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踉蹌一下,倒在了房頂上。


    還有在逃的一人,很奇怪,忽然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像魔怔了一樣,很快就氣息絕了,這一幕十分的詭異。


    未離憂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拔劍,足尖輕輕一點,運用輕功上了屋頂。


    檢查了一下那個被劍鞘擊中的後腦勺的人。


    “命大,居然還沒死。”


    未離憂邊道邊舉起劍捅入他心髒所在的位置。


    一腳踢他下去。


    屋子裏似乎還有一個人,在和離辭打鬥。


    離辭不斷往後退,他不能崩人設,就不能展現他會武的事情。


    隻有躲,


    未離憂慢悠悠的找迴劍鞘,靠在門邊,看著他們這一來一往。


    這黑衣人也很意外,這個男子不是在保護這個皇子的嗎,怎麽現在又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未離憂雖然沒有出手,但已經隨時準備好出手了,在她眼中,這個黑衣人已經是個死人了。


    她現在想看看,這皇子在麵對生命危險的時候,能夠發揮出多大的潛力,腦子又正不正常。


    她在京都轉了一圈,他人口中的君梧,寡言少語,性子孤僻怪異,不和他人交好。


    這黑衣人就這一分神的刹那,離辭“找到機會”,以傷自己的胳膊換刺中黑衣人要害的機會。


    未離憂動了,劍光一閃。


    溫熱帶著鐵鏽味的血熱灑了離辭一臉。


    離辭皺皺眉,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這血,真討厭!


    離辭拿著匕首,“警惕”的對著未離憂。


    “君梧,天啟國七皇子。”


    未離憂的語氣帶上了些戲謔的味道。


    “你是誰?”


    離辭的手臂還滴著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大理石上,聲音是異常的清晰。


    未離憂點燃火折子,點上燈。


    “放下匕首,你不是我的對手。”


    離辭像沒聽到一樣,匕首握得更緊了。


    “你到底是誰?”


    離辭“搞不清楚”未離憂的目的是什麽,殺他的?卻救他,看著也不比他打多少。


    未離憂自懷裏取出一枚玉佩,月牙形狀,紋路特別。


    “這枚玉佩,你應當認識。”


    未離憂將手上的玉佩扔過去,離辭下意識的接住,仔細一看。


    “這是母妃最寶貴的玉佩,怎麽在你這裏?”


    “我叫溫慎……”


    未離憂隨意捏了一個名,畢竟她本來的名字,一聽就會讓人覺得她是個女孩。


    “這玉佩是你母妃的,你也確認了。在下奉家師之命,前來幫助殿下成就大業。大業成,在下自然會離開。


    家師與殿下母妃頗有淵源,臨終前家師答應了殿下母親的請求。”


    “溫慎……”


    離辭似乎沒那麽警惕了。


    “殿下既然已經清楚,這些屍體,殿下自行處理,在下不會插手此事,刺殺之事須得殿下自己確定幕後黑手是誰。”


    未離憂懶懶的打個哈欠。


    這大晚上的,打鬥了一翻,確實累。


    “在下困倦,殿下自便。在下會歇息在這芳華殿的空房間裏麵,殿下有事,喊一下在下的名字,在下自會出現。”


    未離憂說完,極為優雅的跨過地上的屍體離開這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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