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墨點點頭,把戴在臉上的麵具取下,露出一張妖豔至極,顛倒眾生的臉,眉間一點朱砂,更添幾分魅色。


    陸言墨迴憶著言染的舉止,謙讓而有禮,他本也不是一個受拘束的性子,還是這麽做了,隻是看著有些違和。


    未書意也沒有讓未離憂離開的打算,他妹妹憂多聰明他是知道,他不會看人,他妹妹看人一看就準,這個陸言墨值不值得合作做生意,得他妹妹說了算。


    隻是,一個男人,生這麽一張妖豔的臉有什麽用?


    很多都是中看不中用,繡花枕頭一個,未書意想起陸言墨剛剛的眼神,這是對他妹妹有意思啊,得想辦法讓妹妹看到這人的不好,免得被騙了。


    未離憂安安靜靜地做著,不置一詞,這兩個人明著談生意,目光又頻頻落在她的身上,這生意談著談著就變味了,你一言我一語,明嘲暗諷,火藥味甚濃。


    陸言墨不知未書意怎麽來的這麽大的火藥味,到處挑他的錯誤。


    生意上的未書意盡可能表現出自己的霸道,處處占盡便宜,換了別人,肯定一拍桌子談不攏,可陸言墨卻是,未書意說什麽他都答應了,對於陸言墨而言,這樁生意是占不到一點好處的,他本來也不是為了賺錢。


    未書意再怎麽也是一個商人,剛開始還不確定,後麵確定了就開始怒宰陸言墨,陸言墨偏偏還不反對,醉翁之意不在酒,未書意見他不僅不知難而退,還有繼續來往的意思,氣得不行。


    重重一拍桌子,怒不可遏道:“你小人!”


    “書意兄何處此言?”


    陸言墨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在未書意眼中就是特別想打一頓。


    “這生意我不做了,我不會留對我妹妹有非分之想的人在身邊瞎轉悠。”


    未書意決定索性不做這個生意,虧他前幾日還看中了這人的經商才能,看著也像個正人君子的樣,才決定在家裏談生意,沒想到,這人就是衝自己的妹妹來的。


    陸言墨眼睛一閃,他好像把阿憂的哥哥惹火了,他是想通過經商來接近未離憂,一來一往的,相處的機會多了,沒準就有機會了,可眼下,未書意不做這生意,那他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陸言墨微微欠身:“令妹天人之姿,在下自然是喜歡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書意兄這便算小人嗎?”


    未書意更想打陸言墨,這人是真的很欠揍,端著君子的作風,打他妹妹的主意。


    至於這兩個人爭論的對象,此時正優哉遊哉地吃著糕點,好像不知這他們說的人是自己。


    她是都習慣了,她長得好看,借著生意上來往來她麵前找存在感的很多,可都過不了未書意那一關,經常是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還有一次,因為那人說她短命,未書意把他往死裏打,她勸都勸不住,未了,抱著她哭,說自己沒用,治不好未離憂的病。


    陸言墨就是想著這人是阿憂的哥哥,笑笑,也是真心為了未離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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