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司念沒說,他們也不會主動提起。


    成年人社交中最重要的就是分寸感。


    不過司家沒有在娛樂圈這一塊的業務,不知道司念來參加這個綜藝的真正意圖是什麽。


    反正不是為了來娛樂圈撈錢就是了。


    幾個人對待司念的態度也有了微妙的轉變。


    撇去了那點對待同行的藏著掖著,更加欣賞,更加放得開了。


    這次他們的錄製地點在海城的金沙沙灘上,前一天就住在沙灘周邊的海景民宿。


    有了前幾天的熟悉和練習,這次在民宿的活動除了搞音樂,就豐富了許多。


    偶爾閑下來會坐在一起聊天,玩點小遊戲。


    陳楚楚在做飯這一方麵發揮不了作用,心裏怨著司念。


    好不容易有她可以參與的活動,她就把自己的渾身解數都使出來。


    屁股一坐就插到了司念和連懷月中間,然後把司念往旁邊擠。


    讓鏡頭隻拍到司念的半邊身體。


    “小念,你要不坐這邊來?”


    連懷月把自己的位置挪出來了一半,讓司念坐過去。


    陳楚楚有些不解和憤恨,但又不敢對連懷月說什麽。


    畢竟這還是自己的討好對象呢。


    猜歌遊戲時陳楚楚說話也總是搶著別人之前說。


    或者在一個人說完之後就連忙附和,每個人說一句話她都要在中間插一句自己的。


    這場遊戲很快就高興而起,敗興而結,大家又迴到了自己的崗位練習。


    陳楚楚自知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沒在客廳晃悠了。


    隻是沒過一會,她就從房間裏衝出來,“我的手鏈不見了!”


    連懷月放下話筒禮貌詢問,“小溪的手鏈長什麽樣?今天戴著嗎?”


    陳楚楚含著淚,咬著下唇,一副焦急的模樣。


    “就是寶格新款,藍鑽星河的那條,我今天一直都戴著的。”


    房間裏的攝像頭還在兢兢業業地工作著,導演組的人去了另外一個房間監控。


    沒有必要是不會過來解決問題的,因為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可以作為節目內容剪輯出去。


    此時也找不到人求證。


    “可能是休息的時候不知道掉到哪裏了,我們大家幫忙找找吧。”


    連懷月招唿著大家。


    那手鏈不便宜,要真是在這裏丟了也不好。


    就算他們現在都對陳楚楚的觀感不是很好,也得為了那一份人情麵子裝裝樣子。


    但司念是不會裝樣子的。


    她一看陳楚楚那副表情,就知道這件事絕對是她自導自演的。


    她坐在高腳椅子上看著陳楚楚跟著其他四個人在客廳裏翻找。


    場麵有些滑稽。


    手指無聊地撥弄出幾個音符,再抬起眼時,她看見陳楚楚轉向她的目光。


    扭曲的憎恨。


    真是沒完沒了了。


    司念放下琴看見陳楚楚大步走過來。


    “你這個位置上還沒有找過,能讓一讓嗎?”


    沒等司念同意陳楚楚就大力從她身後抽出一件風衣外套。


    這是司念今天穿來的,因為房間裏比較熱所以脫了掛在椅子上。


    陳楚楚直接將手伸進司念外套的口袋。


    取出了一條藍鑽手鏈。


    “司念,你為什麽要偷我的手鏈?”


    陳楚楚一副震驚到泫然欲泣的樣子。


    司念:“……”


    嗬嗬。


    好拙劣的手段。


    拙劣到司念都有點不忍直視了。


    “陳楚楚,你覺得我稀罕你那條破手鏈?”


    連懷月、小q和陳浩都圍了過來。


    對此時的場景都有些難以言喻,想開口卻啥都不能說。


    以司念的家世來說,確實犯不著去偷一條別人的手鏈。


    畢竟她想要什麽不會有呢?


    可是陳楚楚還在自顧自地演戲。


    “司念,我知道你喜歡米索大師設計的首飾,但是我這一條是重要的人送給我的獨一無二的。


    “如果你想要其他的我可以送給你,但是這一條對我有特殊意義,我實在無法割愛。”


    好一個我知你愛,好一個慷慨無私,好一個獨一無二。


    司念把陳楚楚還攥在手裏的外套拿過來抖平。


    “真是了不起了陳楚楚,還知道我喜歡的首飾設計師是哪位,我怎麽不知道自己喜歡米索?


    “況且,我這一件外套都抵得上你這一條小手鏈,你要送我什麽?你拿得出手嗎?”


    司念的衣物都是找品牌設計師私人定製的款式,市麵上都沒有,所以一般人都認不出來。


    總之是比陳楚楚這一條批量銷售的手鏈要昂貴。


    陳楚楚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她自認為準備得足夠充分了。


    司念手上戴的那一條黃鑽她還特意去搜過。


    跟米索大師設計的“野蠻之音”係列十分相似。


    所以她篤定了司念喜歡米索設計的首飾,特意讓王總給自己也買了一條米索設計的手鏈。


    司念戴得起,她也戴得起。


    司念說什麽一件外套能抵得上自己的藍鑽手鏈,陳楚楚根本不相信。


    一塊布而已,再貴能貴到哪去?


    想到這裏陳楚楚自信地雙手叉腰。


    “我不管你怎麽狡辯,手鏈就是從你的外套裏找到的,說明就是你拿了我的手鏈。


    “證據確鑿,司念,你無論如何也得給我個說法!”


    陳楚楚胡攪蠻纏聽不懂人話的本事有所進步。


    司念無語地笑出了聲,“陳楚楚,你是忘了自己是怎麽把東西放進來的了嗎?”


    “胡說!我就是弄丟了,然後才被你拿走了。”


    司念抱臂看著她演戲,“監控拍到了嗎?”


    陳楚楚急得聲音不自覺的尖銳起來,“誰知道你背著監控做這些事呢?”


    陳楚楚弄這一出浪費了太多時間,剩下的幾個人都有些聽累了。


    急迫地想要重歸練習。


    “小溪,這件事肯定有誤會,我們相信司念不是這樣的人,既然你的東西已經找到了,就算了吧。”


    陳楚楚此時已經上頭了,哪肯放過這個機會為難司念。


    “不能算了,我要她給我道歉!”


    “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司念她什麽都沒有做,為什麽要給你道歉?”


    此時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陳浩都看不下去了,為司念說話。


    誰都看得出這一出戲是陳楚楚自導自演的。


    在這個圈子裏,她有心機,可以,她想紅想爆,想有話題度討論度都是很正常的。


    可是一直在這裏浪費時間實在讓人覺得沒意思。


    丟的東西找到了,劇本就該結束了,陪她演戲的人都挺累的。


    司念都還沒有找她要精神損失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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