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平這麽的新聞已經被他下架。


    但是流言蜚語仍是不斷。


    許至君還得防著他們這邊的後招。


    司念逗完樂樂,問到他關於昨晚的情況。


    許至君說:“人已經找到,他說是他一個人策劃的。”


    許至君沒有告訴司念那個人在她身邊做了惡心的事。


    隻是說這個人被警察抓了,因為他的舉動基本能算作誘拐了。


    司念又問:“你當時在電話裏聽到了什麽,會這麽著急地敢過來?”


    許至君不想讓司念知道江逸軒的事。


    因為表麵上就是江逸軒及時出現救了司念,他還沒有找到其他的證據證明江逸軒故意演戲。


    就算隻有一絲一毫的可能,許至君都不想江逸軒在司念麵前討好。


    許至君迴道:“你不說話這件事已經夠把我嚇死了。”


    司念抱住他的手臂,“這件事這麽可疑,肯定不止這些,你別想瞞著我。”


    許至君的小心思被戳破,他不說話,捏住司念的下巴吻了過去。


    樂樂在他們兩個人中間扒拉,沒扒拉動,自己熱到了爬了出來。


    許至君順勢將司念的身體拉近,嚴絲合縫地親吻。


    直至司念大腦缺氧,換不過氣才放開。


    麵對許至君欲色翻湧的雙眸,司念紅了臉。


    兩人好久沒做,一做起來就像瘋了似的。


    窄小的沙發似乎承受不住了。


    樂樂在沙發腿不停扒拉。


    司念被許至君抱上樓。


    直到天明。


    好在第二天是周日,可以睡懶覺。


    司念享受了一整天許至君無微不至的照顧。


    樂樂也成功上位爬上了床。


    總之,從許至君下床後,司念就開始抱著樂樂睡。


    許至君把飯送上來的時候眼神黑的可怕。


    樂樂趴在司念懷裏嚶嚶嚶。


    司念連忙護著樂樂:“你不準兇它!”


    氣得許至君暗自咬牙,晚上就把小狗丟迴自己房間。


    樂樂嗚咽這扒門。


    司念心疼慘了,把樂樂抱了出來睡了一夜。


    許至君看著自己指尖還未消散的齒痕,覺得自己徹底失寵了。


    -


    周一司念去公司上班,跟小劉先把這次的考察報告寫出來。


    一出了家門,接受的外界消息就多了起來,司念閑暇的時候刷了一下社交平台。


    看到了傅家長孫江逸軒改姓歸祖的新聞,各處媒體大肆報道。


    傅逸軒帶著跟金家的合約,成功爭取到自己的股份,終於在傅家占有一席之地。


    江逸軒迴來了?


    江逸軒什麽時候搭上金家的橋的?


    司念本以為跟司家的合約是江逸軒重迴傅家的令牌。


    沒想到江逸軒先人一步拿到了金家的合約,終於得到了傅老爺子的認可。


    如今考驗結束,改姓昭告眾人表明身份了。


    江逸軒從此真正意義上變成了傅逸軒。


    司念覺得這件事情太過巧合。


    她不得不聯想到那晚發生的詭異事件。


    許至君說那個假扮小劉帶她走的那個人是主謀,原因是見色起意。


    但怎麽想想都太簡單了,而且前後邏輯說不通。


    她想追問,許至君又不告訴她。


    除了江逸軒,她實在想不出潭城還有誰會這麽害她。


    而且聯係到江逸軒在那晚之後立刻解除禁令迴到京平的事情,不說兩件事有關係都說不過去。


    不過那晚她醒來之後除了被嚇到,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也不是很像江逸軒的作風。


    江逸軒一個做事這麽絕的人,會在抓住她後什麽都不做嗎?


    她安然無恙,說明江逸軒的目的已經達到。


    司念覺得,許至君瞞著她的那件事一定跟江逸軒有關。


    要不然以許至君的性格早就說出來。


    哪裏還會有那種別別扭扭的勁?


    一問就親,兇得像隻狼。


    下班照例還是許至君來接她。


    樂樂也帶過來了。


    司念不在,樂樂就黏著許至君。


    又不能把它丟了,許至君隻好帶在身邊。


    司念一上車,樂樂就爬到了她腿上。


    今天上的後座,她沒有坐在副駕駛。


    許至君看了後麵的她和樂樂一眼,啟動車子迴家。


    司念說:“我已經知道了,江逸軒跟這件事情有關。”


    許至君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隻有承認。


    “你昏迷的期間,他確實出現過。”


    他沒有過多描述當時的情景,“他出現後也沒有做什麽,過了一會就離開了酒店。”


    許至君調到了酒店的監控,把司念被人帶進酒店之後的監控都刪掉了,包括江逸軒一進一出的監控。


    以免後麵還有人拿這個來造謠什麽舊情複燃。


    司念聽後也拿不準江逸軒的心思了。


    不過後來她在網上刷到了江逸軒和她舊情複燃的一點消息。


    覺得這應該就是他的手筆。


    不過司念的粉絲都沒有信,隻是在粉絲群裏說不要傳播此事。


    這些消息水花不大,像是被人刻意壓著了。


    司念想到應該是許至君做的。


    到了家,許至君去做飯,司念跟樂樂也去吃狗糧。


    司念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思考。


    想到了唯一一種可能性。


    金家,江逸軒討到了金家的合約。


    金家與她有關的就是金錚潤了。


    金錚潤與江逸軒聯手,是要做什麽?


    讓她跟江逸軒在一起?以此跟許至君分開?


    太匪夷所思了。


    這不是一個碳基生物能想到的方式。


    不過金錚潤本來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司念雖然不喜歡金錚潤,但是因為他花費這麽多年調查母親死因的緣故,對他說的話做的事都容忍了下來。


    此次沒有出事,她可以不追究。


    但是下次再這樣,她不確定金錚潤在自己麵前的這塊免死金牌還管不管用。


    -


    後麵一個月,司念又出差了好幾次。


    她此後基本都帶的兩個人,除了小劉還有一個女性員工。


    司念就和那位女性員工一起住標間。


    沒有出現過什麽問題。


    m國那邊又出了一點事,經過上級考慮,讓原本不用出任務的許至君帶隊前往處理。


    特殊情況,許至君不得不再次跟司念告別。


    許家的情況現在已經穩定了下來,許至君不去公司都沒有事。


    他隻是擔心司念。


    每次都是他不在的時候,一堆麻煩事就會找上司念。


    司念讓他不要擔心,“你去那麽危險的地方我的擔心比你更多吧?”


    許至君招出一個保鏢,向司念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實戰實力,表示自己並沒有退步。


    司念被他幼稚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許至君,你當我傻啊,戰場上的情況能跟這一樣嗎?”


    許至君抱住她,“隻要你沒事,我就會沒事。”


    送許至君離開的那天,司念還是忍不住哭了。


    她緊緊摟住許至君的脖子,把他拉下來額頭抵著額頭。


    “許至君,不要再帶著一身傷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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