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請我喝酒?”他的迴答是我意料中的其中一種,這句疑問說明我的搭訕成功了,對於我這種喜歡到處流浪探險的人來說搭訕可是必修課,而且一定要把功課做得很足才行。“因為我知道一個在風雪之中趕了很多路的人一定很想喝一杯酒驅驅寒”“這個理由不算好““好吧!我也是一個流浪漢,覺得一個喝酒太無聊,想找一個人一起喝。這理由可以嗎?“說完我就先自己喝了一口,要讓人覺得這酒沒問題的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先喝上一口,這是一個很好的細節,而且很管用。他接過酒瓶一口氣就把酒瓶裏的酒喝光,然後又繼續吃起他的幹麵包,沒有要與我交談的意思,我索性也就靜靜的觀察他。嗬!她竟然是一個女人,盡管她偽裝得很好,但是我還是能夠透過寬鬆的外套看見微微隆起的胸部,我猜她肯定有用繃帶綁過,一個女人想要偽裝成男人,最關鍵的當然是要學會隱藏自己的胸部,沒有人會把一個胸部高高聳起的人判斷成一個男人。一頭雪白的頭發高高紮起,濃濃的眉毛下有一雙銳利的眼睛,透出一股英氣,盡管臉色沾上許些汙,還是擋不住它原本的清秀,她要是一個男人,一定會讓千萬少女為之瘋狂,就想我一樣,走到哪裏都倍受女士們的青睞,沒法子,人長得太帥也不好,太容易被關注,我一向不喜歡太出名,人一但太出名,就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麻煩。經過我的觀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就是洛克薩斯軍中名氣很大的銳雯軍士,一個女人有一把魔法波動超級強烈的劍一頭雪白的頭發,符合這些條件的在我的資料庫裏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銳雯。看來外界傳言她2年前死在艾歐尼亞的消息是錯誤的,很顯然她也希望人們認為她死在了艾歐尼亞,所以才會刻意偽裝自己。我摸不清楚她來皮城的目的,路過?顯然不可能,皮城是瓦羅蘭最角落的城市,到皮城的人都是來專程來的,絕對不會是路過。我有必要找她打聽一下,她來皮城的目的對我來說很重要,這種危險人物隨時都有可能對皮城的帶來很大危險,我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隻要我人在皮城。“這家飯館的蘭姆酒還不錯吧,這家飯館的菜做得不怎麽樣,酒卻是全城最好的酒。”為了緩解這種尷尬的無言局麵我開始找一些話題。“你對這裏很了解?”“像我這樣的浪子,有很多事都會了解一點,比如說哪裏的酒更好喝。“說完我又找小二要了兩瓶蘭姆酒,我知道酒是打開話夾子最好的工具。“沒想到你喝酒這麽厲害,正好我喜歡跟會喝酒的人喝酒“在一刻鍾後我就發現我的判斷是錯誤的,錯得離譜,她酒量很差,不到兩瓶蘭姆酒她就醉了,徹底的醉了,趴在坐上沉沉的睡去,無奈,我隻好把她送到客棧,整整一個晚上我都沒有離開客棧,沒有離開銳雯的房間,一直靜靜的坐在房間床邊的椅子上,心裏卻是在做激烈的抗掙與糾結,曾有無數個時間點我想就在這裏結果她的性命,畢竟她是洛克薩斯的先鋒軍士啊,放虎歸山又不知道有多城市會被攻占,無辜百姓被屠殺,這樣的危險人物在皮城也是一個定時炸彈,況且我不知道她來皮城的目的,種種判斷都告訴我自己應該殺了她,即使是這麽卑鄙的手段,我曾經對自己發過誓,隻要是威脅到皮城安全的隱患,我會不惜一切去阻止它,不管用的是什麽樣的手段,而且我也成功的做到了,我並不是一個善良的人,我曾親手結果過十幾個亡命歹徒的性命。但是對於這個睡在床上滿頭大汗不停的皺眉的女人,我卻下不了手,她看起來是那麽的痛苦,看著她眼角的淚珠,我想她是在為你劍下的亡靈而哭泣吧,或者為你自己的人生在深深的懺悔吧,不管怎麽說,你都應該還是一個有良知的人,這或者我自己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吧。當我一眼見到這個危險女人的時候,我並沒有厭惡感,甚至想接近她,當我知道她是洛克薩斯軍中頭牌殺戮者的時候,我還是沒有產生厭惡感,甚至想去了解她這個人,這種情況讓我自己都很驚訝,並且感到懊惱。於是我決定不去想這個問題,不去想它就不會有煩惱。或許是因為喝醉酒的原因,又或是她太過於疲憊。她整整的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旁晚才醒過來。“你醒啦,起來喝杯熱水吧,會好受一些“我倒了杯熱水說道。她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我怎麽在這裏,我在懷疑她是不是還沒有醒,不過她很快就又冷冷的問道“我怎麽會在這裏?““哦,這裏是客棧,昨天你喝醉了,我隻好扛你到這裏來了,這裏的老板我認識,價格便宜些,跟昨天的飯館隻隔了兩條街,說真的還真是有點重呢,“我說完聳了聳肩笑著看著她。她迅速的走到窗前著外麵的風景,但是我還是看到了她轉身前瞬間彩霞般的臉,畢竟對於女人來說被陌生男人扛在肩上是一件很尷尬的事。過了一會兒她說了一句“謝謝““喝一杯熱水吧,酒醒後一定會很渴的“我走到窗前遞上水杯說道。她接過水杯喝個精光,看起來她的確是渴得要命。“謝謝你請我喝酒,我要走了”“哦?就要走了,不打算一起吃個晚飯再走嗎,我知道這裏附近有家飯館的菜特別好吃。““不了,我還不餓“她說完就往外走。她走到門口又迴過頭來,靜靜的看著我,“你叫什麽名字?”“阿澤,浪子阿澤,你呢”“平水相逢,不知也罷”當她的身影消失的時候我突然有一股莫名的失落感,雖然我知道我們很快就會在見麵。


    皮城護衛隊總部監控室。“凱特琳,我們來打個賭吧““賭我們誰能先把她抓住?““沒錯““那麽賭注呢?““就賭下個月的執勤,輸的人給贏的人執勤5天如何?““好極了,就這樣,要是……..““你們兩個別鬧了,告訴你們並不是要你們去拘捕她的”阿澤一副很正經的樣子說道。“那你把我們都找來幹嘛?”凱特琳不解的問道。“找你們來,是告訴你們不要動她,我自有安排。“說完阿澤已經消失在監控室。“他已經很久沒有自己親自出手過了,“蔚登著眼說道“是啊,自從三年前長老議員刺殺案後他就沒有出手過了”凱特琳翻看著銳雯的資料接道。“說真的,要不是三年前的那樁案子,我還不知道伊澤大人的實力會強到那種境界,也不會知道那張永遠都是微笑的臉蛋下也會有冷血的時候。五個刺客連被審判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擊殺,當時伊澤大人應該是憤怒到極點了吧。嗨,不知道他會怎麽對付銳雯,我倒是蠻想看看的”蔚愣愣的看著水晶鏡裏的銳雯說到。“據伊澤大人的資料上來看,她的情況很不妙,頂級危險人物,阿澤對這種人絕對不會手軟的,話說伊澤大人為何不讓我們插手呢?怕我們應付不了”凱特琳泱泱說道。“也許是吧,聽說洛克薩斯的士兵隻會一種技能,那就是殺人。”“那倒是,向我們這種是否要朝腦袋開槍還要打報告的人來說,很明顯的要吃虧啊”兩人女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她們各自都在想到底伊澤大人會用什麽法子對付這位不速之客。皮城西部的一處山崗。銳雯站在山崗上俯視著座燈火通明的城邦,能看到螞蟻般大小的人們在街道上穿行,可以看出即使是夜晚皮城依舊很熱鬧,這座城邦跟洛克薩斯比起來一個是天堂一個則是地獄,洛克薩斯的夜晚甚至比地獄還可怕,很少有人有膽子一個人出門,因為隨時都有可能被拖到角落揍一頓然後再把你的身上錢全部拿走。銳雯開始喜歡上這個城市,在這裏生活可以活的很安逸吧,銳雯現在的確很想要一個安逸的環境,這也是她千裏迢迢來皮城的真正目的。顯然她對皮城很滿意,這座美麗的城邦能否容下一個滿身腥血的殺戮之人呢,應該不會吧,她自己都非常厭惡自己的過去,何況別人呢。一陣冷風吹來,銳雯感覺特別的冷,冷的身子直打哆嗦,是孤獨和寂寞讓她覺得冷,不是冷風。“向我這種人應該不配被這座城邦所接納吧”銳雯小聲的念叨著“皮城的夜晚很美吧,你很會挑地方,這個山崗看皮城的夜景是最美的”阿澤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銳雯已最快的速度轉過身,看著阿澤,她又一次的被阿澤的突然出現嚇到了,她完全沒有發現阿澤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在她身後的,她發現這個男人很可怕,自己兩次都沒有發現他,這絕對不會是自己的一時疏忽。“你一直在跟蹤我?”銳雯警惕的問道“我沒那麽無聊,我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那你是怎麽找到我的?”“是你背上的那把劍帶我找到你的。”“魔法波動?”“是的”“看來皮特沃夫的科技真的很厲害”“還可以”“你找我做什麽?”“我想你應該很希望在皮城有一間房子,正好我就有這麽一間房子,而且我要出一趟遠門,需要有人照顧我的房子,還有小澤。所以我就來找你”“小澤是你的兒子?”“不是,是一隻狗”“你為什麽找我替你照顧房子?”銳雯表示很不理解“萍水相逢,遇見就是緣分,你不要想那麽多,住我的房子可以要付租金的。一個月1個金幣,怎麽樣?““的確很貴,我沒有錢付給你租金的““沒事,你可以等我迴來的時候再給我,那個時候一定會有的,是嗎?““你就放心讓一個陌生人住你的房子?你不怕我在你迴來之前就走了,然後拿走你家所以值錢的東西?““放心,我家沒有值錢的東西,再說了,我一向對自己看人很自信,我認為可靠的人我就一定會選擇相信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銳雯的鼻子微微發酸,不管以前在軍隊還是在流浪的這段時間從來都沒有人如此的信任過自己,自己有什麽理由拒絕呢“我會住到你迴來為止,然後把租金一分不少的給你“銳雯接過阿澤手中的鑰匙說到,說這話的時候她沒有考慮阿澤到底要出去多久,也沒有問。“很好,記住,西街309號是我房子,我要走了,好好照顧小澤““我叫阿文,浪子阿文,再見!““再見!“


    和銳雯分開後,阿澤就直奔護衛隊的總部,因為那裏還有人在等他。“到底是有多大的事,需要大半夜的把我們叫來,要是沒睡好有黑眼圈怎麽辦?我的伊澤大人。”凱特琳眯著眼睡意朦朧的抱怨道。“的確是有很件重要的事需要通知你們”“什麽事情非要這麽急的通知我們?然道是要我們去拒捕銳雯?”說道這裏蔚又兩眼發光,她很想會一會這位傳說中的危險人物到底有多危險。她的拳頭已經很久沒有找到對手了。“比這件事還要重要,我叫你們來是要告訴你們我明天就要離開皮城了,需要出一趟遠門。”“出遠門?去哪裏,要去多久?”蔚不解的問道,由於伊澤大人經常離開皮城而且從來都沒有通知她們的習慣,他總是神出鬼沒,明明是不在皮城的,說不定下一刻又出現在你的麵前。“你又不是第一次離開皮城,有必要大半夜通知我們嗎?”凱特琳還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不耐煩的說道。“這次不同,我不知道這次出門需要多久才能迴來,甚至去做什麽都不知道。”阿澤很無奈的迴道。“那你還出門幹嘛?”蔚白了阿澤一眼“因為白天我接到一封信,一分來自戰爭學院的信?““戰爭學院的信?“凱特琳這次終於是完全清醒了,她對戰爭學院貌似很感興趣。當然,對於這個瓦羅蘭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完全中立的強大學院來說,沒有人會對其不感興趣。“是的,來自戰爭學院高層人物的信,所以我明天就要動身前去戰爭學院,這才要大半夜的找你們來。我去戰爭學院這件事你們不要告訴其他人,上頭的幾個老家夥我已經通知過了。皮城的防衛工作就交給你們倆了,記住,監控室不能沒有人。““收到“蔚和凱特琳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就放心走吧,有本小姐在,皮城絕對安全。“凱特琳又悠悠的接了一句。“沒有你,本姑娘一樣可以把皮城料理得很好。”蔚不屑的迴擊道“你們兩個別鬧了,我不在的時候,要隨時檢查水晶探頭,這是皮城防衛係統的關鍵所在,你們是知道的,千萬不要大意。”阿澤很嚴肅的說道“是”兩個女人馬上就變得乖乖的,雖然她們平時很喜歡調侃阿澤,但是她們對於阿澤嚴肅的時候還是有挺怕的。因為阿澤很少嚴肅的時候,就是因為很少,所以隻要阿澤嚴肅起來的時候她們就會馬上表現得乖乖的。她們可不想得罪這位實力強悍的頂級上師,就連皮城高層的幾個老頭都對這位護衛隊隊長禮讓三分。“還有,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時刻關注著銳雯,但是沒事的時候不要去找她麻煩。”“哦?她要在皮城定居下來?”“是的,就住在我家”“不是吧,我的伊澤大人,你是把一個定時炸彈丟在皮城啊,還安在自己的家裏。”蔚表示很不理解。“不會的,你放心,我可以保證她絕對不會給皮城帶來麻煩的,我相信她。”阿澤很自信的說道。“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原來伊澤大人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呢。”凱特琳打趣說道。“這你不知道啦,這樣危險的女人才有挑戰嘛,是吧,伊澤大人”蔚壞笑的看著阿澤。阿澤直接選擇無視她們“好了,你們可以迴去了,祝你們睡一個好覺。”阿澤下達了逐客令。“那好吧,祝你好運!”蔚搖了搖頭離開了指揮部。“我也走了,旅途愉快!伊澤大人”凱特琳扭動著她那傲人的身姿消失在門口。兩個女人一走,指揮室裏就變得異常的安靜,阿澤手裏拽著那封來自戰爭學院的信陷入沉思,信的內容很少,隻是叫他盡快前去戰爭學院有要事商議,到底是什麽事沒有說,到底需要多久更不知道。阿澤曾經去過戰爭學院,也認識幾個學院裏的元老,他們都是很值得尊敬老人,才學淵博,老成持重。阿澤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決定要前去戰爭學院,而且馬上就出發,但是他卻猜不透到底是所為何事。阿澤隱約覺得這將會是一件影響巨大的事,大到甚至可能影響到整個瓦羅蘭的局勢。還有一件事讓阿澤放不下心,那就是銳雯,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雖然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不會出什麽問題,但這是關係到皮城的安危啊,如果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那麽就是等於自己親手將炸彈按在皮城的腹地,炸彈一旦引爆,那麽後果不敢設想,那麽自己將會成為皮城的罪人,自己又有和麵目見皮城的鄉親父老呢?這個決定太倉促了,阿澤在心裏暗暗的責怪自己。希望不會出什麽事吧,我如此的信任你,你不會令我失望吧,銳雯,阿澤在努力的安慰自己,天一亮就要出發前往戰爭學院了,他需要有一顆安穩的心情上路。當然也是因為阿澤突然接到戰爭學院的來信,將要前往戰爭學院,打亂了阿澤的計劃,他根本沒有足夠的時候去處理銳雯的問題,才會臨時做出這樣的決定。再說,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法子了,阿澤可沒有能夠迅速將銳雯捕獲或擊殺的把握,一旦失敗那事情將會變成的更加糟糕,自己要前往戰爭學院的行程將會被延誤。這樣想來阿澤的心稍微寬了一點,而且要是銳雯能夠長期入住皮城然後加入皮城也會是一件好事,阿澤經過這兩天的觀察有很大的把握認定她應該是想要避開洛克薩斯和洛克薩斯的盟友祖安才到皮城來的,至少這點可以證明她不會是洛克薩斯的探子。想到這裏阿澤的心又寬鬆了一點。阿澤決定今晚不睡覺,本來每次出門前的晚上阿澤都會好好的睡上一覺,養足精神,可是今晚阿澤卻一點睡意的都沒有,他的精神過於亢奮,所以阿澤決定今晚索性就不睡覺了,他決定到樓頂去再看一看皮城的夜晚。阿澤站在皮特沃夫皇家交易所大樓的樓頂,當然也是皮城護衛隊指揮總部的樓頂。站在這裏整個皮城盡收阿澤的眼低,因為這是皮城最中心而且是最高的建築。阿澤靜靜的看著這座美麗的城邦,為明天就要前去戰爭學院感到興奮,畢竟自己上一次去戰爭學院已經是8年前的事了,同時他也為自己馬上要離開這座美麗的城邦而感到憂傷,想到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迴到皮城並更加的難過,直覺告訴阿澤這次的旅途沒那麽簡單。天還沒有亮,天邊隻是微微泛起肚白,阿澤就走了,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的行蹤,他一向認為像他這種人就應該神出鬼沒比較好。


    皮城西街309號。這是一處很偏僻幽靜的兩層樓別墅,銳雯整整花了一個時辰才找到這裏。銳雯並沒有第一時間走進309,她就靜靜的站在門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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