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自重,離憂不是你能叫的,我是有家室的人,旁人都沒資格喊我離憂或者阿憂。”


    未離憂冷著臉道。


    迎麵走來一服務員,端著一杯飲料,忽然腳底一滑,直直向未離憂倒過來。


    離辭目光一凝,攬著未離憂的腰一轉,那飲料全倒在了離辭的身上,未離憂身上是一滴都沒有沾上。


    夏梨勉強滿意,支開離辭也不錯。


    “衣服褲子都髒了,阿墨,去換了吧。”


    未離憂並沒有理會不斷道歉的服務員,她並不瞎,不是看不出這服務員是故意的要潑她身上。


    未離憂不理會這服務員,並不代表放過她了,在這裏計較或者放狠話都太好,既然敢這麽做,就得承受她的報複。


    “沈公子,樓上有衣服,我帶你去換吧。”


    是一個長發溫柔的女子說的,陸家的二女兒。


    “不用。”


    離辭不鹹不淡道。


    “多謝陸小姐好意,我與阿墨待了備用的衣服。抱歉,暫時離開一會兒。”


    未離憂不容分說,拉著離辭就離開。


    離辭十分順從,未離憂迴頭看,他臉上正掛著笑容。


    “你很高興,很期待?”


    “冤枉啊,媳婦兒,我沒看,也沒和那女人說過話。”


    “去車上,我帶了你的西裝。”


    未離憂真不是隨口說的,她的確帶了離辭的西裝。


    “好。”


    “你是不是早知道有這一通,才會讓我接下這個邀請函。”


    未離憂沉聲詢問。


    “阿憂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剛來的時候,你要和我離婚的事情嗎?”


    “當時不知換了芯子,亦沒有感情。”


    未離憂悶悶道。


    “我知道,主始是一個叫夏梨的醜女人,事後,她並沒有放棄做手腳,我們來,是給她一個機會,看這個跳梁小醜怎麽蹦。”


    未離憂不由覺得好笑。


    “好了,把衣服換了吧。”


    離辭點點頭,頓了頓道。


    “阿憂,我敢來,是確信。他一定不會成功的。”


    他們兩人一起吃過一顆姻緣果,姻緣果不是負擔,束縛,離辭當時聽到未離憂說這個果子的用處時,心裏很高興,安心了不少。


    未離憂一愣,隨即笑笑。


    未來的時間那麽長,誰又說得準呢?


    夏梨硬生生的扮下一塊桌角。


    哪兒都在一起,跟個連體嬰兒一樣!


    當著人家老公的麵挖牆腳,怎麽能成功?


    這兩位,她也是服了。


    換好衣服,未離憂和離辭挽著手又進去了,看到那男人未離憂就不大高興。低聲道。


    “阿墨,這人太討厭了,我不想和他說話,交給你處理了。”


    未離憂一點都不想和這人打交道。


    “好,你靠著我就是。”


    離辭也不太想未離憂和這人打交道。


    “離憂……”


    “這位先生,你需要一位耳科醫生嗎?我家夫人說了,離憂不是你能叫的,你算什麽東西?


    我夫人認識你嗎?我認識你嗎?


    這裏還有幾個人認識你?


    陸老爺子的宴會,你是混進來給我們找不快的嗎?”


    離辭一開口,那男人都沒有還嘴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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