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最高層開會這次明石再能說會道也沒什麽用,最後決定是聯軍由四方各出一個人組成最高指揮部,下麵分成三個艦隊與四支陸軍,三支艦隊由西班牙、荷蘭、葡萄牙人各領一支,陸軍由四國各領一支。


    這個方案明石完全無法爭取什麽,三個艦隊由三國各一國為主戰船組成,自己將領指揮自家戰船當然是不二人選。因為自家將領才對自家戰船、武器、下麵指揮官熟悉、信任,在語言勾通上也沒有障礙。


    對此明石通情達理,因為rb沒有戰船更缺乏海戰經驗,這次連水軍軍官也沒有派出爭什麽。他欲爭的是陸路指揮官盡量多一點,畢竟rb占聯軍陸軍接近三分之二,還是一支正規又統一的軍隊,戰鬥力應該占聯軍三分之二以上。


    但他的據理力爭被另三國的人駁迴,因為這三國的人說火炮主要是三國軍隊在掌握,rb人的火炮連進攻一路也不足,最後表決三比一明石隻能接受這個決定,唯一爭取到的是二萬日軍加強一些炮兵由rb將領指揮攻打最重要的一路。


    這就是實力決定一切,經過此次討論明石更清晰他沾沾自喜的聯盟他根本沒多少話語權,而陸地之戰時日軍日軍將領表現不佳這次戰爭即便是獲勝rb也拿不到多少繳獲的,若戰鬥力不強這三國翻臉不認人也可能的。


    隻是此時說什麽已晚了,明石隻能囑自己將領表現好一些,顯示的戰鬥力越強越好,不然三國中特別是西班牙與rb有過節,戰後學沈子堅也是不一定的。但真如此乃是聯合了狼驅虎,去一害開門揖一害了。


    這聯軍最高層小紛爭隻有不長時間,下麵分三個艦隊四路陸軍沒什麽異意,唯是這三個艦隊分別針對台北台南及居中支援,任務輕重與危險程度不一不大好分配,最後還是以抓鬮來決定,因為沒有人主動挑重擔。


    四路陸軍rb人挑走最艱苦的一路剩下三路主要是二萬日軍,一萬多海盜,及除去支援日軍一千炮兵後七千三國軍隊的分配問題了。這個分配三國的人都比較大方,但說穿了衝鋒陷陣是日軍與海盜,三國除了炮兵就是雇傭軍。而且真損失一些步兵他們也不大心疼,那些戰船被擊毀才損失大。


    此時歐洲雇傭軍人很容易,但造船卻不容易外擊沉一條也要損失幾十門火炮與幾百個士兵的。與這比岸上損失一二千人實在不大,隻要能獲勝全部損失也隻相當損失一條大戰船而已。


    最高會議結束也就是分兵之時開始,從部隊分劃到各分隊帶上物資,配備好翻譯,主要軍官頭領開會認識認識,及介紹好各路任務又是幾天過去,此時才是整個部隊出動之時,因幾路要確保差不多同時發起攻擊攻打台南方向的分隊又遲了兩天。


    到十月十四日最後一支四國聯軍也離開了班吉,讓班吉一下又告別短暫的喧囂重歸平靜,這是班吉之幸,但十六日淩晨四時台北台南不遠的洋麵上各有幾個大船隊在緩緩靠近。


    至此聯軍上下已有一種勝券在握的興奮,之所以會如此乃是在班吉一個多月晃蕩除了日軍他們的任務、對手狀況已經傳遍了。士兵們是從上到下一傳二、二傳四知道自己的對手隻有己方十分之一的,這讓他們對勝利充滿信心。


    而一開始從上往下傳主要是荷蘭人為鼓勵士氣,傳開後荷蘭方麵的人士氣確實是大有提高,不過提高更多卻是其他二國士兵與海盜之類武裝的人。相比荷蘭人二次占據優勢卻失敗了有心理陰影的狀況,其他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纜繩的情形不可能存在,他們還在為自己大比例兵力優勢信心滿滿。


    下層士兵都十分有信心此時各分隊的軍官當然也差不多,這是他們對自己的兵力優勢,此時如同突然襲擊之中而敵人不可能發現,所以他們的腦海裏此時的情形是過一會兒天剛朦朦亮,他們的船已經載著士兵駛上沙灘向他們的目標攻擊前進,戰船也開始執行封鎖港口任務。


    兵力優勢在己還達到十比一,對方還是毫無準備,這些軍官想不出還有不勝的原因。隻是他們不知道岸上護衛隊阻擊部隊已經就位,他們的船隊不遠也有魚雷艇跟著,隻是天色太黑無法攻擊而已。


    新式魚雷艇使用二十噸的帆加輪槳方式結構,輪槳船實際上在宋前即有,稱為車船。隻是車船輪槳設在船舷兩側,易被擱淺或靠泊不慎、船隻碰撞損壞,故而隻能在比較平靜水麵使用。


    魚雷艇最好是隱蔽接近,至少不讓人很遠就發現做好準備,所以備帆衝鋒卻不用帆,因為帆風速度難控製又受風變向影響,這樣的要求應該帆槳船最合適。


    但帆槳船槳手需要很好培訓,小型槳船又不大好封閉艙室,發射魚雷不大好布置外衝鋒速度也不夠快。為此沈磊的設想了一條怪異的輪漿三體船,經試驗較好達到他的要求。


    這船主體水線以下猶如哨海非常狹長,尾部更如拖長一把刀。在薄薄的尾部兩側又有小狹長體護住,輪槳就安裝在其中間,由鏈子傳動,人員在中間船體如踩水車一樣提供船隻動力。


    這是沈磊目前為止設計的最複雜一型船,狹長的船體能讓速度較快,三體結構穩定性非常好,輪槳不會被風浪及擱淺等損壞,而平時可用帆省力。兩側安裝火箭魚雷攻擊力很強,另武裝一架二號炮可對付小船上的敵人,不必多浪費魚雷。


    就是這樣複雜幾何圖形的船不好造,沈磊是采用輕型鋼龍、肋骨,五層五毫米厚的桐木板,不少地方熱壓定型才將這船造出來的。為了光滑牢固在船外麵還用了帆布刮塗了幾層桐油,使之看起來有種後世玻璃鋼製作的風格。


    不過這樣的這時代終極殺手隻來得及生產六條,分在台南台北各三條為一組。因為完全掌握了對方動向這六條船各自在對方將出現的海域等候了,而且因下了帆放下了桅杆,視線又還黑,魚雷艇又漆成鐵灰色,所以距對方船隻隻有五百米對方一點也沒有覺著,反之魚雷艇跟隨這些掛了信號燈的船非常容易。


    隻是魚雷艇此時還不發動進攻,原因是視線不好發射魚雷後繞個圈子複裝完成過來不易找到可攻擊目標,還是等到再亮一些再說。


    此時形勢按攻擊力來說螳螂捕蟬豈知黃雀在後,隻是魚雷艇數量太少效果達不到一舉定局程度,連首次攻擊作戰過程能一下消滅對方十分之一主力戰船也難做到,但沈磊的計劃是層層剝皮,不求一次解決也無力一次解決掉這麽多敵人。


    這一次算是抓到了好鬮,任務是整個水軍的旗艦,處在台灣海峽中部左右支援接應,逃脫了新式魚雷艇的首次攻擊。不過他們就算是吃過魚雷的虧,被新式魚雷艇攻擊前還是難想到沈磊來自後世的奇思妙想。


    連荷蘭人也料不到的魚雷艇悄悄接近西班牙人與葡萄牙人帶領的時候這二個船隊連巡邏小船也未派出一條,在他們的心中護衛隊不可能知道他們的突然襲擊,就算是發覺了也是天亮時雙方在港口附近交戰,憑著船多不怕損失三分之一衝近對轟的戰術對方炮射程再遠也不怕。


    因為決定用這個戰術葡萄牙人、西班牙人大膽地向打狗港與基隆港緩慢卻堅定地前進著,他們的計劃是護衛隊水軍不出戰也要衝進港口將之消滅掉,連岸上炮台也是一樣。


    決定這樣的戰術乃是這次歐洲支援過來的戰船有大量三十二磅以上的重炮,隻要不怕損失對轟時吃虧一些也反正損失得起最後勝利是毫無疑問的。


    懷著勝利期望的西班牙人與葡萄牙人因天色未明士兵們還在睡覺,隻有少數水手隻顧操帆與掌舵。突然天一下更黑了,這是黎明前的黑暗,航海都是有經驗的人對此一點也不陌生專在等這個過程後好進攻。


    正是如此雙方的準備工作更忙碌了,西班牙人、葡萄牙人準備起早點,開戰是個力氣活,不填飽肚皮等一會兒搬炮彈也會沒力氣的。而魚雷艇的人也不例外,按照作戰條例最後檢查一次裝填魚雷與備用魚雷、發射裝置外還吃起了早熱好悶在鍋裏的大肉棕子。


    魚雷艇上的人比對方吃早點還早是因為他們的攻擊在對方前麵,而吃大肉棕子乃是輪槳的速度快全靠挑出來的士兵腳踏有力,糯米大肉頂饑耐久。


    這棕子才吃罷天色重新漸亮,隻見中間的魚雷艇有人輕拍了一下手掌,三條魚雷艇同時鬆展隊形加速前進,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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