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辭有時候也會研究一下,順便改進一下。


    未離憂脖子有些癢,耳朵也有些許癢。


    深吸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她是越來越像人了。


    “阿墨,起來了,未鸞和王富貴應該快到了。”


    “不是什麽重要人物,不見。”


    離辭嘴上是這麽說的,眼底閃過一絲寒意。


    “你不去,你確定,我聽說,那王富貴王公子,極為好色。你不去我一個人去了。”


    “我去!”


    鬧騰一會兒,離辭終於決定床上起來。


    迅速穿上衣服。


    拿出一個狐狸麵具,給未離憂戴上。


    “阿墨,你也得戴,那王公子生的醜,未鸞在近乎絕望的情況下,遇到一個驚才豔豔的翩翩公子,難免不會起心思。”


    未離憂也是真覺得有這種可能。


    “好,阿憂你看,是一對的。”


    離辭也戴上,他們的衣服的顏色和款式都極為相似。


    倒也沒有立刻就去。


    總得留點時間給他們父女情深。


    未老爺在王富貴麵前,彎著腰,見他這樣,未離憂也隻是皺皺眉,和離辭繼續在暗中偷看偷聽。


    未鸞憔悴了不少,短短十天不到,就像過了經曆了大是大非一樣,不過沒有看透隻是憔悴,還在掙紮。


    王富貴冷笑一聲,到備好的廂房裏去睡覺。


    他倒要看看這所謂的爹有沒有這個膽子敢和王家對抗。


    王富貴剛走,未鸞的眼睛就紅了,眼淚在打著轉,好像隨時都會羅下來一樣。


    看得未離憂有點懵,這麽快的嗎?


    果然——


    “爹爹,鸞兒……”


    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了。


    未老爺盡管不喜歡李氏,未鸞算是他寵大的,看見她這樣,也難受。


    “鸞兒受苦了,是爹沒用啊!”


    未鸞撲到未老爺的懷裏,哭著,壓抑著哭聲。


    “確實沒用。”


    未離憂小聲的在離辭的耳邊說。


    沒魄力,沒遠見,未老也能混到現在,未家都還沒倒,著實不容易。


    “我是最適合你的。”


    離辭的話顯然和未離憂不在一個頻道上。


    兩人繼續看戲,總歸會引出她還活著的事情來。


    這邊父女情深在哭訴,那邊,王富貴說著去了廂房,便把伺候他的丫鬟喊進去玩了。


    “爹爹,鸞兒好苦啊!”


    以前過的太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嫁到了王家,有也不是她的,她需要以色侍人,王富貴高興了,才會賞給她一點點。


    “鸞兒,這都是命啊,怪不得誰。”


    “爹爹,我不信命,爹爹,我們帶上娘親一起走吧,走得遠遠的,鸞兒在王家實在是過不下去了。”


    雙目哀戚,楚楚可憐的乞求著,她不想和這王富貴在意起,這十幾天,她受盡折磨,身上都是鞭痕,蠟燭傷。


    她本是未家嫡女,給人做了第二十八房小妾不說,還處處受人排擠,她娘親安排未老爺前妻的女兒替嫁的事情也是滿城風雨,便有人拿這個來罵她娘親,罵她。


    未鸞不覺得有什麽,她一直就沒有把未離憂當做一個姐姐來看,看她也隻是看一個丫鬟,雖然處處排擠,打壓她,但從來沒有在未離憂那裏討到半分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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