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暖雪姑娘,你這是在與何人講話呢?”一道渾厚的男聲在葉暖雪耳畔邊響起。


    葉暖雪抬眸,對上了南枝的眼眸,淺笑著道:“南枝大叔。”


    南枝迴以一笑,坐在了葉暖雪的對麵,道:“暖雪姑娘,內人那一日應當不過是心情不好,故才會將暖雪姑娘一人留在了玉水閣裏,還望你莫要動怒。”


    葉暖雪連忙擺擺手道:“能與如此美人搭話,已是我的幸運,我又何嚐會惱夫人呢?”


    南枝這才鬆了口氣道:“如此便好,在下還擔心,暖雪姑娘會因此此事而對內人懷恨在心呢。”


    葉暖雪無奈笑笑,便起了身,走到庭院中央,看著滿地白『色』,轉過身,拱了拱手道:“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南枝大叔可否解答一二?”


    “哦?何事?說來聽聽。”南枝大方擺手道。


    “既然南枝大叔如此爽快,那我便也不用拐彎抹角了。”葉暖雪說著,便故意壓低了聲音,問道:“玉水閣裏,原先到底住著的,是何人?可是南枝大叔的親信?還是夫人的親信?”


    一聽聞此話,南枝便變了臉『色』,嚴肅道:“今後,你還是莫要問起關於玉水閣的事情了罷,那些事情不是一個女子家應該曉得的事情。”


    “可是玉水閣是夫人的病症所在,倘若不曉得玉水閣從前的故事,我又如何能對症下『藥』?”葉暖雪忍不住道:“我一個小小的姑娘家都能瞧出夫人的病症所在,其他大夫會瞧不出來?莫非從前的大夫有些是瞧出了夫人的病症所在,但卻又不好明說,故才會推辭自己並不曉得夫人得的是如何怪病?夫人其實根本得的就不是什麽怪病,不過隻是心病罷了。”


    南枝聽聞她的此番話後,便斂起了笑容,眯起雙眼,道:“暖雪姑娘還是莫要打聽得過多罷。在下念在暖雪姑娘曾與在下一同用過膳食以朋友相唿的份上,便不對暖雪姑娘痛下殺手了,還望暖雪姑娘好自為之。除了此事,其他事都可以打聽。”


    葉暖雪忍不住直接給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又想要別人醫治好秋畫的病,但是又不想讓別人曉得秋畫是如何病的,也不讓被人曉得其他的事,還當真是強人所難啊。原先還以為你是有多癡情,想來也不過是一個自私自利之人罷了,還道自己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內人,想來不過也隻是隨口說說罷了。隨口說說的話何人又不會呢?”


    “你住口!”南枝怒吼一聲,迅速掐住了葉暖雪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拎起來。


    “本座不許你如此胡說八道!”南枝道。


    不知為何,葉暖雪竟然從他的眼眸裏看見了那一絲甚是明顯的光芒,那種光芒,想來便是殺氣了罷?他居然還當真對自己起了殺心,如此一個沒有耐心之人,又如何能醫治好秋畫的病呢?


    萌萌看著她這般模樣,不禁著急道:“愚蠢的人類,莫要想這些事。趁著他還沒有真正用力掐你的脖子,你一會趕緊將……”


    萌萌話音未落,葉暖雪便直接向著南枝的臉掄起一拳,南枝自然而然甚是輕鬆地躲過了她的攻擊,然,葉暖雪便趁著他分神之際,伸出自己的另外一隻手,大力砸在了南枝的手臂上,南枝吃痛地鬆開了些,她便趁機提膝,踹向了南枝的手臂,南枝這才終於鬆開了自己的手,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特別提醒:沒有輕功之人莫要輕易如此嚐試。真正遇到對方從正麵掐住你的脖子的時候,應當戳對方眼睛,或者提膝踹對方要害。)


    “南枝大叔,得罪了。”葉暖雪拱了拱手道。語氣裏卻盡是不屑。


    南枝稍微緩了緩,這才起了身,捂著自己的手臂,道:“看來還是在下小看了暖雪姑娘的身手啊。”


    “倘若我不會輕功,今日,我可否就這般栽在南枝大叔的手上了?南枝大叔,我可是你請來給你內人治病的女俠,你卻如此待我,倘若傳出去,你的名聲也並不好聽啊。”葉暖雪道。


    “不會的,在下的寨民是不會管這些事的,他們隻道是姑娘辦事不力,這才被在下悄悄處理掉的罷了。”南枝一臉雲淡風輕道。


    “其實,夫人的病不單單隻是心病,她的身子也確實有些病。”葉暖雪道。


    “說來聽聽?”南枝擺擺手道。


    “夫人平日裏可是午後那段時日裏最容易低熱,且時常乏力、出虛汗?可時常會伴隨著咳嗽,甚至有的時候會感覺胸悶?”葉暖雪試探『性』地問道。


    南枝不禁有些訝然,點點頭道:“確實如此。”


    “想來,夫人得的便是肺癆了罷。”葉暖雪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想來從前也是有大夫瞧出了夫人得了肺癆,給夫人開過一些『藥』房,但皆是治標不治本。”


    葉暖雪又何嚐不曉得呢?在古時候,得了肺癆便相當於患上了不治之症。肺癆又稱為肺結核,在古時候,興許還未有關於這方麵的『藥』方,故才會有人因肺癆而死。而到了現代,人們已經研製出了治療肺癆的『藥』,這才沒有讓肺癆成為不治之症。


    “正是如此啊。”南枝不禁歎了口氣道:“不過話說迴來,姑娘不過是瞧過內人一麵,又是如何曉得這些的?”


    葉暖雪隻輕笑了聲,道:“自然是女子的直覺啊。”


    其實她還當真靠的是自己的直覺。她原先瞧見秋畫的時候,便覺得秋畫的氣質像極了一個人,但一時半會想不起是何人。後來她便憶起了,那股略有些憂鬱但卻有些瘦弱的美,正是林妹妹。作者安排了如此一個宛若林妹妹之人,自然得的病也可能與林妹妹相似,她便嚐試著如此說出來了,不曾想,這居然是事實。


    “那,在下的內人,可還能醫治?”南枝問道。


    葉暖雪聽聞此話後,表情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轉過了身,道:“南枝大叔,方才我已經說得甚是明白了,倘若不曾曉得玉水閣之事,我很難對症下『藥』啊。”


    南枝拗不過她,隻好無奈道:“罷了罷了。還是與你說實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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