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的眼神瞬間變得如寒冰般冰冷,她毫不猶豫地將槍口又往前頂了頂,幾乎貼到肖明的腦袋上,一字一頓、斬釘截鐵地說道:“肖明,你最好別拿至君來威脅我。”


    “如果他出了事,我發誓,你絕對活不過今天,我會讓你為他陪葬!”


    司念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充滿了令人心悸的威懾力,仿佛她真的會在眨眼間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廢棄倉庫外,警笛聲由遠及近,尖銳而急促,劃破了夜的寂靜。


    閃爍的紅藍警燈在黑暗中不停晃動,將倉庫周圍的一切都映照得色彩斑駁。


    隨著警車的急刹聲,一群警察迅速從車上跳下,他們神情嚴肅,腳步堅定,迅速將倉庫包圍。


    警察們有序地進入倉庫,看到被司念用槍指著的肖明,他們立刻上前,以專業的動作迅速將肖明製服。肖明臉上的囂張與得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沉和不甘。他被警察反手銬住,雙臂傳來的劇痛讓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但他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你們不能抓我,我是被冤枉的!”肖明一邊掙紮,一邊喊道,然而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倉庫裏顯得如此無力。


    警察們沒有理會他的唿喊,其中一名警察嚴肅地說道:“肖明,你涉嫌多項違法犯罪,現在請你跟我們迴警局協助調查。”


    肖明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


    他冷哼一聲,說道:“我什麽都不會說的,我要等我的律師來。”


    說完,他便閉上了嘴,不再發出任何聲音,臉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司念看著被警察控製住的肖明,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她緩緩放下手中的槍,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肖明,你以為有律師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嗎?這次,你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


    司念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充滿了對正義的堅信。


    簡婉站在一旁,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她的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沒錯,肖明,你作惡多端,早就該受到懲罰了,這是你應得的下場!”


    簡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暢快,仿佛積壓在心中許久的怨氣終於得到了釋放。


    肖明看著司念和簡婉,眼中閃過一絲晦暗不明,但他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地被警察押往警車。


    誰能笑道最後,還未可知。


    倉庫外,夜風吹過,帶著一絲涼意。


    司念和簡婉相視一笑,她們終於取得了勝利。


    隻要肖明被抓起來,許至君的下落早晚會找到。


    警局的審訊室裏,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牆壁上的燈光昏黃而刺眼,在肖明那張陰沉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肖明被手銬銬在審訊桌前的椅子上,身體微微後仰,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司念站在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外,緊緊盯著裏麵的肖明,眼神中充滿了焦慮與期待。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交握在一起,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許至君的下落始終毫無頭緒,這讓她心急如焚,而肖明此刻的表現,更讓她感到不安。


    尤其是過了這麽長時間,霍斯然那邊還沒有什麽消息,這不得不讓司念十分緊張,生怕許至君真的出事。


    畢竟肖明就是個混蛋,畜生不如的東西。


    審訊員坐在肖明對麵,眼神犀利,緊緊盯著他:“肖明,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許至君的下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到底把許先生藏到哪裏去了?”


    肖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他沒有理會審訊員的話,而是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司念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心中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的心髒開始劇烈跳動,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為什麽一直看表?難道……


    司念在心裏暗暗想著,越想越覺得害怕。


    審訊員看到肖明的舉動,眉頭緊皺,語氣變得更加嚴厲:“肖明,你不要抱有任何僥幸心理,現在交代還來得及。”


    “你要是繼續這樣執迷不悟,隻會罪加一等。”


    肖明抬起頭,眼神中滿是不屑,他冷笑一聲:“哼,我沒什麽好說的,等我的律師來了再說。”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手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司念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她轉身走出監控室,在走廊裏來迴踱步。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許至君可能遭遇的危險場景,每一個畫麵都讓她感到心驚膽戰。“至君,你到底在哪裏?千萬不要有事啊。”司念在心裏默默祈禱著。


    警局外的天空烏雲密布,一場暴風雨似乎即將來臨。


    司念的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她不知道肖明到底在打什麽算盤。


    此時,夜幕深沉,烏雲如同巨大的帷幕,將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壓抑的黑暗之中。


    在一處偏僻的廢棄工廠裏,幾束昏黃的燈光無力地穿透著濃重的夜色,投射在地麵上,拉出長長的、扭曲的影子。


    許至君被幾個兇神惡煞的打手按在椅子上,他的意識已經模糊,眼神渙散,嘴角還殘留著酒水的痕跡。


    “給我灌,往死裏灌!”


    為首的打手惡狠狠地說道,聲音在空曠的工廠裏迴蕩。


    幾個人拿起酒瓶,強行撬開許至君的嘴巴,將大量的酒一股腦地灌了進去。


    許至君掙紮著,想要反抗,卻因體力不支而無能為力,隻能任由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浸濕了他的衣服。


    終於,許至君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椅子上,陷入了昏迷。


    打手們看著昏迷的許至君,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差不多了,把他抬上車。”


    為首的打手揮了揮手,幾個人便七手八腳地將許至君抬上了一輛破舊的汽車。


    汽車緩緩啟動,朝著河邊駛去。此時的河邊,寂靜無聲,隻有河水拍打著岸邊,發出沉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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