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會做到的,你想活得精彩,我很高興。”


    陸言墨笑著給自己敷藥,包紮,眉眼低垂,掩下眼底的情緒。


    未離憂說著話,他知道不是真的,沒有生的意識,又怎麽想活得精彩。


    未離憂忽然有點不是滋味,如果陸言墨不是九尾妖狐,她或許和他的結局不一樣,她已經不怨他了,或許現在有一點心動,可惜啊,她最終還是要走的。


    “我……原諒你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陸言墨卻很激動。從這句話中出來,陸言墨默默地穿好衣服。


    “原不原諒我,不要緊,阿憂,原諒你自己吧。”


    陸言墨寧願自己不被原諒,也想未離憂原諒自己。他知道,未離憂無法釋懷未書意的事情,恨焚炎,怨他,還討厭自己。


    陸言墨就隨手扯來一張凳子,坐著,雖然沒有看未離憂,卻時時注意著她的動作。


    陸言墨是一心二用,時時注意著未離憂的情況,一邊按照原主的自己修煉。


    未離憂坐在床上,也不戴麵具,帷帽了,本是脫俗的臉現在是幾塊腐爛的斑,手臂和手都是被陸言墨包紮的,她的腳底其實還保留著傷痕,坑坑窪窪,是挑去那些尖銳的石子留下的,脖子處也可以看到一個洞,同樣沒有愈合,便開始腐爛。


    整個人已經開始腐爛,支離破碎,不堪入目。


    未離憂輕歎一口氣,拿出自己隨身帶的儲物袋裏麵的書,看著。


    兩個人似乎誰也沒在意誰,誰也不靠近誰,遠遠地看著,倒有幾分歲月靜好的味道。


    陸言墨也是真的在努力修煉,他心裏已經有了隱隱的預感,或許他渡劫的時候,就是未離憂走的時候。


    很多時候,他不理解無奈是什麽,無可奈何啊,未離憂這一世太苦了,他也自私過了,不能再自私下去了。


    至於焚炎和風晚吟那邊,風晚吟將焚炎帶了迴去,找了神醫來,卻對焚炎臉上的身體上腐爛的痕跡,手臂上的傷,斷掉的一指沒有辦法,能夠讓他不流血,用多少的藥都沒能讓焚炎身上的傷愈合,還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加重。


    焚炎差不多瘋狂,風晚吟為了使他冷靜下來,把他收進了契約空間。


    風晚吟很忌憚未離憂,那個樣子宛如一個活死人,她每見過,曾經她以為見過的更多了,直到遇到未離憂,她從未見過未離憂,未離憂卻一眼認出了她。


    明明是一個普通人,身上沒有絲毫修為,卻能將她逼到絕境,還有那陣法,風晚吟從未見過。


    風晚吟還忌憚未離憂的一點便是,未離憂對自己太狠了,傷害自己來報複焚炎,手臂上那一刀,深可見骨,又斷一指。


    都說十指連心,斷指有多麽疼,她竟然也下得去手。


    風晚吟現在還懷疑,自己父母的死與未離憂有關,未離憂的靈根被她的父母挖掉換在她的身體中,如果說未離憂不恨,風晚吟自然不會相信,她父母的死她還需要再再查一查,無論是誰,隻要參與了父親,母親的死,她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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