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棠顏走過來,蹲下,笑得恣意:“季嵐啊,他被我放幹了血。”


    未棠顏想起來,眼裏還冒著興奮的芒光。


    季嵐是裴南弦最為聽話的一條狗,他不死,未棠顏怎麽會安心呢?


    殺季嵐那天,她把季嵐倒綁在樹上,拿了一口大缸。


    割了他的手腕,讓他親眼看著他的鮮血從身體裏流出,聽那滴答,滴答的聲音,很美妙,不是嗎?


    未棠顏也從這個淡定的人的臉上第一次看到了恐慌,未棠顏還把他的心挖了,那些弓箭手時他安排的,他又怎麽能夠獨善其身呢?


    “你怎麽變成這幅模樣,從前的你不是這樣。”


    許是心裏有什麽東西破碎,美好被摧毀,陪伴在他身邊的信仰坍塌。


    “從你殺阿姐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死了,可笑。迴到你嘯天宗的每一天,我都在背叛你啊。”


    未棠顏壓低了嗓音,就像是惡魔一般。


    “你說完了。”


    裴南弦這樣生不可戀的樣子,陸言墨詢問道,接下來就該他出手了。


    未棠顏點點頭,這種人,她也不想說多了。


    “趙公子,借你一千零九十支箭。”


    “看在未姑娘的份上,借給你。”


    趙晉策也沒有拒絕。


    陸言墨提起裴南弦的後領就走,把他綁好,固定在一各很大的木板上,裴南弦掙紮著,沒有半點作用。


    未棠顏和趙晉策都明白陸言墨是什麽意思。


    趙晉策還貼心的多拿了一把弓箭,幾百支箭羽。


    “一百零九支箭,在下十倍奉還。不過我的準頭不好,一箭致命是不行了。”


    陸言墨拿箭,搭上,試了試力度。


    “你以為我會怕嗎?”


    “最好不怕。”


    陸言墨唇角一勾,他沒射過箭,自然準頭不好,還是第一次拿箭,就拿他練練手好了。


    “裴南弦,當心了,一箭不致命。”


    話落,陸言墨特意蹲了一下,給人視覺上的感覺便是衝著額頭去的,裴南弦下意識的閉眼。


    “可惜了,射偏了。”


    陸言墨好像十分遺憾的樣子。


    那支箭射在了裴南弦的肩膀上。


    陸言墨也沒有說謊,他第一次射箭,動作什麽的都不標準,還都是第一個世界裏,王豔秋看電視時,瞟了一眼,有個印象。


    陸言墨本來是想射在裴南弦的耳朵上的,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差勁,射在了肩膀上。


    一旁的未棠顏看得是蠢蠢欲動,也想要搭弓射箭。


    “我這一千零九十箭射完了,你才可以射,放心,死不了。”


    陸言墨輕描淡寫的說。


    未棠顏幹脆做下,興奮的看著裴南弦受折磨。


    裴南弦隻覺得是陸言墨故意折辱他,陸言墨確實也是故意折磨他的。


    得罪他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剛好前世一輩子專研醫學,人體的構造十分熟悉,怎麽痛,怎麽來,反正給他一口氣吊著。


    剛開始,陸言墨是在練手,射在了裴南弦的手臂上,腿上,避開了大動脈。


    到後麵,十多支箭過去了,他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射箭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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