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插曲過後,林清和其他同學打招唿,見同學都很正常,也就淡忘了,準備繼續軍訓,可她卻不知道,她離開後,後麵議論的人越來越多了。直到軍訓的最後一天,她在後台等待表演節目時,忽然聽到有人在議論:“誒,你們聽說了沒,就是初三一班的那個女生林清,聽說是殺人犯的後代,而且自己作為殺人犯的後代卻還一點都不知道羞愧。”“對呀,我也聽說了,不僅如此,之前在家勾引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現在還裝純情在學校勾引其他男生呢!”“啊?!不是吧?她不是之前被評為本校最美校花之首嗎?應該不會是那樣的人吧?”“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知人知麵不知心吧”……後麵還有些什麽林清沒有再聽了,她轉身跑出後台,跑迴教室,教室裏黑漆漆地空無一人,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林清忍不住地埋頭痛哭了,林清再次想起那天軍訓時,那幾個人聚在一起討論的“殺人犯”、“惡心”、“不要臉”到底說的是什麽了,還有當時陪同的女生為什麽那麽糾結的原因了。可是,她沒有,她既不是什麽殺人犯的女兒,也沒有勾引什麽同父異母的哥哥,還有什麽裝純情,她根本都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要冤枉她,為什麽……


    突然一聲溫柔的詢問嚇到了林清:“怎麽了,怎麽哭了?”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林清感到有些驚訝,停止了哭泣,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直到頭上傳來溫暖的觸碰,林清忍不住抬頭,看到了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人,驚嚇轉變成驚喜。“怎麽了,怎麽看到我好像一點都不開心的樣子?”陌縹緲看著有點大腦反應不過來的女主,很是無奈,輕輕地捏了捏女主林清的鼻子:“唉,看到了我,不驚喜就算了,也不打算來個熱情的擁抱嗎?”林清這才反應過來,馬上傻兮兮地抱住縹緲,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你不是說…不是說出國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揉了揉林清的頭發,縹緲假意生氣對林清說到:“難道你不知道你們學校新招了一位心理老師嗎?都不知道好好聽課嗎?!該受懲罰!”“啊?心理老師?哦,好像聽說過,沒太注意,而且我也沒想到會是你呀!”“好了,不要說我了,告訴我怎麽了,怎麽突然一個人跑到教室裏哭呢?”把林清從懷裏拉開,對林清嚴肅詢問到。


    麵對縹緲有些嚴肅的詢問林清有點害怕,抬頭望了望縹緲的臉,發現並未真的生氣,於是把剛才自己聽到的事說了出來。聽完後,縹緲也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隻是靜靜地看著林清,溫柔說到:“既然沒有,那你為什麽要逃跑呢,如果逃跑了那不就代表你承認了那些謠言,心虛了嗎?”“可是,可是她們…太過分了,我明明就沒有做過那些事,她們卻那樣說,我就是覺得很委屈,不想迴去!”


    縹緲歎了口氣:“好了,好了,那我陪你迴去好不好,一會兒你還有表演呢,我們一起向其她人證明好不好,嗯?”見縹緲都這樣哄自己了,林清終於想開了,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迴去表演。


    徐天崖繼續往前走著,結果發現越來越冷,就在徐天崖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時,終於到了冰河的邊上,而此時的徐天崖已經凍的不行了,卻憑借著一股意誌力,艱難的爬上來了。


    徐天崖低著頭,慢慢向白衣女子的方向移動著,一步,兩步,三步………走到第二十步時,徐天崖終於走到了女子的麵前,徐天崖這才慢慢的抬頭看向女子,這一抬頭,徐天崖徹底被驚豔了。


    隻見麵前的女子美的不可方物,用一句詩來表達就是,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雖然女子閉著眼睛,卻也依然不影響女子容貌的半分,加上冷漠的氣質,給人一種隻可遠觀,不可近玩焉。


    看著眼前如此美麗的女子,徐天崖第一次感到害羞了,耳垂微紅。


    “該死,剛才忘記問方楠怎麽救她了,這可怎麽辦?”


    對麵的方楠也反應過來了,剛才太過著急,忘了告訴徐天崖解救的方法了,馬上傳音給徐天崖,


    “徐先生,不好意思,剛才太過激動忘記告訴你方法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聽到腦海中突然出來的聲音,徐天崖被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腦子出問題了。


    方楠也察覺到了徐天崖的不安,馬上開口解釋,


    “徐先生不必擔心,這隻是一個傳音術而已,不必驚慌,方某並沒有在你身上放任何東西。”


    徐天崖這才稍稍放心,對於方楠忘記告訴自己解救方法,感到一陣無奈,隨後又開口詢問,


    “那我現在需要怎麽做才能救她?”


    方楠猶豫了一下,看著對麵的徐天崖,又看了眼白衣女子,最後眼神變得堅定,繼續給徐天崖傳音,


    “徐先生,很抱歉,但是請相信我,我保證不會讓你死的。”


    徐天崖過冰河之前就知道會很危險,但是除了剛才差點進入了幻境外,也沒有遇到什麽危險,所以,現在聽到方楠說抱歉,而且還有什麽保證自己不會死,徐天崖這才警覺起來,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什麽危險,這才迴複方楠,


    “沒事,你說吧,如果我害怕剛才也不會過來了。”


    方楠這才繼續傳音,


    “既然如此,那還請徐先生放血到小姐左前方的那個石頭的凹處。”


    徐天崖一邊走一邊問,


    “直接割腕放血嗎?填滿就可以了?”


    “不,是需要心頭血和割腕同時放血,直到填滿為止。”


    看著大概拳頭大小的凹陷處,徐天崖不是很明白危險在哪兒,有些疑惑方楠說的危險到底是什麽,疑惑歸疑惑,徐天崖還是照做了。


    又過了一會兒,就在他開始懷疑時,突生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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