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婉挑了挑眉說道：“真的，我怎麽會騙你呢，對不對？”
說完，慕星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下嘴唇，頓了頓再繼續說道：“我不過是……在探班的同時來辦點事情而已。”
慕星婉還專門強調了“同時”兩個字。
這是想像夏夜傳達自己真的是來探班的意思嗎？
至於辦事情什麽的都是順便。
“哈～”夏夜退後一步，指著慕星婉說道：“我就知道，你怎麽可能會專門來探我的班的，果然。”
夏夜低頭搖了搖頭，嘀咕道：“終究是錯付了。”
慕星婉立即走上前，摟住了夏夜的肩膀，“嘿嘿～”笑了一下再開口說道：“別這麽說嘛，我真的是專門來看你的，就順便辦點事情。”
夏夜白了她一眼，嫌惡地說道：“我信你才有鬼了，說吧，你來這兒到底是有什麽事兒的？”
慕星婉憨笑一聲說道：“那個啥，我不是要幫席崇秋嗎，所以我就……嗯，你懂的。”
夏夜雙手抱胸，腦袋指了一下片場，“諾～那兒。”
夏夜事實上也是知道慕星婉來這裏的目的，昨天晚上過後她就知道慕星婉肯定會來這裏的。
不過閨蜜之間總得調侃調侃嘛。
“mua～小夜，你真好，謝謝你。”
夏夜嫌棄地“咦～”了一聲，摸了摸手臂，嫌棄地說道：“惡心，都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了，快滾吧。”
夏夜不斷推攘著慕星婉。
慕星婉也嬉皮笑臉地說道：“好，小夜，拜拜。”
“快滾吧。”
慕星婉便走到了導演的麵前，禮貌恭敬地喊道：“楊導。”
正在看之前拍攝好的片段的楊燕華聽見聲音便將視線轉移到了慕星婉的身上，開口問道：“你是？”
“我叫慕星婉，star的經紀人。”
“star的經紀人？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慕星婉莞爾一下，恭敬地說道：“楊導，我的確是有點事情想要您幫個忙，是關於席崇秋的。”
“席崇秋？你和他什麽關係？”
慕星婉頷首說道：“因為我是star娛樂的經紀人，我看中了席崇秋，所以我想要幫他洗白。”
“洗白？你怎麽就能知道他是白的，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顏色呢？”
慕星婉也平平靜靜地答道：“這件事情不需要過多的調查，其實就能夠判別，不是嗎？網絡上的那些髒水很明顯是故意往席崇秋身上潑的，相信楊導也是看出來了的吧！”
楊燕華轉過身子，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說道：“嗬嗬～我看出來怎樣，沒看出來又怎樣，這和我有什麽關係？換句話說，我隻是一個導演，我為什麽要為了你去得罪投資方？”
“楊導，你應該也知道這種事情對一個藝人的未來影響有多大吧，相信您也明白這可能這會毀掉一個年輕人的一生的事業。”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當時席崇秋來和我說過這件事，可是我隻是一個導演，一個導演怎麽敢和這部戲的資方對抗呢？沒了投資商，我什麽也不是？”
“是，話是這麽說的確沒錯，但是以我對您的了解，您絕對不是這樣一個願意屈服於金錢之下的人，否則在三年前，您就不會在一個小成本的古裝劇和一個上億投資的偶像劇都擺在您的麵前讓您選擇的時候，您毅然決然地就選擇了那部小成本的劇作，
當時您還說過劇情比投資更重要，觀眾不是專門花錢來看你的那些服化道具的，隻有踏踏實實的把劇拍好了，才能吸引到觀眾的眼球，所以您才選擇了那部古裝劇，最終您也做到了不是嗎，您的那一部電視劇大火，拿獎也是拿到了手軟，網友們的評價也隻是說如果服化道具再好一點就好了之類的，很少有人會用劇情以及演技來說話，
而同年那部偶像劇也播出了，但是結果卻差強人意，網絡上也是罵聲一片，都說那是白瞎了那些投資，劇情爛透了，所以那部片子，投資方也是血虧，
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您看重的其實根本就不是投資的多少嗎？而且以您如今的能力和資質，就算您公布了這件事情，資方惱兇成怒，撤資了，但隻要您願意拍，我相信肯定有人願意投資的，因為您的能力足夠讓他們砸錢，因為這是一場穩贏的局麵，不是嗎？”
楊燕華注視著慕星婉，眉眼帶笑，溫柔地說道：“功課做的挺足啊。”
慕星婉也恭敬地答道：“不打無準備的仗不也是您的宗旨嗎？”
“嗬嗬～不錯，你看著年紀不大，這雙嘴巴倒是挺能說的，你現在還是一個大學生嗎？”
慕星婉搖搖頭答道：“不是，剛大學畢業了。”
“你一個大學生，你們公司就願意讓你接手藝人了嗎？”
“機會都是自己爭取來的，不是嗎？我發掘出了席崇秋，不希望他被埋沒，所以我想要幫他，同時，這也是在幫我自己。”
“嗯，不錯，席崇秋能夠有你這樣的經紀人，未來應該問題不大。”
“謝謝。”
“跟我過來。”
話音落下，楊燕華就站起身來走向了自己的休息室。
慕星婉暗暗捏緊拳頭，稍稍慶祝了一下，便跟了上去。
到了楊燕華休息室之後，她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了一疊a4紙遞給了慕星婉。
“這是我調查的關於女主和席崇秋之間的一些事情。”
聽到這句話，慕星婉瞳孔瞬間放大，驚訝地問道：“楊導，您……”
楊燕華微微扯唇一笑，雲淡風輕地說道：“嗯，沒錯，我的確是不想用她了，之前之所以用她，就是因為她是我一個朋友叫我用她的，我礙於欠了他一個人情，所以就答應了，本以為隻要我好好指導一下，她努力一點，一切也都還是ok的，
但是她沒想到她來到劇組裏了一點也不安分，我也是看見了她對席崇秋做的那些事情，為什麽我沒有直接提出開除她，就是因為她是我朋友推薦來的，我也不能抹了他的麵子，但是繼續這樣下去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折磨，這部劇也是與我所期待的效果相差甚遠，我也不想真的因為一個人情就毀掉我的心血，所以我就等著收集夠了，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就讓這些事情被解決掉，但是沒想到這個時機來的正是時候。”
說著，楊燕華意味深長地看著慕星婉。
慕星婉瞪大瞳孔，用手指指著自己，反問道：“我嗎？”
楊燕華單挑眉梢，從鼻腔深處發出了一聲“嗯哼。”，再繼續說道：“當然，我自己出麵當然是不合適的，這件事情必須借她人之手來完成，所以……這不，你就來了嗎？”
慕星婉也了然一笑說道：“嗯，謝謝楊導。”
“沒什麽好謝的，這本來就是我想要做的，況且這段時間我本來就沒有給她安排很多的戲份，所以劇組的進度還沒有被耽誤得太厲害。”
慕星婉暗暗加大了手指的力氣，沉下聲音說道：“嗯，不過……那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放心吧，到時候我會澄清網絡上照片的事情的。”
“謝謝。”
“不用，好了，沒什麽事兒我就先走了，劇組可不能被耽擱了。”
說完，楊燕華就要往外麵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卻突然頓住了腳步，迴過頭來微笑著說道：“哦，對了，你朋友……也很不錯。”
說完便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慕星婉站在原地，看著楊燕華離去的背影，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眉眼展示著此刻心情的舒適。
……
第一個解決完了，慕星婉下一個就是要去找席崇秋上一個劇組的製片人——付以玲。
以慕星婉現在的程度，就算給人家打電話，她也不可能會告訴你她的位置的。
所以慕星婉所知道的都是從佟中斌那裏知道的。
還好，佟中斌對慕星婉是真的賞識，這些人脈也都心甘情願的就直接給了慕星婉。
因為她今天正好也在片場，所以慕星婉直接就坐車前往了她在的那個劇組。
慕星婉也就和工作人員打了一個招唿，“你好，我是star娛樂的經紀人，你可以幫我轉達一下付製片，就說star娛樂的經紀人慕星婉嗎？”
工作人員也禮貌地說道：“好的，請稍等。”
因為來之前慕星婉也是給付以玲打過電話的，她也知道自己會來找她。
還好，這位大製片沒有甩臉子，還是願意來見慕星婉一麵的。
慕星婉首先走到她麵前，伸出一隻手說道：“付製片，很高心見到你。”
付以玲沒有理會慕星婉伸出去的手，而是直接走到一旁坐下。
慕星婉也微微抿了抿唇便跟在了她的身後。
付以玲看到慕星婉一直站在原地，便開口說道：“你擋著我的太陽了，諾～這邊。”
付以玲麵無表情地指了一下旁邊的凳子。
慕星婉微微勾了勾嘴角，便走到了旁邊坐下。
這位製片人一看就是一個口是心非，嘴硬心軟的製片人。
付以玲闔著眼眸，冷淡地問道：“找我有什麽事？”
“付製片，你好，我是star娛樂的經紀人，今天我來是為了席崇秋的事情。”
聽到這個名字，付以玲霎時便睜開了眼眸，看了慕星婉一眼，再漠然地開口說道：“席崇秋？什麽事？”
“就是網上您和席崇秋的照片。”
“哦，那個呀，誰看的出來是我？”
“付製片，我知道，你現在可能不太想摻和這些事情，而且這些事情的確對您也沒有造成什麽影響，您也沒有什麽義務去解決這件事情，但是付製片，這件事情卻對席崇秋的事業和人生都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影響。”
付以玲依舊那樣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冷淡地說道：“那和我又有什麽關係，你都說了這對我沒有影響了，你還來找我，我可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別人的人生我不感興趣。”
針對付以玲這種嘴硬心軟的人，但感情牌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所以……
“嗯，的確，席崇秋的人生的確和您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如果他的人生有您的原因，您會不會覺得有些愧疚和惋惜。”
“惋惜？我惋惜什麽？”
居然沒有反駁我的“愧疚”，這說明她承認了她的確會愧疚。
看來這步棋下對了。
慕星婉繼續說道：“付製片，據我了解，您以前也是一個演員吧。”
“嗯，那又怎樣？”
“相信您應該也經曆過網暴吧。”
“……”
付以玲沉默了。
很顯然，她的確經曆過。
慕星婉得逞地勾了勾唇角，便繼續進攻，“您應該知道網絡暴力對一個藝人的影響有多大，一個年輕的演員，正值人生的黃金時期，也是活力最高的時期，
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將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他的身上，網絡暴力一點一點地將他拖進了深淵，而站在岸上的人卻對此冷眼旁觀，
明明可以伸手拉一把，隻要拉一把，他就可以出來了，但是岸上的人無動於衷，最終他越陷越深，越陷越深，最終整個人被黑暗吞噬，外麵的人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關於他的蹤跡，
而身處深淵的人，四周都是黑色，伸手不見五指，再也找不到一絲光亮，漸漸忘記了光是什麽，喜歡了黑夜，心裏也慢慢被黑色吞噬，最終會不會也走向真正的黑夜呢？
嗬嗬～這誰知道呢？可是有多少的人都是這樣啊！如果真的發生這件事情之後，我們會不會惋惜呢？”
說到這兒，慕星婉看了付以玲一眼之後，頓了頓再繼續說道：“如果當某天迴想起來的時候，會不會說：好可惜啊，如果當時我願意伸出一隻手，他或許就不會進去了，或許他就不會……”
“夠了。”付以玲命令道。
慕星婉也乖乖地停了下來。
“百分之五十，你說服了百分之五十。”
慕星婉繼續說道：“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我覺得這就不需要我繼續說什麽了，因為一般人考慮的未來，這在您身上是不存在的，以您的家世背景可能會怕一個中等娛樂公司嗎？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說完，慕星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下嘴唇，頓了頓再繼續說道：“我不過是……在探班的同時來辦點事情而已。”
慕星婉還專門強調了“同時”兩個字。
這是想像夏夜傳達自己真的是來探班的意思嗎？
至於辦事情什麽的都是順便。
“哈～”夏夜退後一步，指著慕星婉說道：“我就知道，你怎麽可能會專門來探我的班的，果然。”
夏夜低頭搖了搖頭，嘀咕道：“終究是錯付了。”
慕星婉立即走上前，摟住了夏夜的肩膀，“嘿嘿～”笑了一下再開口說道：“別這麽說嘛，我真的是專門來看你的，就順便辦點事情。”
夏夜白了她一眼，嫌惡地說道：“我信你才有鬼了，說吧，你來這兒到底是有什麽事兒的？”
慕星婉憨笑一聲說道：“那個啥，我不是要幫席崇秋嗎，所以我就……嗯，你懂的。”
夏夜雙手抱胸，腦袋指了一下片場，“諾～那兒。”
夏夜事實上也是知道慕星婉來這裏的目的，昨天晚上過後她就知道慕星婉肯定會來這裏的。
不過閨蜜之間總得調侃調侃嘛。
“mua～小夜，你真好，謝謝你。”
夏夜嫌棄地“咦～”了一聲，摸了摸手臂，嫌棄地說道：“惡心，都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了，快滾吧。”
夏夜不斷推攘著慕星婉。
慕星婉也嬉皮笑臉地說道：“好，小夜，拜拜。”
“快滾吧。”
慕星婉便走到了導演的麵前，禮貌恭敬地喊道：“楊導。”
正在看之前拍攝好的片段的楊燕華聽見聲音便將視線轉移到了慕星婉的身上，開口問道：“你是？”
“我叫慕星婉，star的經紀人。”
“star的經紀人？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慕星婉莞爾一下，恭敬地說道：“楊導，我的確是有點事情想要您幫個忙，是關於席崇秋的。”
“席崇秋？你和他什麽關係？”
慕星婉頷首說道：“因為我是star娛樂的經紀人，我看中了席崇秋，所以我想要幫他洗白。”
“洗白？你怎麽就能知道他是白的，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顏色呢？”
慕星婉也平平靜靜地答道：“這件事情不需要過多的調查，其實就能夠判別，不是嗎？網絡上的那些髒水很明顯是故意往席崇秋身上潑的，相信楊導也是看出來了的吧！”
楊燕華轉過身子，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說道：“嗬嗬～我看出來怎樣，沒看出來又怎樣，這和我有什麽關係？換句話說，我隻是一個導演，我為什麽要為了你去得罪投資方？”
“楊導，你應該也知道這種事情對一個藝人的未來影響有多大吧，相信您也明白這可能這會毀掉一個年輕人的一生的事業。”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當時席崇秋來和我說過這件事，可是我隻是一個導演，一個導演怎麽敢和這部戲的資方對抗呢？沒了投資商，我什麽也不是？”
“是，話是這麽說的確沒錯，但是以我對您的了解，您絕對不是這樣一個願意屈服於金錢之下的人，否則在三年前，您就不會在一個小成本的古裝劇和一個上億投資的偶像劇都擺在您的麵前讓您選擇的時候，您毅然決然地就選擇了那部小成本的劇作，
當時您還說過劇情比投資更重要，觀眾不是專門花錢來看你的那些服化道具的，隻有踏踏實實的把劇拍好了，才能吸引到觀眾的眼球，所以您才選擇了那部古裝劇，最終您也做到了不是嗎，您的那一部電視劇大火，拿獎也是拿到了手軟，網友們的評價也隻是說如果服化道具再好一點就好了之類的，很少有人會用劇情以及演技來說話，
而同年那部偶像劇也播出了，但是結果卻差強人意，網絡上也是罵聲一片，都說那是白瞎了那些投資，劇情爛透了，所以那部片子，投資方也是血虧，
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您看重的其實根本就不是投資的多少嗎？而且以您如今的能力和資質，就算您公布了這件事情，資方惱兇成怒，撤資了，但隻要您願意拍，我相信肯定有人願意投資的，因為您的能力足夠讓他們砸錢，因為這是一場穩贏的局麵，不是嗎？”
楊燕華注視著慕星婉，眉眼帶笑，溫柔地說道：“功課做的挺足啊。”
慕星婉也恭敬地答道：“不打無準備的仗不也是您的宗旨嗎？”
“嗬嗬～不錯，你看著年紀不大，這雙嘴巴倒是挺能說的，你現在還是一個大學生嗎？”
慕星婉搖搖頭答道：“不是，剛大學畢業了。”
“你一個大學生，你們公司就願意讓你接手藝人了嗎？”
“機會都是自己爭取來的，不是嗎？我發掘出了席崇秋，不希望他被埋沒，所以我想要幫他，同時，這也是在幫我自己。”
“嗯，不錯，席崇秋能夠有你這樣的經紀人，未來應該問題不大。”
“謝謝。”
“跟我過來。”
話音落下，楊燕華就站起身來走向了自己的休息室。
慕星婉暗暗捏緊拳頭，稍稍慶祝了一下，便跟了上去。
到了楊燕華休息室之後，她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了一疊a4紙遞給了慕星婉。
“這是我調查的關於女主和席崇秋之間的一些事情。”
聽到這句話，慕星婉瞳孔瞬間放大，驚訝地問道：“楊導，您……”
楊燕華微微扯唇一笑，雲淡風輕地說道：“嗯，沒錯，我的確是不想用她了，之前之所以用她，就是因為她是我一個朋友叫我用她的，我礙於欠了他一個人情，所以就答應了，本以為隻要我好好指導一下，她努力一點，一切也都還是ok的，
但是她沒想到她來到劇組裏了一點也不安分，我也是看見了她對席崇秋做的那些事情，為什麽我沒有直接提出開除她，就是因為她是我朋友推薦來的，我也不能抹了他的麵子，但是繼續這樣下去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折磨，這部劇也是與我所期待的效果相差甚遠，我也不想真的因為一個人情就毀掉我的心血，所以我就等著收集夠了，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就讓這些事情被解決掉，但是沒想到這個時機來的正是時候。”
說著，楊燕華意味深長地看著慕星婉。
慕星婉瞪大瞳孔，用手指指著自己，反問道：“我嗎？”
楊燕華單挑眉梢，從鼻腔深處發出了一聲“嗯哼。”，再繼續說道：“當然，我自己出麵當然是不合適的，這件事情必須借她人之手來完成，所以……這不，你就來了嗎？”
慕星婉也了然一笑說道：“嗯，謝謝楊導。”
“沒什麽好謝的，這本來就是我想要做的，況且這段時間我本來就沒有給她安排很多的戲份，所以劇組的進度還沒有被耽誤得太厲害。”
慕星婉暗暗加大了手指的力氣，沉下聲音說道：“嗯，不過……那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放心吧，到時候我會澄清網絡上照片的事情的。”
“謝謝。”
“不用，好了，沒什麽事兒我就先走了，劇組可不能被耽擱了。”
說完，楊燕華就要往外麵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卻突然頓住了腳步，迴過頭來微笑著說道：“哦，對了，你朋友……也很不錯。”
說完便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慕星婉站在原地，看著楊燕華離去的背影，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眉眼展示著此刻心情的舒適。
……
第一個解決完了，慕星婉下一個就是要去找席崇秋上一個劇組的製片人——付以玲。
以慕星婉現在的程度，就算給人家打電話，她也不可能會告訴你她的位置的。
所以慕星婉所知道的都是從佟中斌那裏知道的。
還好，佟中斌對慕星婉是真的賞識，這些人脈也都心甘情願的就直接給了慕星婉。
因為她今天正好也在片場，所以慕星婉直接就坐車前往了她在的那個劇組。
慕星婉也就和工作人員打了一個招唿，“你好，我是star娛樂的經紀人，你可以幫我轉達一下付製片，就說star娛樂的經紀人慕星婉嗎？”
工作人員也禮貌地說道：“好的，請稍等。”
因為來之前慕星婉也是給付以玲打過電話的，她也知道自己會來找她。
還好，這位大製片沒有甩臉子，還是願意來見慕星婉一麵的。
慕星婉首先走到她麵前，伸出一隻手說道：“付製片，很高心見到你。”
付以玲沒有理會慕星婉伸出去的手，而是直接走到一旁坐下。
慕星婉也微微抿了抿唇便跟在了她的身後。
付以玲看到慕星婉一直站在原地，便開口說道：“你擋著我的太陽了，諾～這邊。”
付以玲麵無表情地指了一下旁邊的凳子。
慕星婉微微勾了勾嘴角，便走到了旁邊坐下。
這位製片人一看就是一個口是心非，嘴硬心軟的製片人。
付以玲闔著眼眸，冷淡地問道：“找我有什麽事？”
“付製片，你好，我是star娛樂的經紀人，今天我來是為了席崇秋的事情。”
聽到這個名字，付以玲霎時便睜開了眼眸，看了慕星婉一眼，再漠然地開口說道：“席崇秋？什麽事？”
“就是網上您和席崇秋的照片。”
“哦，那個呀，誰看的出來是我？”
“付製片，我知道，你現在可能不太想摻和這些事情，而且這些事情的確對您也沒有造成什麽影響，您也沒有什麽義務去解決這件事情，但是付製片，這件事情卻對席崇秋的事業和人生都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影響。”
付以玲依舊那樣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冷淡地說道：“那和我又有什麽關係，你都說了這對我沒有影響了，你還來找我，我可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別人的人生我不感興趣。”
針對付以玲這種嘴硬心軟的人，但感情牌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所以……
“嗯，的確，席崇秋的人生的確和您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如果他的人生有您的原因，您會不會覺得有些愧疚和惋惜。”
“惋惜？我惋惜什麽？”
居然沒有反駁我的“愧疚”，這說明她承認了她的確會愧疚。
看來這步棋下對了。
慕星婉繼續說道：“付製片，據我了解，您以前也是一個演員吧。”
“嗯，那又怎樣？”
“相信您應該也經曆過網暴吧。”
“……”
付以玲沉默了。
很顯然，她的確經曆過。
慕星婉得逞地勾了勾唇角，便繼續進攻，“您應該知道網絡暴力對一個藝人的影響有多大，一個年輕的演員，正值人生的黃金時期，也是活力最高的時期，
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將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他的身上，網絡暴力一點一點地將他拖進了深淵，而站在岸上的人卻對此冷眼旁觀，
明明可以伸手拉一把，隻要拉一把，他就可以出來了，但是岸上的人無動於衷，最終他越陷越深，越陷越深，最終整個人被黑暗吞噬，外麵的人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關於他的蹤跡，
而身處深淵的人，四周都是黑色，伸手不見五指，再也找不到一絲光亮，漸漸忘記了光是什麽，喜歡了黑夜，心裏也慢慢被黑色吞噬，最終會不會也走向真正的黑夜呢？
嗬嗬～這誰知道呢？可是有多少的人都是這樣啊！如果真的發生這件事情之後，我們會不會惋惜呢？”
說到這兒，慕星婉看了付以玲一眼之後，頓了頓再繼續說道：“如果當某天迴想起來的時候，會不會說：好可惜啊，如果當時我願意伸出一隻手，他或許就不會進去了，或許他就不會……”
“夠了。”付以玲命令道。
慕星婉也乖乖地停了下來。
“百分之五十，你說服了百分之五十。”
慕星婉繼續說道：“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我覺得這就不需要我繼續說什麽了，因為一般人考慮的未來，這在您身上是不存在的，以您的家世背景可能會怕一個中等娛樂公司嗎？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