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慎,你盡心盡力的教我,為我培養力量,我們似乎從來沒有好好說過話。”


    倒不是離辭不想,每次,未離憂都能找到理由,離開。偏偏離辭開始是想著好好謀劃,完成任務之後就和未離憂離開,以至於,三年的時間,一個有心保持距離,一個想把更多的時間留給以後,都沒怎麽拉近比彼此的距離。


    “殿下,無需說什麽,在下早就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言明,在下是為殿下而來,殿下榮登大寶,在下自會離開,以前輔佐殿下一人,以後亦不會輔佐他人。”


    未離憂看著遠處。


    和她見過的皇子很不同,這位殿下,總是把自己的勢力,把自己的籌碼展現在她麵前。


    倒是,過於相信她了。


    這對於一個為君的人,是大忌。


    “阿慎,你呀,能不能對我敞開心?我不是旁的皇子,亦不是太子殿下,得不到的能人便要誅之。”


    離辭沉住氣微笑著。


    “殿下無需多言,今日殿下與我是出來喝酒的。”


    未離憂並不是想和離辭談論這話題。


    古往今來,鳥盡弓藏的事情還少嗎?總之,她已經為自己留好了退路。


    羽翼未豐之前,信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登上了那位置,猜忌怎麽會少?


    她走南床北,見識的可不少。


    “來,喝酒。”


    離辭自然不會介意,這梨花白也隻是看著,剛開始喝的時候覺得好喝,味道極為不錯。


    梨花白的後勁可十分的足,沒提前吃藥,喝了這梨花白,別說千杯不醉,就算是萬杯不醉,喝上一杯也得趴下。這可是離辭專門為未離憂釀造的酒。


    唔……


    離辭瞟一眼,未離憂喝了大半壇了。


    算了一下時間,離辭向未離憂靠攏。


    “阿慎,別喝了,你要醉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未離憂纖細白皙的脖頸上,癢癢的。


    這才沒過多久,未離憂就開始意識模糊了。


    一手推開離辭,護犢子一樣的護著手裏的酒。


    “殿下……殿下,不能說話不算數。這、這酒已經,已經是我的了。”


    這說話也開始不利索起來了。


    離辭非常滿意,喝醉了好啊,才好開始他的行動,雖然現在這具身體才十五歲,太小,但可以做點其他什麽的。


    “阿憂,我不搶,咱們迴家。”


    離辭揉揉未離憂的腦袋,本想現在就把未離憂的麵具摘下來,但想到什麽,離辭還是決定迴到了芳華殿再取下來。


    “殿下叫,誰,誰是阿憂,殿下,在下叫溫慎,殿下莫要搞錯了。”


    未離憂的意識雖然開始模糊了,還是時刻記著自己的偽裝身份是溫慎,而不是未離憂。


    也是因為真的醉了,才會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聲“阿憂”意味著她真實的身份早已經暴露了。一直都是離辭在配合她。


    “好,阿慎,不喝梨花白了,喝多了,明天早上起來,頭疼。”


    離辭心滿意足的把人抱在懷裏,平時是不行的,依著未離憂這性子,一直在和他保持距離,時刻記著她是“男兒身”,怎麽會給他機會做出這樣親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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