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不睡覺跑到後山來修行,徐師弟可真是勤奮啊。”蘇彪的身子從比較遠一些的林子裏走過來,腳點著地麵不到片刻便來到了徐鵬身前的位置。


    他往左邊走了兩步,又笑著開口說道:“徐師弟這劍術,我瞧著有些陌生,想來並不是門派裏的劍術,師兄倒是想跟徐師弟試試手,不知徐師弟意下如何。”


    正說著話呢,徐姓男人也從另一個位置走過來,他站在了蘇彪的身旁,看著身前身上全倒是汗珠粘染的徐鵬,心裏微微的驚訝,大半夜在後山那麽用功修行劍術的人很少見。


    徐鵬的事情他自然也聽說過,所以他不像蘇彪一樣,而是帶著幾分友善的笑容微微點頭,緊接著便客客氣氣的說道:“徐師弟,是來咱們也算是本家,我姓徐名徐東橋,這是我的師兄蘇彪,這次剛剛從後山迴來。”


    “我二人是忘記了時辰,這才在這個時候到這裏。”說著,徐東橋看了蘇彪一眼,帶著不悅的語氣說道:“徐師弟怎麽說也是你我在外門的師弟,現在練習劍術已經很是疲憊,你再找他比試是趁人之危,若是被傳出去讓人怎麽想你啊。”


    蘇彪的臉上流露出幾分不屑的神色,目光看了一眼後麵的深山,不平道:“剛才我們也是從後山裏出來,途中還碰到了不少的飛禽走獸,這些你讓我跟誰去說。”


    提及之前的一些事情,他深吸一口氣,不急不緩的說道:“要說消耗的事情,我跟徐師弟也是半斤八兩,要說比試也是旗鼓相當,怎麽···徐師弟不敢與我比試嗎?”


    見著蘇彪那樣說話的語氣,徐鵬的臉上也是有些不好看,他畢竟練習劍術很長時間了,身上的肌肉已經是出現了輕微的酸裂感,現在能再練都是很不錯的事了。


    若是出手跟蘇彪比試的話,隻怕輸了的概率相當大,並且人家這是占著他的便宜,完全吃虧的形式打下去隻會壓抑。


    “雖然我剛才修行了不少時間,可是蘇師兄既然執意想要跟師弟比試,那師弟也隻能是恭敬不如從命了。”徐鵬看著身前不遠的蘇彪深吸一口氣。


    他很清楚蘇彪是盯上了自己,若是他不答應恐怕也會招惹來不少麻煩,尤其是徐東橋也在旁邊,讓他有了幾分非常沉重的壓力,“請。”


    “好,請。”蘇彪見著徐鵬答應自己的比試,臉上帶著幾分興奮的神色,畢竟他的劍術很不錯,可是當時在外門的幾場比試裏輸給了劉岩,本身他是想找到劉岩一雪前恥,隻是劉岩身後有著劉策,在劍術上的能力有了劉策的幫忙,實力更是突飛猛進。


    這些遠遠不是他能追趕的上的,其次是後麵徐鵬將劉岩打敗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整個外門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現在偶然之下碰見了徐鵬,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身後站著的徐東橋見著這情況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作為內行人看的出徐鵬的身體消耗很大,比他們兩個在後山消耗的要打出相當多。


    現在挑戰徐鵬完全是在占人家的便宜,可是蘇彪仿佛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些反而是相當的興奮,叫著要跟徐鵬比試劍術,並且試圖打敗徐鵬誤會當時他敗在劉岩手裏的事情。


    “你們兩人都有不小的消耗,尤其是徐師弟的消耗更大,比試歸比試,點到為止莫要傷了性命。”徐東橋站在旁邊開口說了一句,他身子往側麵的樹邊走了走,給兩人讓出位置來,並且目光注意著他們的身上,防止著兩人出手時不收著力,畢竟刀劍無眼。


    徐鵬看的出徐東橋是擔心自己,他想了想自身的情況,微微的深吸一口氣,朝著徐東橋抱拳說道:“多謝徐師兄,我會多注意的,”


    說著,他的目光看向了身前的蘇彪,將劍劃出一個劍花,擺出架式來。


    徐鵬很清楚站在自己麵前的蘇彪是誰,他記得不錯的話,曾經在幾年前的時候,他經脈受傷之前見到過蘇彪,當時徐鵬的實力並不強。


    可是也曾經看到劉岩將蘇彪打敗的畫麵,現在蘇彪出現在這裏很可能是個意外,可是從另一方麵來說,他也是想打敗自己來找迴當年敗在劉岩手裏的丟臉事情。


    蘇彪看著身前的徐鵬充滿了不屑的神情,他握緊了手裏的劍,身子一躍而起,他手揮舞著劍術,以一種相當強大的劍道力量不斷的揮舞而來。


    每一劍的力量都相當的強勁,劍光不斷出著徐鵬鋪天蓋地而來,若是沒有一定的劍術力量,想打敗對方將會是有很大的難度。


    同樣的,徐鵬臉色也難看了幾分,李很寒教他的劍術雖然是有著多種招式,可是在應敵上麵都太過果斷,碰到這種情況雖說有不少解決的方法,可是一出手隻怕是會受到性命。


    徐鵬躲了幾劍後發現蘇彪使出的劍法越來越強勁,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收手的意思,劍術的銳利也讓徐鵬感受到來自劍裏麵的驚人殺氣。


    若是再躲下去,恐怕受傷的將會是自己。


    想到這些,徐鵬手裏的劍握緊了,低聲喃喃道:“既然你不留情麵就不能怪我了。”


    徐鵬不再收斂自身的劍法力量,使用的就是李寒教給一的劍術,雖然他並不是非常的熟練,可是使出來也沒有太大的生澀,劍術順著施展的次數跟力量,不斷的爆發出驚人威力。


    兩人越打越兇,劍光在整個林子裏都充斥著,相當的強悍。


    徐東橋見著徐鵬一開始的時候是躲躲閃閃,再到後麵劍術使的雖然生澀,可是在威力上有著相當強勁的力道,越是那樣越是能讓他這個外人都感受到在劍術上的銳氣。


    而這些遠遠不是蘇彪的劍術能比的,雖說蘇彪在劍術上的力道很強,不過他的劍術最多是傷人。


    可是徐鵬的劍術給徐東橋的感覺更像是殺人,這種劍術他無法想象到對方是怎麽學到的。


    在徐東橋想著事情的時候,徐鵬的劍術已經是施展到了最大的程度,一劍的力量將蘇彪都給震退了好幾步,隨之而到的是劍光是籠罩。


    在頃刻間將蘇彪的身子都給包裹著,身上的衣服在頃刻間碎裂開,並且在肌膚的表麵上出現了不少的裂痕跟血色。


    蘇彪感受著身上強烈的撕裂感,身子在寒風裏忍不住的打了個顫抖,身子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麵色也由壓本的勝券在握變的震撼。


    尤其是剛才的劍術力量真的令他感到相當的驚目,他清楚再動手下去的話,恐怕自己的身上就不僅僅是那麽一點點的傷痕了。


    而徐鵬給他的感覺是表起當初的劉岩還有強上幾分。


    隻是一想到劉岩的事情,蘇彪的麵色就相當的難看,兩隻手緊緊地握住了劍的把柄,憤怒的瞪著徐鵬,咬牙切齒的說道:“徐師弟的劍術水平可真不錯,隻是門派裏似乎並沒有那麽殺氣龐大的劍術吧。”


    “你這劍術究竟是從何而。”他對這劍術也是很忌憚,越是動手越是能感受到裏麵強大的殺傷力,那種銳氣、殺氣是無法遮掩的。


    不過徐鵬修行的時間並不長久,使得這些殺氣跟銳氣的感覺並不是很強烈。


    在後麵的徐東橋走到蘇彪的聽旁,當他看清楚蘇彪身上的劍氣時,整個人也是一陣子的驚訝,因為這一股力量相當的強大。


    即便是現在也仍舊是能感受到,他真的無法想象到徐鵬竟然會有那麽強大的力量,並且徐鵬這是在消耗了大量的體力的情況下,要是再動手隻怕是會再生事端。


    “徐師弟。”徐東橋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可是看到徐鵬那兩隻令人發冷的目光後,他看向了旁邊的蘇彪,“蘇師兄,咱們先迴去。”


    徐鵬雖然是站的那裏看著兩人臉色很冷,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那在已經出現了很大的傷勢,因為這套劍術對內力的要求雖然不高。


    可是對自身的氣血力量需要很強,他剛才已經是經過大量的練習,自身的氣血本身就有受大影響,而現在再度動手使得他的氣血已經是消耗到了極致,能強行的支撐著已經是不錯。


    “這是李寒師兄教我的劍術,若是你有意見可以去內門找李寒師兄說道說道。”徐鵬淡淡的看了身前的蘇彪跟徐東橋一眼。


    他往前麵走了兩步,背過身子說道:“我還要繼續修行,兩位師兄若是沒事可以離開了。”


    徐鵬的話就是逐客令,可是無論是徐東橋還是蘇彪的臉色都相當的難看,因為他們看的出徐鵬真的很強,不僅僅是在劍術上的力量,還有在拳術上的力道。


    徐東橋看了看周邊,收迴目光時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既然徐師弟都那麽說了,那我師兄弟二人也不好再留下打擾徐師弟修行,我們走。”


    說著兩人便朝著外門的位置走去,隻是蘇彪在走之前還憤怒的瞪了徐鵬一已,他一個跟劉岩相差不大的人竟然敗在徐鵬的手裏。


    這種事情傳出去真是要讓人笑話了,可經曆了剛才的事情後,他也清楚自己在劍術上的力量差了徐鵬不少,可是他仍舊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次內門的考核,我會在考核裏打敗徐鵬的。”


    身旁的徐東橋無奈的歎了口氣,一是見識到了徐鵬的恐怖身手,並且在外門弟子裏更是有人傳言徐鵬在拳術方麵是相當強大的存在。


    而現在見識到徐鵬在劍術上的力量,這不由的也讓他感到相當的驚訝,不過一想到徐鵬身後的是外門的護法徐子陽,再提及之前徐鵬說到過的內門師兄李寒。


    徐東橋不得不服氣,因為這些人都不是他跟蘇彪能接觸到的,甚至是跟外門的劉岩都無法相提並論,畢竟人家的身後一一個護法作為靠山。


    無論是徐子陽還是劉策,他們這次都是代表著恆嶽派前往大武都參與過劍客排名榜,而這次能迴來說到底已經是有功之臣,門派對於兩位護法跟長老自然是態度極好。


    尤其是幾位迴來的弟子,而在其中隻有李寒是沒有殺過太大的傷的人,他的實力是相當的強大,能教徐鵬劍術,這也能讓他們想象到到徐鵬那麽強大,也是情有可原的。


    隻是徐鵬在他們離去後,立刻了舒了一口氣,不過他仍舊是捂著胸口噗出了一口血,隻是當他想再動作的時候,便有一陣強烈的眩暈的感覺湧來,他很快便感覺眼前一黑,便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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