吧,你打算賠多少?”沈清梨忍著怒氣,認真地道。


    她這幅畫畫了整整三個月,耗費了多少心血,,卻被白初薇故意破壞,這叫她怎麽不生氣。


    她隻是按照市場價,讓她賠而已。


    白初薇冷著一張臉,“沈小姐,你這是搶錢,你這破畫,能值多少。”


    昨晚,她看到那幅畫時,忍不住驚豔。


    一想到那畫是沈清梨畫的,她恨得牙癢癢,憑什麽她能畫得這麽好,還不是莫老教的。


    要是莫老願意教她,她也可以畫成這樣。


    沈清梨一把扯過白初薇的頭發,“你到底賠不賠。”


    白初薇的頭皮被扯得發疼,疼得尖叫出聲。


    “疼,你快放手。”


    顧裴司隨意瞥了一眼,,便轉移了視線。


    白初薇察覺到了,像是抓住救命中的稻草,“司哥哥,你再不管管她,她可就要我的命了。”


    顧裴司這才將視線看過來,對沈清梨說:“你鬆手!”


    轉而又對白初薇說:“白小姐,既然是你弄壞了別人的東西,那就照價賠償。”


    要她賠錢給沈清梨,她怎麽能甘心。


    “我不!”


    沈清梨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緊緊抓住手裏的頭發,甚至用身子壓在她身上。


    “啊,沈清梨,我要跟你拚了。”


    白初薇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嗚嗚,司哥哥,看在顧姨的麵子上,救救我。”


    顧裴司聽到她提起自己的母親,眉頭緊皺。


    “既然她受到了懲罰,就放過她吧。”


    “顧裴司,你憑什麽替我做主。既然你心疼她,那你幫她賠。”


    “我這幅畫,可是花費我整整三個月,現在我的手受傷了,畫不了了,我要賠償,不過分吧?”


    沈清梨的話,句句在理,不容他辯駁。


    “白小姐,我幫不了你。”


    白初薇被疼得受不了,差點就要暈厥。


    她用虛弱的聲音說道:“行,我賠你,你放開我。”


    這時,沈清梨滿意了,她鬆開手,白初薇身上突然沒了力道,往旁邊倒去。


    “你。。。”


    沈清梨拿出手機,點開收款碼,遞到白初薇麵前,“付款吧,白小姐。”


    看到收款20萬,白初薇差點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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