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俞白舒越發掙紮起來。


    她要逃命啊!


    侍女們雖然怕,可沒有未離憂的話,他們也不敢鬆手。


    那張紙穩穩當當地送到未離憂的麵前,未離憂挑挑眉,接過,很客觀地點評一句:“你的字,有長進。”


    陸言墨忽然覺得很值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得到了未離憂的一句肯定。


    未離憂看完上麵寫著什麽之後,冷冷一笑,匕首插迴皇色的鞋子中。


    “原來是奪舍,你的膽子很大,要知道,尊安從不敢這麽和朕說話,尊安比你要識趣,你說,你到底是來自哪裏?”


    俞白舒明顯被嚇到了,驚恐地看著周圍。


    她懷疑這殿離有不幹淨的東西在。


    “我……我就是未尊安!”


    俞白舒差點就要說出了,但瞬間改變主意,她不能說,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她如果說了就會沒命。


    “未尊安很懂得,她名字的含義,這尊,這安,你一樣也不懂,未尊安自朕登基之日起,便一直喊朕陛下,你喊地是什麽?是或不是,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不是嗎?”


    未離憂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眼中的薄涼更甚,淡漠的吩咐:“穆王憂疾,朕心憂之,特許穆王在宮靜養,閑雜人不許擾其養病,什麽時候,穆王身體無恙,朕方可安心送穆王迴府。”


    未離憂話裏的意思非常明顯,這是一種變相的囚禁,還斬斷了俞白舒與外界的聯係,什麽時候真正的未尊安迴了,什麽時候才可以走。


    未離憂生性涼薄,她母皇很喜歡這一點,生性涼薄的人,不易受情所擾,會更能做好這個皇帝。應為她生性涼薄,上一任女皇逝世時,才會交代她一句,對未尊安這個妹妹好點。


    未尊安,尊安,兩個字,就已經注定,上一任女皇從未考慮過,會把皇位傳給她,這兩個字是告誡還有允諾,隻要她安分守己,她便可以安心地度過一生。


    未尊安從來都知道,也很懂得分寸,知道什麽是她不能做的,對未離憂是絕對的尊敬。


    “你不可以囚禁我,我是你妹妹啊!”


    俞白舒長這麽大,第一次感覺到害怕。


    沒有想到真個古代人這麽厲害,一眼就看穿了她不是未尊安。


    雖然知道又如何,她有什麽辦法嗎?她俞白舒還不想在這待下去了,這裏的人都不友好,尤其是這個女皇帝。


    未離憂招招手,碧桃便帶著那兩個侍女下去了,出了禦書房,碧桃輕聲詢問:“今天你們看見什麽了嗎?”


    “迴碧桃姑姑的話,奴婢之看見穆王爺,染上惡疾,胡言亂語。”


    “下去吧!”


    “諾。”


    ……


    禦書房內,未離憂的手指輕輕敲打這桌麵。片刻之後,微起朱唇:“穆王可還活著?”


    陸言墨:被奪舍之人,遭遇生死的劫難,沒有撐過去,被奪舍,則原先之人已死,如果沒有遭遇這些,很大可能還活著。


    陸言墨到是很感興趣,也想要研究。


    未離憂立刻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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