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看著眼前這人一臉焦急地跑過來,不由得露出笑容道:“百戶長,您怎麽來了啊?”


    那百戶長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在江逸頭上拍了一下,說道:“你這混小子,說什麽胡話呢!我不來看看,誰知道你在這裏鬧出多大的動靜!對了,我記得你之前隻有煉氣七層的修為吧?怎麽現在一下子就築基了?”


    江逸被百戶長拍了一下,但心裏卻感到十分溫暖。他明白,雖然百戶長的動作有些粗魯,但實際上卻是在關心自己。於是,他笑著對百戶長說:“我最近遇到了一個貴人,他送給我一些丹藥,幫助我突破了修為瓶頸。”


    百戶長聽到丹藥這個詞,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問道:“這些丹藥會不會對你未來的修煉產生不良影響?”


    江逸聽到這句話,心中更加感動。一般人聽到這種情況,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詢問是什麽丹藥,而百戶長卻先關心起自己未來的修行。他連忙搖頭迴答道:“不會的,百戶長,您放心好了。”


    隨後江逸將丹藥取出來,小心翼翼地遞到了百戶長手中。百戶長一臉疑惑地看著江逸,問道:“這丹藥對你來說明明有好處,為何要給我呢?”


    江逸見百戶長並沒有收下的意思,便坦誠地說道:“百戶長,我已決定追隨那位貴人了。日後,我定不會缺少丹藥這類物品。因此,這些剩餘的丹藥,您就收迴去吧。”


    百戶長聽聞此言,立刻來了興致,好奇地問:“你這小子到底什麽意思?難道是想成為別人的走狗嗎?”


    江逸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才壓低聲音對百戶長說:“百戶長,我隻與您講真話。這位貴人乃是辟穀期修士,且年僅二十歲!您認為我追隨這樣的主子如何?”


    百戶長不禁驚歎道:“什麽?二十歲的辟穀期修士?”他自己年近七旬,卻僅有煉氣十一層的修為。而這位年輕的辟穀期修士,實在令人難以置信。這樣的主子,確實值得追隨。


    百戶長聽了這話,心中不禁一動。他深知如今江逸的處境頗為艱難,以其當前的身份,確實已不再適宜獨自生活與行動。而自己對江逸的幫助也越發有限,畢竟江家和孫家已開始施壓,迫使他交出江逸。此刻江逸能找到一座可靠的靠山,無疑是一件好事。然而,百戶長仍想確認江逸口中的那位貴人是否真如他所說那般強大且有能力:“小逸啊,你要老實告訴我,剛才你所言是否屬實?那人當真能夠幫到你嗎?還有,你可曾向他提及過孫家之事?”


    江逸聞得此言,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叔,您盡管放心好了!君少可是非常厲害的人物,他根本沒把孫家放在眼裏呢。”見江逸如此篤定,百戶長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些。緊接著,他又對江逸叮囑道:“那好,既然如此,這個東西我便收下了。不過你這幾日就安心留在此處,切勿外出。通常情況下,無人敢強行闖入此處。”江逸連連點頭,表示應允。


    百戶長來得匆忙去得也是匆忙,留下江逸一個人站在原地,心中忐忑不已。他不禁開始思考是否應該去找君清辰談一談。盡管江逸在君清辰拿出丹藥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明白他並不懼怕孫家,但畢竟自己與孫家之間的事情,他認為百戶長所說並無道理,確實需要向君清辰說明一下情況。


    於是,江逸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前往君清辰的住處。當他走到門口時,正準備抬手敲門,卻突然聽到屋內傳來君清辰的聲音:“不必敲門了,直接進來吧。”江逸心中微微一驚,隨即推開院子門走進去。當他看到君清辰正悠然自得地躺在躺椅上時,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愈發不安起來。


    君清辰並沒有看向江逸,隻是平靜地問道:“怎麽,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嗎?”江逸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君少,我此次前來是想要跟您談談關於孫家的事情……”君清辰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哦,原來是這件事啊。不過,這似乎是你與他們之間的事情,與我又有何關係呢?”


    江逸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君清辰說道:“君少,您怎麽知道的?”要知道這幾日君清辰一直待在這裏,沒出去過也沒人進來匯報消息,怎麽可能知道自己和孫家的事情!


    君清辰聽聞此言,麵不改色地將手上的書合上放到一邊,然後抬頭看向江逸,語氣平淡地開口道:“別這麽大驚小怪的,你這次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江逸聽了這話更震驚了,怎麽連自己心裏想的都猜得到,難不成是之前君少聽見了自己和百戶長的談話?


    君清辰見江逸還在那裏發呆,便開口說道:“行了,你也別再胡思亂想了,我懂一些測算之術,可以從其中看出你與那孫家之間的因果關係,自然就不難猜到你來此的目的。”


    江逸一直都認為君清辰深不可測,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本事,於是滿臉期待地問道:“君少,您竟然有這樣的能力,那豈不是可以幫我看到未來了?”


    君清辰看著激動的江逸說:“不能。”


    江逸不解地問:“為什麽啊?”


    君清辰笑著迴答道:“這可是測算天機,可是在跟天道對著幹,你確定要提前看一看?”


    江逸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猶豫和不確定,說道:“那個……君少,測算這個是不是還要付出什麽代價嗎?”


    君清辰雖然自己算命確實挺輕鬆,但他明白,一個修士本身就在逆天改命,如果再隨意相信算命,就有些過頭了。因此,他故意嚴肅地對江逸說:“你如果真的想知道,那就得用後半生的運氣作為代價,怎麽樣?還想算嗎?”


    當“運氣”這兩個字從君清辰口中說出時,江逸瞬間失去了想要測算的興趣。對於修仙者來說,運氣至關重要,而這次測算可能會讓他失去後半生的好運,那豈不是意味著未來將變得更加倒黴?想到這裏,江逸可不願意讓自己陷入無盡的黴運之中,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江逸連連擺手說道:“那就算了吧,君少,我命由我不由天!我還是更願意相信自己。”君清辰沒想到這家夥慫得這麽快,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好像有點不太習慣似的。


    君清辰本來隻是想嚇唬一下江逸,讓他斷了這個念想。如今看到江逸已經放棄,便不再提及此事。接著,君清辰遞給江逸一塊玉牌,江逸接過玉牌,疑惑地看著君清辰問道:“君少,這是什麽東西啊?”君清辰神色平靜地迴答道:“這是一個護身陣法,可以幫你抵禦一名開元期修士的攻擊。”


    江逸聽後,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君少,您居然還懂功法!您到底還有什麽不會的呀?”君清辰卻覺得這些沒什麽了不起,不以為然地說:“六藝我都有所涉獵,你這麽大驚小怪幹嘛,有空的時候你也可以學一學。”江逸又一次聽到君清辰這種令人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頓的話,頓時感到一陣無語。


    不過也明白了,自己的這個主子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麽孫家啥的。他現在比較擔心孫家如果把君清辰惹毛了會不會讓君清辰直接來一個人道毀滅。


    當然這也就是江逸心裏麵想想而已,看君清辰這不願意出門的樣子,也不像是那麽窮兇極惡之人。江逸研究了一番玉牌說:“那個君少,我比較愚鈍,這東西我要怎麽使用?”君清辰拿起身邊的靈茶喝說:“不用你特意使用它,你把隻妖滴血認主以後,它會自動幫你抵擋一切攻擊。”


    江逸不敢置信說:“君少,就這麽簡單,那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啥的啊?”君清辰很是不解說:“這東西還會有後遺症,誰跟你說的?”江逸聽到這裏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那個君少,不是嗎,一般護身的用完不都是需要真元力恢複嗎?”


    君清辰很是無語的說:“這東西不是消耗品,你放心用吧,不會有事的。”江逸還是有些不確定的說:“真的沒事?”君清辰無奈道:“我騙你幹嘛?”江逸想了想也是,於是拿起玉牌滴血認主後,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從玉牌上傳出,然後玉牌就消失在了他的手中。


    江逸驚訝道:“這是怎麽迴事?”君清辰解釋道:“這玉牌已經融入了你的身體裏,以後遇到危險的時候,它會自動護主。”江逸聽後興奮道:“原來如此,真是神奇!”


    君清辰看了一眼自己這個跟班,總覺得這人?根本就不是五十幾歲的人,而是一個才剛成年的小夥子,怎麽這麽不牢靠的感覺,君清辰突然很想換一個跟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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