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隊結果:


    第一組:許安樂,蘇漫雲


    第二組:顧辭,餘惜


    第三組:夏時,林傾


    第四組:方淮,宋芊


    第五組:江染,言藍


    蘇漫雲看到分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朝著坐在另一邊沙發的許安樂興奮地招手,手舞足蹈:


    “啊啊啊,太好了,終於又可以和安樂哥哥組在一起了,我隻有第一天和安樂哥哥分在一個隊,之後再也沒有組在一塊,安樂哥哥我們一起加油!”


    許安樂微微頷首:“好。”


    顧辭偏過頭,看向身旁的許安樂,輕輕抿了抿唇,往許安樂身旁湊了湊,用特別小聲的聲音,學著蘇漫雲的語氣喚道:


    “安樂哥哥~”


    許安樂用餘光輕掃了他一眼,並沒有搭理。


    顧辭見他不搭理自己,撇撇嘴,扭頭看向一邊,看起來似乎不太開心。


    他的另一邊坐著方淮,瞧見顧辭扭頭看向自己這邊,從口袋裏掏出顧辭最喜歡吃的糖果,遞到顧辭麵前,溫和地說道:


    “顧辭,吃糖嗎?”


    顧辭眨了眨眸子,抬眸看著方淮,他剛剛吃了辣的,雖然喝了飲料,但辣的酥麻感與疼痛感依舊在嘴裏肆虐,看到糖果的瞬間,他的眼睛亮了起來,伸手拿起方淮手心的糖果。


    “謝謝哥。”


    顧辭剝去糖紙,將糖果塞進嘴裏,微皺的眉心逐漸舒展。


    方淮見他高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如笑容:


    “好吃嗎?”


    顧辭輕點了下頭:


    “嗯,好吃,你什麽時候買的?”


    “早上看到就買了,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個糖果。”


    方淮又從口袋裏掏出幾顆糖,放在手心。


    “我還有其他口味的,要不要?”


    顧辭低頭看著方淮手心的糖果,他心中充滿了驚訝,方淮原來一直都記得他的喜好。


    “謝謝哥,好久沒吃這個糖,確實怪想念的。”


    顧辭正要伸出手從方淮手裏拿糖果。


    許安樂微眯著眼,抬手摁住顧辭的手,將顧辭的手扣緊在自己手裏,隨後把顧辭的手放在自己口袋裏,不鹹不淡對顧辭道:


    “你手冷了,放我口袋裏暖一下,我口袋熱。”


    【牽手了???這兩人更近一步了!】


    【磕鼠我了!我一開始就想磕這兩個,不過之前覺得他們都是直男,所以不敢磕,怕被人罵,現在那麽多姐妹都喜歡磕他們,我放心了。】


    顧辭的表情微微一怔,仿若石化一般,扭頭看向許安樂,手在許安樂的兜裏摸索著,一無所獲。


    緊接著,許安樂的手也鑽進了衣兜,握住顧辭的手,手指在顧辭的手心處輕輕劃了劃。


    許安樂的表情冷淡如霜,靜靜地凝視著前方,如果不注意他放進兜裏的手,還以為他有多正經。


    顧辭深知許安樂並非表麵那般平靜無波。


    畢竟這個人,現在正在在他的手心處寫騷話:


    “要糖吃,我一會給你買,再吃他給的,晚上就辦了你。”


    顧辭摸了摸鼻子,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在許安樂的手心處也輕輕劃了幾下。


    “好啊,洗白白,等你。”


    許安樂扭頭看著顧辭,眼皮直跳:


    “……”


    顧辭見他看著自己,挑了挑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許安樂輕笑一聲,又在他的手心處劃拉幾下:


    “在他們三個人麵前辦了你。”


    顧辭的心瞬間像被狂風掀起的海浪一般,劇烈地顫抖著:


    “……”


    顧辭在許安樂的手心處劃著,眼神中帶了幾分威脅的意味:


    “你敢?”


    許安樂湊近顧辭的耳邊,那聲音仿佛帶著絲絲電流,輕聲說道:


    “等他們晚上睡著後……”


    聲音越來越小聲。


    顧辭忙不迭地從許安樂口袋裏抽迴手,摸了摸自己微微發麻的耳朵,臉頰瞬間漲得如晚霞般通紅。


    許安樂看到顧辭的反應,無奈地揚了揚眉梢。


    心中暗想:就這純情的模樣,要是他換一個人喜歡,故意撩撥人,指定早就被裏裏外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方淮一直密切關注著兩人的一舉一動,見顧辭滿臉通紅,便猜測出許安樂一定是在調戲顧辭,心中猶如被一塊巨石堵住,不上不下,緊緊握住手中的糖果,看著顧辭道:


    “還要嗎?”


    顧辭察覺到身旁有一道如餓狼般虎視眈眈的視線盯著自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在深夜做那種事,還是在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他不僅做不出來,連想都不敢想。


    這許安樂竟然還能說得出口,真是人不可貌相,表麵越純情的人內裏越悶騷。


    他說著說著,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才是那個表麵純潔的人,心中不禁輕呸了幾聲,剛剛那話不是在罵自己悶騷嗎?


    他不是。


    許安樂不是表麵純情,內裏悶騷,應該屬於表麵壞,內裏也壞。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許安樂半夜如餓狼撲食般將他按在床榻上肆意欺負的畫麵,頓時如篩糠般渾身哆嗦個不停,他用盡全身力氣擰了擰自己大腿的肉,妄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方淮見他不迴應自己,反而一個勁地擰自己,臉頰紅得仿佛要燃燒起來,眼神深邃得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又問了一遍。


    “顧辭,還要嗎?”


    顧辭聽到方淮的聲音,如夢初醒,用力地搖了搖頭,幹笑一聲:


    “不要了,不要了,謝謝哥。”


    他知道許安樂不會做出這種事,不過是單純地嚇唬他罷了,而且許安樂也承諾會給他買糖吃,那他就沒必要收下方淮的糖果,不然許安樂會不高興。


    方淮收迴糖果,將其塞進自己的口袋,抬眼的瞬間正巧與許安樂的視線交匯,心髒仿佛被電擊了一下,冷不丁地顫抖了一下,他不敢有絲毫的停留,急忙轉移視線,生怕與許安樂對視。


    要不是他打不過許安樂,顧辭或許早就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陳良看著幾人的小動作,不禁輕嘖了幾聲,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抽簽結果,看向沙發上的眾人。


    “第一輪比賽,許安樂與蘇漫雲組輪空,可直接進入第二輪比賽。顧辭對戰江染,方淮對戰夏時,女嘉賓們可要好好加油,他們的勝負或許與你們的幹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蘇漫雲敬了個禮,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保證出色地完成騷擾任務。”


    【我的天姥爺,許安樂的運氣也太好了吧?不用比賽就能直接進入下一輪,簡直是天選之子啊!這樣一來,他可以讓眼睛和手都得到充分的休息,養精蓄銳,以更好的狀態迎接下一輪的挑戰。】


    【玩遊戲確實很需要手感,就像彈奏樂器一樣,隻有手感好,才能發揮出最佳水平。】


    【顧辭對戰江染?顧辭的打野技術堪稱一絕,江染的射手能力也是首屈一指,這兩人的對決真是讓人期待啊!不過,我覺得顧辭可能會略勝一籌。】


    【江染也會玩打野,隻是平常玩射手玩的多,不代表射手就差勁。】


    【夏時對戰方淮欸,坦克對戰法師?我覺得方淮厲害些,主要還是手長,坦克需要近戰。】


    【不一定,看戰術,也看經濟,還有手速。】


    【隻有我一個人更關注女嘉賓這邊嗎?蘇漫雲絕對戰鬥力最強悍,第二我覺得是林傾和餘惜,第三是言藍。


    第四一定是宋芊,和方淮對戰比較爽,因為宋芊說話都溫聲細語,太溫柔造不成什麽傷害。】


    【蘇漫雲戰鬥力一流,和許安樂對戰的對手有難了!】


    顧辭對戰江染。


    江染朝著顧辭挑了挑眉,戲謔道:“小子,等會讓我先發育發育唄?你也知道我的英雄需要發育才有更強的攻擊力。”


    顧辭:“你不玩打野?”


    江染自信滿滿地迴應:“我玩我拿手的,一會你讓哥發展一下經濟,不然不公平,行不?”


    顧辭點了點頭,他根本不畏懼江染發育起來將自己打敗,畢竟之前他們也有過一對一的較量。


    他幾乎摸透了江染的套路,也深知他的實力水平,完全有信心虐殺江染的英雄。既然江染想發育,那就讓他一下,況且射手確實需要發育,不然江染還沒有發育就被他擊殺,確實不好玩,遊戲也會變得無趣。


    “行,讓讓你。”


    兩人走進遊戲房,戴上耳機,登入遊戲。


    餘惜坐在江染身旁,言藍坐在顧辭身旁。


    她們緊緊盯著兩人的電腦屏幕,都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著如何去幹擾顧辭與江染。


    顧辭操作嫻熟,在鍵盤上快速敲擊。


    看到江染的英雄還在擊殺野怪,他原本想要衝上去給他致命一刀,直接將江染的英雄擊殺。


    但轉念一想,他轉身離開,決定再讓江染發育一會兒。


    顧辭玩著玩著,突然想起許安樂攻擊自己的方式,拉動鏡頭,瞄了一眼正朝自己走來的江染,嘴角微微上揚,控製遊戲人物迅速躲進了草叢,靜靜等待著江染的到來。


    言藍見顧辭準備蹲守江染,便湊近顧辭的耳畔,大聲唱起了歌,試圖幹擾顧辭的操作。


    然而,顧辭一心隻想著如何蹲守江染,絲毫不受言藍的影響,仿佛言藍的歌聲隻是為他的遊戲增添了一份獨特的伴奏。


    【哈哈,真是笑鼠我了,言藍看起來氣勢洶洶,實則隻是虛張聲勢,對顧辭沒有絲毫影響,這歌聲難道不是在給顧辭加油助威嗎?】


    顧辭瞥見江染行至草叢之畔,手速如電,操控遊戲人物如鬼魅般甩出一個技能,殺得江染一個措手不及。


    江染萬沒料到顧辭竟會使出如此陰險狡詐之招,更想不到顧辭會如毒蛇般隱匿於草叢之中,畢竟顧辭平常打人皆是光明磊落,徑直衝殺上前。


    望著黯下來的屏幕。


    江染憤怒,在鍵盤上瘋狂敲擊,給顧辭發去消息。


    “顧辭,你這小子竟敢偷襲老子?你給我等著,我還要吃會兒經濟,你不要打我了!聽到沒有?”


    “哦。”


    顧辭在鍵盤上隨意敲了一個字,內心欣喜,原來蹲人這麽快樂,怪不得許安樂喜歡陰他,確實很好玩。


    【江染好似被點燃的火藥桶,即將暴跳如雷,哈哈,他的臉漲得通紅,原本開開心心地準備給顧辭來上一箭,卻不曾想顧辭這個老六給他來了致命一擊。】


    【我記得顧辭之前的打法不是這樣。】


    江染的經濟雖逐漸發展起來,但怎奈顧辭猶如幽靈般頻頻蹲守於他。


    至於他為何屢屢被蹲,且屢屢上當。


    主要是他天真地認為顧辭蹲了一次,決然不會再蹲他第二次,故而他大搖大擺地繼續踏上那條路,結果又一次被顧辭蹲殺。


    第三次,江染打死也不信顧辭還會出現在那個草叢,於是毅然決然地朝著顧辭所在的草叢進發,再一次被瞬間秒殺。


    江染被秒殺了六次之後,心態徹底崩潰。


    他丟下鼠標,用力捶打鍵盤,狠狠地摔下耳機,站起身來,怒目圓睜,如噴火的巨龍般看向坐在對麵、與自己相距至少有五米之遙的顧辭,怒吼道:


    “我靠了!顧辭你這臭小子,你完蛋了!叫你別蹲我,你還蹲上癮了是吧?今日我若不將你好好修理一番,不把你打得屁滾尿流,我就跟你姓!”


    【江染真生氣了,不會打起來吧!!】


    【顧少爺確實有點過分了,一直蹲在草叢,真挺搞人心態的。】


    【這本來就是遊戲,玩的就是計謀與技術,誰讓江染明知顧辭還可能在那裏,他偏要以身犯險,繼續往那裏湊。】


    【顧辭利用了人的僥幸心理,江染總覺得顧辭不可能會再次蹲他,他太過相信自己的判斷力,認為顧辭不是那樣的人,也認為自己實力ok,所以才會次次上當。】


    江染繞過遊戲機,邁著大步流星的步伐,朝著顧辭的方向疾馳而去。


    許安樂坐在沙發上看戲,見江染路過自己,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如同老鷹捉小雞一般,一把死死拽住了江染的後衣領。


    “江染?”


    江染的衣領被人拽住,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湧,正欲爆發更為猛烈的怒氣,聽到許安樂的聲音,這股怒氣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微微轉頭,揮開許安樂的手。


    “你休想保護顧辭那家夥,我要和他決一死戰,給我鬆開,不然我連帶著你一起揍。”


    許安樂的眼皮猛地抽搐了一下,無語地瞄了一眼江染,他深知顧辭與江染打架,顧辭定能占據上風,於是便鬆開了江染的衣領:


    “……”


    江染感覺身上的禁錮鬆開了,便如離弦之箭般朝顧辭走去,顧辭聽到身後的響動,放下耳機,轉頭看去,隻見江染氣勢洶洶。


    他轉動椅子,麵向江染,輕嘖一聲:


    “你輸不起啊?我都讓著你了。”


    江染上前就要給顧辭來一個鎖喉,卻被顧辭扣住了手腕。


    江染怒目圓睜,瞪著他:


    “哥揍你,你還敢還手?”


    顧辭抓著江染的手腕,就要將他往遊戲房外拖,江染見狀,心中暗叫不好,使出吃奶的力氣甩開他的手:


    “去,你個幼稚鬼,哥不和你打架,那顯得我多沒風度。”


    顧辭冷嗤一聲:“打不贏就是打不贏,還扯什麽風度不風度的。”


    江染趁顧辭不注意,抬起一腳,如同旋風般猛地踹在顧辭的屁股上。


    “行了,蹲我的事就算兩清了。”


    顧辭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揚起拳頭,就要給江染一拳。


    江染在踹完顧辭的瞬間,如同腳底抹油般,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了。


    顧辭嘴角抽搐著:“江染,你個慫包!”


    許安樂見江染朝他這邊走來,瞥了一眼還沒拍攝到他們這邊的攝像機,瞅準時機,抬起一腳,用力點巧勁踹在了江染的屁股上。


    江染往前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江染強穩腳步,迴首,怒目圓睜,死死地瞪著許安樂,若非此時攝像頭正對著他拍攝,恐怕他早已忍不住對許安樂破口大罵。


    顧辭瞧見江染被許安樂踹了一腳,笑得前仰後合,大步流星地朝許安樂走去。


    許安樂見江染怒發衝冠,咬牙切齒地盯著自己,擺了擺手,笑容如春風般和煦道:


    “不是我,別瞪我。”


    江染:“……”


    誰信誰是豬。


    可惡


    如今顧辭有了撐腰的人,連踹都不能踹,自己怎麽就沒有個撐腰的人!!!


    心中髒話連篇,最終卻隻擠出兩個字:


    “嗬嗬!”


    【咦,鏡頭一轉,江染那黑褲子後麵怎就多了一個碩大的鞋印?】


    【許安樂就站在他旁邊,難道是他踹的?】


    【許安樂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敢踹江染?】


    【顧辭前腳被江染踹,後腳許安樂就踹了迴去,哎呀!樂辭不疲 cp 真是太好磕了,好甜啊!這兩人難道就要修成正果了?許安樂這是在幫顧辭欸!】


    【不會吧?都還沒公開呢,而且這才過了幾天啊!不可能,哪有這麽快就在一起的?】


    顧辭眉眼彎彎,看了一眼惱羞成怒的江染,走到許安樂身旁,湊到許安樂耳邊,輕聲細語道:


    “哥哥,他剛剛還兇我。”


    許安樂偏過頭看向他,輕聲應道:


    “嗯?”


    顧辭見他無動於衷,以為他沒有聽清,正欲再重複一遍。


    許安樂走到顧辭身後,垂眸凝視著顧辭褲子上的鞋印,抬手輕輕拍了拍,隨後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掐了一把。


    顧辭渾身一震,一股酥麻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他感覺許安樂是在故意打他的屁股,可他不敢吭聲,連忙捂住屁股往前走了幾步,自己拍了拍後麵的灰塵,迴頭看向許安樂,幹笑道:


    “許安樂,我後麵還有嗎?”


    許安樂微微一笑:“沒了。”


    顧辭抿唇,撇開視線,悶悶應了一聲:


    “嗯。”


    江染的目光如掃描儀一般在兩人身上流轉,隨後嘴角一撇。


    見方淮與夏時也走了過來,他幹脆利落地轉過身,將後背留給了兩人。


    “你們誰?快給我也拍一下後麵的鞋印,動作麻溜點!都是好兄弟,給我拍拍,顧辭這家夥得意忘形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沒人幫忙,搞得誰好像沒有一個會拍灰塵的!”


    方淮與夏時像兩根木頭一樣杵在原地,無動於衷,臉上的表情無語至極。


    江染等了半天也沒人給自己拍灰塵,迴頭看向兩人,氣惱地皺起眉頭:


    “嘖,說好的兄弟呢?拍一下能要了你們的命啊!”


    方淮的眼睛往左飄,夏時則往右看,都巧妙地避開了江染遞來的眼神。


    江染:“……”


    沒有一個兄弟是靠得住的。


    他走到陳良身前,像個陀螺一樣轉了個身,屁股一撅,抬手指了指後麵的大腳印:


    “陳叔,顧辭有的,我也要有,快給我拍一下。”


    陳良:(?_?)


    人家那叫打情罵俏,他這愣頭青想什麽呢?


    “什麽都要,隻會害了你!”


    江染沒有感覺到動靜,迴頭一看,隻見陳良滿臉嫌棄地盯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


    “想屁吃!”


    他頓時感到一陣不爽,仿佛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氣鼓鼓的,隻得自己拍了拍後麵的大腳印。


    【江染哥哥也真是的,幹嘛讓人拍,把褲子寄過來,我給他拍拍,保證幹淨又舒服。】


    【我可是專業打手。】


    顧辭看向方淮與夏時,笑著問道:


    “你們誰贏了?”


    方淮臉上洋溢著笑容:“我贏了,看來一會我們倆要對戰了,你都讓了江染,那也讓讓哥哥唄。”


    顧辭撓撓腦袋,露出一個笑容:


    “好,讓你。”


    許安樂斜靠在顧辭身上,手肘輕輕抬起,顧辭心領神會,往許安樂身旁微微靠了靠,讓他的手肘穩穩地撐在自己的肩膀上。


    方淮見狀,明白許安樂在宣誓主權,原本如春風般溫柔的眼眉,瞬間變得如烏雲密布般陰鬱。


    許安樂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那一會方淮哥,你也讓讓我。”


    方淮一看到許安樂,心莫名心慌,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許安樂的威壓隻壓在了他一個人身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好。”


    【方淮也是個喜歡蹲草叢的,哈哈哈,夏時也被方淮蹲過一次,說實話,我覺得夏時可能沒發揮好,這絕對不是他的真實水平。】


    【誰懂宋芊小可愛在夏時身旁念佛經,夏時正好是個做事不喜歡被打擾的,宋芊一打擾。


    夏時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思考對策,我感覺他太過魯莽了,不然就夏時的水平絕對不會輸。】


    【完全低估了宋芊的騷擾能力,看似沒有攻擊性,看似小小聲地說,但其實聲音越小越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特別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放一頓宋芊的念經,我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嚇飛出去。】


    【為啥我感覺我家方淮哥哥怕許安樂呢?方淮哥哥今天還穿了高領毛衣,之前從來不穿高領,說他不喜歡被箍住的感覺,怎麽今天穿高領毛衣了?】


    陳良高聲宣布道:“江染與夏時再次進行對決,分出第四名與五名。


    許安樂,方淮,顧辭,你們三個輪流比試,按照抽簽結果。


    第一局,方淮先與許安樂對決,贏的一方與顧辭對戰,輸了的兩方再進行對決,選出第二與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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