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離憂同樣迴禮,帷帽下,麵具下的她看不出什麽神色。


    未離憂搖搖頭,沙啞的聲音讓下人們眉頭一皺:“已非我有,不必了。“


    孟公子臉色卻沒有任何變化,心裏惋惜著,這樣的姑娘,嗓子可惜了。


    “孟家眼前的難題,許泗有法。”


    未離憂沒有再待下去,這座院子,她當初默許孟家買下這座院子,是知道孟家人品行不錯,這座承載了她年幼美好記憶的院子,在孟家手中,不會沒落,這就夠了。


    孟公子卻臉色一變,十分鄭重地朝未離憂拱手行禮:“多謝姑娘。”


    “公子,這麽一個人,說的話未必可信。您何必如此。”


    “長安,你沒看出來嗎?這位姑娘是這座院子曾經的主人。”


    孟公子快步進家門,孟家的難題有辦法了。


    未離憂來到一處巷子,那裏的人已經等候多時,見到未離憂立刻恭敬地道:“主上。”


    “原計劃進行,將他暴露出去。”


    “是。”


    “找一隊人跟我走。”


    未離憂很趕時間,其實有時候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看上去她隻要了風晚吟夫婦的命,其實她做的更多,風家二房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她埋下來了很多坑,風家正在一點一點沒落,風晚吟是她為風家埋下的一顆棋子。風晚吟不會讓風家那些人好過的。


    可眼下,風晚吟與焚炎都陷入巨大的危險中,別奇怪,就是未離憂一手策劃,引導的,她要逼得焚炎在風晚吟麵前現出真身,逼得焚炎與風晚吟簽訂契約。


    若是風晚吟重傷,隻能簽訂主仆契約呢?


    就算嘴上說著不在意,又豈會真的不在意,就算風晚吟後對他有情,這主仆契約在,將會成為他們之間的心頭刺,說起來她還要在這契約上做手腳來著,讓這個主仆契約無法解除,還會存在著血脈壓製,鳳凰的血脈的壓製可不是一般。


    風晚吟都要氣吐了,誰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隻追著她打。


    招招致命,還揚聲要將焚炎交出去,說他是隻修成人形的妖獸,風晚吟自然是不信的。


    狂酒上一次出手,已經傷了元氣,現在是無法出手的。


    焚炎知道在這麽多人的圍堵下逃不掉,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與其落入其他人的手裏,成為其他人的契約獸,不如與風晚吟簽訂契約。


    與風晚吟簽訂契約後,這些人並沒有收手,將他們往一個地方逼。


    風晚吟與焚炎逃到那個唯一的活路後,這些人像忌憚著什麽,沒有再追下去。


    這實在是可疑,這個地方看著普普通通,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同,風晚吟與焚炎兩個人忽然被一股大力分開,陸言墨來了。


    “不要傷害晚吟,有什麽衝我來。”


    陸言墨冷笑一聲,一腳將風晚吟踢過去,風晚吟被踢得很遠,至於焚炎被陸言墨掐著脖子,已受重傷的他,麵對陸言墨,根本沒有反手的力量。陸言墨很想現在就弄死焚炎,他也是間接害死未離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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