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像是一個人死了之後,應該有的樣子。


    做好這些,離辭蓋上棺材蓋,掩黃土,這些都很快。


    “好了。”


    幾乎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才把這些弄好。


    “還沒有,阿憂,再等一會兒。”


    離辭笑笑,從空間裏拿出一塊墓碑。


    上麵還沒有刻字,離辭拿出小刀刻下。


    【愛妻未離憂之墓


    夫未離辭】


    “你不是叫陸言墨嗎?”


    她知道自己嫁人了,也不算嫁人,三跪九叩,端茶敬祖,洞房花燭都沒有,死在半路上。


    “是,我是叫陸言墨,我也叫未離辭。”


    離辭解釋道,他恢複了一點記憶,離辭名字的由來。


    在那個地方,未離憂是他自那個老人之後唯一見過的人。


    離辭記起的片段便是這一段。


    “我……沒有……”


    “看在你能和我切磋的份上,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可好?”


    “好……”


    “離辭吧!”


    ……


    “未離辭,陸言墨。”


    未離憂念了一下。


    “我的記憶也缺失了,陸言墨是以前的名字,記憶中,離辭是你為我取的名字。”


    她隻說叫離辭,那個時候的他,已經在心裏把自己叫做未離辭。


    和她一個姓,是不是更加的親近。


    至於“愛妻”“夫”這幾個字,離辭不覺得有任何的問題,未離憂有,也沒有說。


    她雖然記不清很多的事情,大概知道所嫁非人,是不會嫁給離辭這樣好的人。


    “那我叫你什麽?”


    兩個名字,嗯……


    “阿憂若是喜歡,隨便怎麽叫,你可以叫我阿墨,也可以叫我阿辭,我都喜歡。”


    離辭邊立墓碑邊說。


    立好墓碑,擺放好貢品,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阿墨吧。”


    感覺阿墨這兩個字更加順口。


    “咦?我的衣服變了。”


    未離憂抬手看著自己身上驟然一邊的衣服,有點驚喜,水藍色的衣裙,淡金色的繡花。


    不再是那身不合身的喜服,水藍色的衣裙襯得她人溫柔又清冷。


    這衣裙就是離辭為屍骨穿上的那一件。


    “很好看,很適合阿憂。”


    離辭微笑著,他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謝謝。”


    “阿憂。”


    離辭頗為無奈,


    “我們是最親密的人,何談謝?”


    “嗯……”


    離辭擦幹淨自己的手,去牽未離憂的手,


    “這隻老虎還會影響你嗎?”


    離辭問這個的時候,眼睛一閃而過的殺意。


    “我是倀鬼,這個身份擺脫不了,這隻老虎壽命盡了,我應該也待不下來了。”


    若是她遇到老虎的時候,還是醒著的,還有行動的能力,那麽,她就一定能夠逃出去。


    很無奈,是被疼醒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隻能任這隻畜生咬著自己拖著走。


    未離憂這樣說,離辭也不放心把這老虎放在郊外。


    若是被其他人發現了,若是它死了,未離憂也要離開,她的仇他還沒有報。


    離辭把這隻老虎放在了係統空間,囚禁起來。


    “阿憂,現在還沒有關閉城門,我們進城吧。”


    進了城,他才更好查未家的事情,未離憂不記得了,他也要討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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