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君的視線落在司念身上,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道:“這件事肯定是越瑩瑩幹的,除了她,沒人有這麽大的動機。”


    司念聞言,轉頭看向許至君,眼中滿是信任與依賴,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至君,那我們現在怎麽辦?不能就這麽讓她逍遙法外。”


    越瑩瑩想要勾引她老公也就算了,現在還想方設法的抹黑她。


    這點讓她根本沒辦法繼續容忍。


    許至君反握住司念的手,“這是自然,我不會任由她就這麽陷害你。”


    他眸底閃過一抹寒芒,轉頭看向助理,目光如炬的問道:“找到越瑩瑩的下落了嗎?”


    助理眉頭一皺,“暫時還沒有,她保外就醫之後,人就不見了。”


    許至君冷笑一聲,一字一句地吩咐道:“調查她的下落。她剛保外就醫,不可能人間蒸發,一定能找到線索,從她接觸的人、去過的地方入手,尤其是最近和她聯係頻繁的,一個都別放過。”


    助理趕忙點頭應道:“許總,您放心,我已經在安排了。我馬上聯係各方眼線,一定把她揪出來。”


    “等找到人,直接把她帶來醫院。”


    “是。”


    司念聽著他們的對話,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微微仰頭,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遠方,咬牙切齒地說:“這次,一定要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她的眼神中滿是恨意。


    她不在意,別人是否傷害她,但她無法容忍,傷害到許至君。


    他本來身體就沒好全,這次又因為她,被人潑了硫酸,雖然量不是很大,但很痛苦,後背起碼有一小半每天都需要換藥。


    這份怒火和恨意,自然要加諸到罪魁禍首的頭上。


    許至君輕輕拉過司念,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安慰道:“念兒,別太擔心,有我在。我們不會讓她得逞的。”


    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司念的手背,傳遞著力量。


    “我給你倒杯水。”司念起身拿起水壺,發現水壺空了。


    她拿起水壺出門,剛邁出病房沒幾步,隻覺一道道異樣的目光如芒在背,刺得她生疼。


    那些原本低聲交談的人,察覺到司念的身影,紛紛側目,眼神裏滿是鄙夷與指指點點。


    他們交頭接耳的聲音雖小,卻如同尖銳的針,直直地刺向司念的耳膜,紮進她的心窩。


    “就是她,網上說她霸淩同學,心腸可狠了。”


    “還腳踏兩條船呢,看著挺清純,沒想到是這種人。”


    司念的身體瞬間僵住,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腳步虛浮得好似踩在棉花上。


    她滿臉的不可置信,“你們說什麽?”


    小聲交流的人瞬間散開。


    忽然,她口袋裏的手機瘋狂震動起來。


    司念冷著臉掏出手機,屏幕上陌生號碼閃爍不停。


    她剛一接通,一陣刺耳的謾罵便如洪水決堤般洶湧而來:“司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終於遭報應了吧!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怎麽還有臉活著?”


    “我要是你,我立馬去跳樓!”


    惡毒的言語尖銳的衝破她的耳膜,司念眼神驟然冰冷,“你這種人都沒死,我憑什麽死?一張嘴就想教唆人自殺,你爸媽知道你這麽惡毒嗎?”


    丟下這句話,司念直接掛斷電話,麵若寒霜,眼眶卻控製不住的泛紅。


    越瑩瑩夠狠,分明是想讓她身敗名裂!


    與此同時,城市另一頭那豪華得近乎奢靡的辦公室裏,肖明明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地坐在真皮沙發上。


    麵前的大屏幕上,正播放著網絡上對司念的聲討視頻,那畫麵中的惡意像是能溢出屏幕。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又陰狠的笑,眼神裏閃爍著報複的快感,好似一隻狡黠的狐狸終於逮到了獵物。


    他轉頭對身旁畢恭畢敬的助理說:“這事兒越來越有趣了,你去,再給我添把火。”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手指輕輕敲擊著沙發扶手,一下一下。


    助理立刻會意,微微彎腰,腰彎得恰到好處,既顯示出謙卑,又不會顯得過於諂媚。


    他應道:“肖總,您放心,我已經找了幾個據說和司念有過節的人,他們正等著發聲呢。有個女孩說司念當年在學校欺負她,還有人說看到司念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這料爆出去,她就徹底翻不了身了。”


    助理的語速很快,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仿佛已經看到司念聲名狼藉的下場,那是他邀功請賞的“政績”。


    果然,沒過多久,網絡上再度掀起軒然大波。


    幾張模糊不清、一看就透著惡意的照片被傳得滿天飛,照片裏的司念被惡意p成了張牙舞爪欺負同學的模樣,配上聳人聽聞、博人眼球的文字。


    “司念的真麵目,校園霸淩始作俑者”


    還有所謂的證人站出來,在鏡頭前聲淚俱下:“當年她把我堵在廁所,搶走我的零花錢,還威脅我不許告訴老師,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病房裏,許至君得知消息後,氣得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司念迴到病房,看到許至君這樣,淚水終於決堤而下,好似積壓許久的洪水找到了宣泄口。


    她撲到許至君懷裏,泣不成聲:“至君……”


    隻有在愛人麵前,她才會暴露自己的委屈。


    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和惡毒的誣陷,簡直要將她的怒火徹底點燃。


    但她也會委屈難過。


    許至君緊緊擁抱著她,雙臂像鐵箍一樣有力,仿佛要為她擋住這世間所有的惡意。


    他眼神中滿是心疼,心疼司念遭受的無端苦難。


    “放心,我一定會還司念一個清白。”


    “可是現在大家都相信了,我該怎麽辦……”司念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有些無助地看著許至君。


    許至君輕輕為她擦去眼淚,手指溫柔得不像話,“交給我,我有辦法。我們先從這些所謂的證人入手,找出他們說謊的破綻。”


    “嗯……”司念點了點頭,擦幹眼淚:“我知道,我也要想想辦法,絕對不會繼續讓越瑩瑩這麽肆無忌憚的誣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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