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墨,你還有臉來找我。小憂呢?都是因為你,小憂現在失蹤了,老子疼了十幾年的妹妹就這麽沒了?”


    江蘇訣說著還打上了陸言墨,陸言墨不躲不閃,結結實實挨了這一拳。


    “阿憂說,有東西放你這,有嗎?或許能夠找到她!”


    江蘇訣收住了手,他實在是太憤怒了,他也知道這件事是因陸言墨所起,卻不能完全怪他。


    江蘇訣是不知道陸言墨是如何算計了穆家,他似乎沒做什麽,就少他們自己人鬥了起來,把每天給自己用的藥,用到了穆澄澄身上。


    最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了穆澄澄。


    他隻是看起來幹淨,他自己心裏有多麽肮髒,他心裏很清楚。


    江蘇訣拿來一個小瓶子,裏麵轉著透明的液體。


    江蘇訣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說,


    “這是小憂拖我給你的,她為什麽不自己給你,我不知道,隻是說,喝了它,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聽著那八個字,陸言墨的心在滴血,好一個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他不願意!


    問過他了嗎?他不願意!


    原來她早就打算要與自己斷了,心痛到無以複加,大抵是如此了。


    這瓶子裏的東西,陸言墨直覺告訴他,不能喝,第一次,沒有聽話。


    那瓶液體陸言墨帶迴了家,帶上電腦,那對耳環。


    那瓶液體他倒了一半給柳若茵。柳若茵偶然喝下了,陸言墨發現她似乎完全忘了她還有一個驚才豔豔的女兒。


    這個認知讓陸言墨幾乎崩潰。


    自私地把一些屬於未離憂的東西帶走。


    人們發現,另外一個高考狀元也失蹤不見了。


    有人說在某個網吧見過少年。


    陸言墨在知道喝掉那透明的液體後,會忘記關於未離憂的一切記憶,就將那東西倒了。


    那天,陸言墨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


    心特別痛,特別難受。


    那東西是用來抹去去關於她的記憶的。


    可是,憑什麽?


    阿憂,你憑什麽讓我忘了你?你憑什麽做出這個決定?


    全天下的人都沒有資格讓我忘了你,忘掉我們之間的迴憶,你也沒資格……


    陸言墨盡管難受,他也想著要找到未離憂,現在仔細想想,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阿憂像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一樣。


    陸言墨迴憶起當初未離憂問他的問題。


    ――我們之間不會有好結局。


    ――比起永遠得不到,你覺得暫時得到,那一個更好?


    ――如果那人是我,你又待如何?


    ――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


    陸言墨想不明白,手緊緊握住那對耳環,隻要能夠修複那一天的錄像,他就能知道他的阿憂到底去了哪裏?


    陸言墨的智商非常變態,他和家裏人斷了聯係,曾經認識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陸言墨自己弄了一個實驗室,試了很多次發現那一天的錄像是被一種特殊的力量毀去了。


    陸言墨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去修複那天的錄像,這一年裏,他看著很糟糕,不修邊幅,人也消瘦了很多,整個人看著像落魄的中年人,盡管今年他才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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