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瑀奉旨去萬壽山視察陵寢工地,一路上旌旗飄揚,獵獵作響,隊伍浩蕩,氣勢恢宏。行至半途,忽聽到路旁密林傳來一陣急切的唿救聲。


    賈瑀眉頭一皺,神色瞬間凝重起來,雙眉緊蹙成了一個“川”字,當即下令:“張石,帶人去查看一番。”


    張石領命,雙手抱拳,大聲應道:“是,大人!”隨後帶著一隊人馬迅速朝著密林奔去。馬蹄聲疾,揚起陣陣塵土。張石的臉上滿是嚴肅,眼神中透著果敢和堅定。


    不多時,便救下了姐弟兩人和他們的奴仆。


    隻見那姐姐,生得形容嫋娜,性格風流。其鮮豔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嫋娜,則又如黛玉。眉如墨畫,眼似秋波,那眼眸猶如一泓清泉,深邃而迷人。櫻桃小口不點而赤,嬌豔欲滴,仿佛熟透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即便此刻頗為狼狽,發絲淩亂,衣裳也有幾處破損,卻仍難掩其天生麗質,反倒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之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助,嬌弱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如同一朵在狂風中搖曳的嬌花。那白皙的麵龐因恐懼而略顯蒼白,卻更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韻味。


    弟弟,眉清目秀,粉麵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怯怯羞羞,有女兒之態。他的小臉嚇得煞白,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


    賈瑀上前詢問,姐弟二人驚魂未定,聲音顫抖著迴答。原來,他們乃是秦可卿和秦鍾,其父親秦業在萬壽山工地多日操勞未迴家中,姐弟二人一是思念父親,二是出門散心,不想路上卻遇到劫匪。


    賈瑀安撫道:“莫要害怕,如今你們已安全。”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給人注入了一劑安心的良藥。他的臉上帶著關切和安慰的神情,目光柔和地看著姐弟倆。


    秦可卿盈盈下拜,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風。她微微抬起頭,目光中滿是感激與傾慕,說道:“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小女子與弟弟今日若不是遇到大人,怕是兇多吉少。”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如同夜鶯的歌聲。她的臉頰微紅,眼神中閃爍著羞澀和期待。那白皙的肌膚因為緊張和激動而泛著淡淡的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她的目光在賈瑀身上停留片刻,又迅速垂下,心中暗自讚歎:“這大人氣宇軒昂,英武不凡。”


    秦鍾也跟著行禮道謝,說道:“大人的大恩大德,我們姐弟沒齒難忘。”臉上還帶著幾分稚氣未脫的惶恐,眼神中滿是對賈瑀的敬畏。


    賈瑀說道:“既如此,我派人送你們迴家。”


    秦可卿卻道:“大人,小女子想去工地尋父親。”說罷,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賈瑀,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臉上帶著倔強的神情。那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和堅決,讓人無法拒絕。她輕咬著嘴唇,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賈瑀略一思索,應道:“也好,那便一同前往。”


    眾人來到工地,秦業見到兒女,又驚又喜,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秦業忙向賈瑀道謝:“多謝賈大人救了小兒女。”


    賈瑀說道:“秦大人不必客氣,路遇此事,豈有不管之理。”


    賈瑀視察萬壽山後,一切井然有序。賈瑀隨著遊覽萬壽山景色,秦可卿和秦鍾也是第一次來,秦業一同帶著遊覽周邊。一路上,秦可卿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落在賈瑀身上,她刻意地整理著自己的發絲,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嫵媚動人,還時不時地找機會與賈瑀搭話,言語間盡顯溫柔與體貼。她的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秦可卿說道:“大人,這萬壽山的景色真是美不勝收。”她的聲音如同黃鶯出穀,清脆悅耳。那含情脈脈未曾離開賈瑀的臉龐,偶爾與賈瑀目光交匯,她便迅速低下頭,雙頰緋紅,心如鹿撞。


    賈瑀應道:“是啊,不過這陵寢工程才是重中之重。”


    秦可卿微微頷首,那如瀑的黑發輕輕晃動,更顯風情萬種。她說道:“大人一心為公,實乃百姓之福。”她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目光中滿是崇拜。


    秦業將女兒的心思看在眼裏,心中暗暗擔憂,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待眾人稍作休息時,他將秦可卿拉到一旁,低聲勸阻女兒:“女兒啊,那賈瑀已有家室,你莫要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免得誤了自己。”


    秦可卿聽了父親的話,眼眶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委屈地說道:“父親,女兒的命為何如此苦?幾次議婚都是對方出事失敗,如今還傳出禍水的名聲,紅顏待字閨中無人問。高不成低不就,難道女兒就這般被命運捉弄?”她的嘴唇顫抖著,眼神中滿是哀怨。那盈盈的淚光在眼中閃爍,讓人心生憐惜。她心中暗想:“為何我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難道就因他已有家室,我便要放棄?那賈大人如此出眾,我怎能不心動。”


    秦可卿又道:“爹爹,向前不是有意讓兒進北靜王府做妾,那都是做妾,這賈大人有何不可。”


    秦業說道:“那怎麽一樣,王爺那是咱們一家的恩人。賈大人雖救了咱們,可咱們也不能這般不知分寸。況且,這賈大人已有家室,你若執意如此,壞了名聲,往後可如何是好?”他的臉上滿是焦急和無奈。


    秦可卿倔強地扭過頭,說道:“女兒不管,女兒隻知自己的青春年華不能這般虛度。”她的眼神中透著決絕,那嬌美的麵容此刻卻帶著幾分倔強。她暗自思忖:“我定要為自己爭取,哪怕前路艱難。賈大人就是我心中的良人,我不願錯過。”


    秦業氣得直跺腳,說道:“你這孩子,怎如此糊塗!那北靜王爺身份尊貴,能進王府做妾,也是咱們高攀了。賈大人這邊,萬萬不可胡來。”他的臉色漲得通紅。


    秦可卿眼中含淚,說道:“爹爹,女兒自小就覺得命運不公,事事不順。好不容易遇到個讓女兒心動之人,您卻這般阻攔。”她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神情淒楚。那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顆顆滾落,讓人動容。她在心裏默默道:“難道我就隻能聽從命運的安排,不能為自己的愛情一搏?賈大人的英姿和風采,已深深印在我心中。”


    秦業無奈地歎氣,說道:“女兒啊,爹爹也是為了你好。莫要被一時的衝動蒙蔽了雙眼,做出後悔之事。”他的眼神中滿是心疼和無奈。


    秦可卿沉默不語,隻是不停地抽泣著,肩膀一聳一聳的。那瘦弱的肩膀隨著抽泣微微顫抖,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秦業看著女兒這般模樣,心中既心疼又無奈,說道:“罷了罷了,你好生想想吧,莫要再執迷不悟。”說完,轉身離開,留下秦可卿獨自在房中傷心落淚。


    賈瑀敏銳地發現了秦可卿的舉動,心中暗覺不妥。他心中不禁暗自歎息,這女子雖美,可自己已有家室,萬萬不能招惹是非。想到家中的妻妾,他心中湧起一絲愧疚,自己對她們的關懷似乎總是不夠。對於感情之事,他一直覺得自己處理得不夠妥當,總是在不經意間惹下情債。


    第二天,他刻意避開了她,帶著張石等護衛向著西北方走去。這邊是太上皇的陵寢,莊嚴肅穆,氣勢恢宏。


    賈瑀站在陵寢前,思緒紛飛。迴憶起當年和太上皇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的君臣情誼、共商國是的場景一一浮現在眼前,不禁感歎歲月如梭,人事已非。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悠遠,臉上滿是感慨和懷念。


    在這思緒飄飛之際,他又想到了星瑤,想到那次在特殊空間之中兩人的相處。星瑤的一顰一笑、溫柔婉約都讓他難以忘懷。自己和星瑤的事情也得妥善處置。星瑤如今十七歲,正值芳華,皇帝肯定會為她選駙馬。想到這裏,賈瑀覺得頭大如鬥。自己本並沒有有意招惹,結果卻處處留情。不說家中的眾多女子們,單單是府外,葉桐的深情款款,張晴兒的活潑俏皮,還有星瑤的溫婉柔順……


    賈瑀長歎一聲,自言自語道:“這情債累累,該如何是好?”他的臉上滿是無奈和苦惱,眉頭緊鎖。


    張石在一旁聽到,說道:“大人,莫要太過煩憂,一切自有定數。”


    賈瑀苦笑著搖搖頭,心中暗道:“我又何嚐不知一切自有定數,可這些女子的深情厚意,我又怎能輕易辜負。隻是這世間之事,往往難以兩全,我又該如何抉擇,才能不傷害她們的心。”


    賈瑀說道:“定數?我隻怕辜負了這些女子的一片真心。”


    張石安慰道:“大人,您也莫要太過自責,或許她們都能理解您的難處。”


    賈瑀說道:“但願如此吧。”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喝聲:“來人止步!”


    賈瑀等人皆是一驚,張石立刻警惕起來,護在賈瑀身前。張石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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