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季雲墨,是宮中的一位小……太監。今年七歲,父親是宮中侍郎,母親早逝,姨娘設計把我送進宮中做了太監,父親覺得很好。”


    離辭三言兩句把自己就交代清楚了。


    聽了離辭這話,未離憂畢竟還是個孩子,比較容易相信人,看離辭的目光帶上了一絲絲憐憫。


    好可憐的小太監!


    比她還要慘,她好歹是爹不在意她,這個小太監的爹居然讓小太監來做太監。


    琴姑姑說,如果有選擇,沒有男人願意願意做太監。


    “琴姑姑說,做太監的,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所以心理會有些變……”態。


    實話是意思到這個不是個好詞,未離憂要說出嘴的話立刻咽了下去。


    “你既然救了我的命,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別看我現在什麽都沒有,未來我該有的一樣都不會差。”


    說著話時,未離憂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那邊……”


    “公主,那邊我不會迴去,少了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太監,不會有人在意。”


    離辭有些心塞。


    未離憂沒有說完的詞,他自然知道是什麽。


    太監,太監,不都是自家媳婦兒安排的嗎?


    想想,離辭看未離憂的眼神就帶了一絲絲幽怨。


    他也不容易,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還是要想辦法,讓那二兩肉隨時可以長迴來。


    未離憂若是不滿他太監這個身份,他就吃下這個藥,長迴來,脫去太監的身份。


    “這些東西都是你拿來的?冷宮,你打掃過?”


    未離憂還是有疑惑,這些不問清楚,不放心。


    即便她這個年紀容易相信人,但她是在冷宮裏生活,沒少被人作弄,以前不懂,即便是現在也不懂,那些人為什麽會笑臉盈盈的來作弄她和琴姑姑。


    “冷宮,我打掃過了,公主,這些被褥都是我的,我一個小……太監,的確沒有這麽大的能力拿這些東西到冷宮來,以及這粥,一個小……太監,或許有辦法,但如同我這般受欺壓,沒有權利的小……太監,確實拿不到。”


    離辭知道,他不把這些說清楚,未離憂是不會放下對他的警惕之心的。


    看著未離憂漂亮的丹鳳眼,離辭繼續道。


    “公主,可我若想害你,我大可以不管你,任由公主昏迷,公主在這冷宮當中,冷宮的門是堵死了的,沒有吃的,沒有藥,公主能夠堅持幾天。


    何況,公主的病,外麵的宮女,侍從都躲著遠遠的,說是惡疾,會傳染,都恐傷及己身,一個想害你的人,會冒著自己也染病的風險來害公主嗎?


    他不需要做太多,公主沒人照顧,隻有你一人,又染病,他隻需要讓公主吃不到飯,吃不到藥,沒有人給公主看病,不過五日,公主能堅持得過嗎?”


    未離憂沉默了。


    她確實快堅持不下去了。


    堅持了三天,都快是極限了。


    沒有吃的,沒有喝的,也沒有藥,隻有她一個人。


    若不是想要為琴姑姑報仇,她怕是連三天都撐不下去。


    離辭摸摸小姑娘的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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