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之後也是認為自己做的還不夠多,說是以後一定要給我們當牛做馬。雖說我們聽慣了這種話,也覺得他們這些人是為了自己以後能平穩才和我們說的這些,但我們也是讓他不要再想這些事了。拿錢免災嘛,畢竟人家是掏錢的,也不能讓人家白來一場,他們再怎麽樣也不是那種罪大惡極的人,哪怕是惡種來找他們,我也覺得是過分的,畢竟惡種來為禍人間都是超出情理的,那個男人剛剛放鬆下來,卻又接了一個電話,沒想到一下子又給怔住了,我看他的表情也覺得事情不對勁,問他怎麽了,他也一直沒有說出口,時不時的左右環顧,說是沒什麽事,讓我們先迴去,等消息,林振飛略微施展了一個手勢,也是讓那個男人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然後一臉懵的就開始講起了電話裏麵的內容,我知道這好像是讓人能說真話的法術,我沒有太過高興,也沒有認為這件事超出尋常,隻是說電話裏麵的內容有些聽不太懂,畢竟是複數用的,都是方言,我不理解,隻好慢慢的去聽,後來那個功效也是差不多消失了,男人也是恢複了神誌,猛地一愣,發現自己好像把什麽都說了,也是一臉的無奈,最後在我們的威逼利誘之下,也把所有的實情全部全盤托出老家,那頭確實出了問題,之前的老宅一直有鬧鬼的情況,家裏的墳也是非常的不安穩,想要把之前的那個墳重新遷一下,對於這些我不太了解,周楚源這時出來說:“我知道遷墳的這些過程,是不是有好多老人沒有合葬在一起,然後有了什麽怨恨,所以才找到你們這些小輩人們的,之前我倒是聽家裏長輩說過一件事,就是兩個老人沒有完成合葬,所以完死的那一方,希望去找早就死去的一方,可是早就死去的一方,那個墳沒有什麽辦法動,像是我們之前周家也是出現過這種問題,最後解決的非常的困難,把首先的那個墳要推掉,然後填平,像是沒發生過一樣,再把裏麵該有的東西做法弄出來,可是見到陽光這個事情就愈發嚴重了,我們也是等晚上淩晨開始弄的,一氣嗬成,最後趕在天亮之前把這件事情做完的,仔細想想,確實很難,你們現在應該是完不成了,但是你們是不是還有別的補救的辦法,不知道你們老家的習俗是什麽,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放任不管的話,轉世投胎之後應該就可以結束這件事,可是如果繼續管下去,我覺得也沒有什麽好的結果,畢竟你們弄這點東西要費很多的人力物力,你現在幾乎把那些贓款都扔出去了,到時候留著你那點錢還不夠給老家修宅子和老墳的吧,我覺得不用這兩項,你們家現在應該還有病人吧,如果病人出現了一點意外,那你們應該會於事無補的,現在你們想把這幾件事情穩住了,也夠困難的了。”那個男人好像被抽掉了魂一樣,也是癱軟了下去,然後說:“對不起,雖然我剛剛和你們說了很多的實話,可是卻沒有說完全,我家裏確實還有病人,我的父親現在就躺在床上,一病不起,母親天天照顧我,父親也抽不開身,身體越來越差了,我們想要幫忙也幫不上忙,我這邊生意慢慢的出了問題,最後還是我未婚妻在這裏把錢給墊上了,要不是這樣的話,這次找您們我都沒有錢用,剩下的你們說那些贓款留著也沒有什麽好處,我也是幾乎都不想要了,老宅那邊要重新修建房子,要不天天屋裏漏雨,一下子濕了之前爺爺奶奶的相片,我奶奶是後死的,所以一直想要與我爺爺合葬父母那一輩人無能為力,家中的孩子也不多,為了爭房產,三個長輩打的不可開交,我們這些小輩的也幫不上什麽忙,現在我們人力物力都跟不上,錢也拿不出來,所以請您們支個招吧?”其實他說完這些的時候,我已經感受到了不妙,畢竟之前沒和我們說全部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