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僅出手試他,他當然不會暴露自己的‘絕招’。


    左手伸出,向前一揮,一股同樣的寒流出現,隻是比寧靜施展的弱了許多。


    這股寒流剛剛出現就快速凍結起來,在木樓前形成一層光滑冰牆。抵擋住襲來的寒流。


    唿唿~兩股寒流相交,冰牆快速加厚,不一會厚度即達三寸。


    “咦,果然是大成的冰凍術。”寧靜點頭。


    寧遠繞過冰牆,看到兩人,一個是英氣逼人的寧靜,一個是麵相穩重的寧致。


    寧遠非‘寧遠’,和兩人不熟,語氣平淡:“兩位找我何事?”


    “吆喝,你怎麽和我說話的,別以為練成了冰凍術就了不起。你才練氣三層,法力不精,數量不多,還不如我小成的冰凍術。”寧靜瞪著雙眼,嗬斥寧遠。


    之前,每次寧遠見了她都低頭哈腰的,這次寧遠變了態度,她很不適應。


    寧遠沒有理會寧靜,轉頭看著寧致,目露詢問。


    寧致輕咳一聲,說明來意。原來是迴家族去參加比試。


    文水城共有兩大修仙家族,寧家和司徒家。兩家實力相仿,平分了文水城附近的修仙資源。說是修仙資源,但也就是一些普通的靈草,至於靈石礦之類的,別說文水城境內沒有,就是有,也輪不到他們瓜分。


    二十年前,在文水城邊,有人挖井,竟然發現了一處地下遺跡,遺跡不大,但靈氣比外麵要濃厚一倍。


    遺跡被發現後,附近的玄明宗、禦靈宗還專門派人來查,發現遺跡除了靈氣濃些,並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物品。於是,這個遺跡就留給了他們兩家。


    兩大宗門雖然看不上,但對寧家、司徒家來說,卻是一處寶地。


    經過一番嚐試,他們發現這處不大的遺跡隻適合一個築基修士修煉,兩個人進去,靈氣就不足了。對練氣期弟子而言,最好控製在三人,超過三人,修煉效果同樣下降。


    兩家平分三個名額,實在不易,為了不傷和氣,兩家家主定下了每年比試一次,參加比試的為小輩子弟,勝的一方獲得兩個名額。


    下次比試就要到了,寧靜、寧致來喊寧遠,迴去參加比試。


    此事由不得寧遠不去,原來,兩家根基都不深,有靈根的子弟本就不多,進入宗門修煉的就更少了。寧家有三人,寧靜、寧致、寧遠。司徒家同樣有三人,司徒賢、司徒麗兒、司徒霸。


    比試就是他們六人比試,三局兩勝製。


    其實,那個地下遺跡經過幾十年,裏麵的靈氣越來越少,已成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勝利的一方,都不願去那裏修煉了。


    但比試的傳統卻繼承下來,成了寧家、司徒家兩個老爺子暗中較勁的手段。


    三人下山,一路疾馳。


    寧靜是練氣七層,寧致練氣五層,寧遠練氣三層。實力相差頗大,但寧靜卻一點照顧兩個哥哥的意思都沒有,馬不停蹄的奔行在山間。


    寧遠神識勾連周圍十米之內的風靈氣,施展神行術,勉強能跟得上寧靜。寧致就差些,他練習神行術次數不多,才達到熟練程度,不僅速度差些,耗費的法力還多。半天剛過去,他就苦著臉道:“靜兒妹妹,我們休息一下可好。”


    “不準休息,這是修煉的好時候,隻要撐過這一陣,就能激發更多的潛力。”寧靜頭也不會,一口拒絕。


    “唉。”寧致微微歎氣,不願被自己的妹妹瞧不起,隻能咬牙堅持。


    過了片刻,寧靜指著前麵的一座高山:“我們到那山下休息,順便等等寧遠。唉,帶上他就是個累贅,但願沒落他太遠,我可沒耐心等他半天。”


    寧致先是疑惑,而後目中了然,看了看身旁的寧遠,才震驚的發現,一路走來,寧遠竟然沒喊累,也沒掉隊。


    “呃~呃~”寧致說不出話了。


    他目中閃過一絲捉弄之色,沒有告訴寧靜,寧遠非但沒掉隊,甚至比他還強。


    大山巍峨,寧靜站在山下,調整微微急促的唿吸。一刻不停的奔馳,她也有些受不了。


    “寧致,我們上山,看看寧遠到哪裏,如果看不到他的影子,我們就不等他了,廢物不值得浪費我的時間……”寧靜轉身說道。


    “呀~你、你……”她轉過身,卻看到寧遠和寧致正並排而行,並沒有她想象中的掉隊。


    “你怎麽沒掉隊。”寧靜終於張著嘴把話說完整了。


    寧遠身形如風,幾息越過寧靜,並沒有停下,一直朝山上跑去。“靜兒妹妹,怎麽停下了?如果累了,你就歇歇,我在前麵的前麵的那個山頭等你。”


    寧靜聽完,好似受了極大侮辱,氣的說不出話來,哢嚓踩碎腳下的山石,吼道:“喝,竟然瞧不起我,你等著。”


    說完之後,飛也似的追上去。


    寧致在後麵看到目瞪口呆,氣喘籲籲的來到山下,無語道:“你們、你們倆玩吧,我、我……恕不奉陪……”


    兩日後,寧家大門前,寧靜得意的望了一眼身後的寧遠,昂首步入紅木大門。


    兩人無形之間的比試,以寧遠輸告終。修為的巨大差距,不是憑借法術熟練程度就能夠彌補的。


    “致少爺迴來了……”


    “靜小姐也迴來了~”一些仆人看到寧致、寧靜,高興的奔走相告。


    “咦?遠少爺也迴來了?”有人看到寧遠後,小聲嘀咕:“他就算迴來也白搭啊,和司徒家比試就是充數的。”


    “噓,你不要命了。遠少爺再不是,也不是你一個下人說的。”管家恰好路過,急忙嗬斥。看著那名仆人離開,管家失望的搖頭:“唉,如果遠少爺能爭氣就好了,下次碰到司徒家的管家,我也能有些底氣。不過幸好,致少爺、靜小姐都爭氣,對上司徒家勝算很大。”


    寧遠的神識比普通練氣弟子強大,正好聽到下人們的議論,心中無語,前任‘寧遠’名聲實在不好,連自家仆人都對自己沒信心。


    “拜見父親(伯父)”三人朝寧廣義拜道,又對一旁的宮裝女子道:“拜見母親(伯母)”


    寧廣義滿意點頭,隻有在看過寧遠時,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雖然這一年你們都沒有懈怠,但據我所知司徒家的幾個小輩,進步的同樣厲害,這次比試你們不可掉以輕心。”


    寧靜毫不在意,小嘴一撇:“父親,你隻管放心。司徒賢那家夥雖然也進階練氣七層了,但實力弱的很,對上我,他一點贏的希望都沒有。隻要別人不拖後腿,我們寧家贏定了。”


    寧致聽後急忙表態:“這一次我一定會贏得。”


    上次比試,寧靜贏了司徒賢,但寧致卻輸給了司徒霸,至於寧遠,當然也輸了。於是司徒家的老爺子大大奚落了寧康源,寧康源氣的火冒三丈,勢要在今年找迴麵子。


    寧廣義聽後,語重心長道:“致兒,這次就靠你了。”


    寧遠站在一旁,臉色平靜,心中卻無語,看來不止寧家仆人,寧家家主也不看好他啊。


    寧康源須發皆白,雙目瞪得滾圓,精神抖擻。


    “這次比試你們一定要贏,因為這是我們兩家最後一次比試了。”


    “爺爺,為什麽?”寧靜嚷道,寧致、寧遠也抬起頭,看著寧康源。


    寧康源歎了一口氣,“我和司徒豹那個老家夥都快到大限了,我們準備閉關,做最後一次衝擊,如果能進階築基後期,便又能活幾年。”


    寧康源雙眼一瞪:“所以這一次你們一定要給我抓些麵子,如果立了功,我便答應你們一個要求。誰拖了後腿,可不要怪我斷了他的家族供應。”


    他說著,看了寧遠一眼,意有所指。


    寧遠臉色平靜,看不出心中所想。這讓寧康源心中輕咦一聲,心道:這小子性格也變了,如果放在往日,他定然吵吵起來。


    “爺爺,這次我們怎麽比試?”寧致問道,他關心將要和誰對上,上次失敗於司徒霸,一直耿耿於懷。


    寧康源看了他一眼,知道其心中所想,搖了搖頭,“這一次靜兒依然和司徒賢一組,但你的對手卻不是司徒霸,而是司徒麗兒。”


    “什麽?”寧致驚詫道:“他們怎麽這樣安排,不說其他人,但說司徒麗兒,絕對不是孫兒的對手。而司徒賢也不是靜妹妹的對手,這樣和直接認輸有什麽區別?”


    寧康源臉上陰沉不定,猜測道:“我聽說司徒賢、司徒麗兒的功法都有突破,實力大漲。司徒豹老家夥估計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司徒家比寧家強了不止一籌。”


    “司徒家欺人太甚,竟敢如此瞧不起我們。爺爺放心,到時我一定打得司徒賢站不起來。”寧靜心有戚戚,不忿道。


    寧康源滿意點頭,“好了,你們下去休息吧,好好準備後日的比試。”


    自始至終,都沒和寧遠說一句話,仿佛把寧遠當成了空氣。


    寧遠樂得如此,迴到自己的小院,服下元氣丹,開始例行的修煉。上次火蝠洞一行,寧遠大受所益,覺得不出一月自己就能突破到練氣四層,故修煉很是勤奮,稱得上廢寢忘食。


    夜,整個小院靜悄悄的,院子裏沒有一個仆人。


    原來,以前伺候寧遠的下人要麽老實被‘寧遠’驅逐,要麽為虎作倀被家主趕走,弄得寧遠孤家寡人一個。


    大宅深處,寧康源沒有休息,他揉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麽。許久之後,滿臉無奈:“司徒麗兒進步再大也不是致兒的對手,那頭豹子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


    文水城兩大修仙家族,寧家、司徒家,一個在城西一個在城東,兩家宅院深深,就算是夜間,也能看到許多房間燈火通明,盡顯世家底蘊。


    司徒家,是隸屬於禦靈宗的修仙世家,家中子弟都在禦靈宗修行。


    禦靈宗與玄明宗相鄰,故勢力範圍有交叉,文水城就屬其中之一。


    禦靈宗不同於玄明宗,它們功法傾向於馭獸、禦鬼、練屍等,手段更加詭異,普通弟子對上防不勝防,很難取勝。


    寧靜等人前幾年在修為勝過司徒賢等人的情況下還輸了幾次,後來熟悉了他們的手段才連戰連捷的。


    一座紅色閣樓,擺著一座晚宴,周圍燭火通明,把閣樓照的透亮。


    司徒豹雖然老了,但一頭長發根根豎立,像一頭發怒的豹子,聲音也洪亮:“哈哈,寧康源老家夥一定想不到賢兒竟得了一隻烈火鳥,這次寧靜小丫頭輸定了。”


    司徒賢身著儒雅長袍,臉色白皙,眉毛修長,一副翩翩公子模樣,自得一笑:“也是孫兒運氣好,那隻烈火鳥竟然受傷了,才被我下了禁製,以作驅使。”


    “咯咯,烈火鳥是一級後期妖獸,比練氣後期的修士還強,再加上哥哥練氣七層的修為,寧靜就算是練氣九層都贏不了。”一旁的司徒麗兒穿著暴露,一笑起來花枝招展。


    “而且爺爺好計謀,麗兒修為弱些,對上寧致,消耗他們一顆重要棋子。而我對上寧遠,更是百分之百能贏的,三局兩勝,我們這次贏定了。”司徒霸穿著一件短衫,上身露出一半,隱約可見一身橫肉。


    “哈哈哈……”司徒豹老懷大慰,端起一碗酒,咕嘟嘟喝下,擦了擦嘴角,“每當想起以後寧康源在我麵前抬不起頭來,我就忍不住高興……哈哈哈……”


    兩日後,司徒豹帶領司徒賢等人來到寧府。


    “寧康源,我帶著三個小輩來了,你們可準備好了。”司徒豹大笑著喊道。


    “前輩,這邊請,家父在練武場等著。”寧廣義苦笑一聲,伸手請道。


    “演武場?”司徒豹雙目一亮,“哈哈,看來他急不可耐了,不過我是不會讓他如意的。”


    寧家演武場,在大院一角,方圓十五丈,兩個人在裏麵比試,完全不會覺得憋屈。


    寧康源坐在一旁的藤木椅上,品著茶,耳朵一動,聽到司徒豹的大笑聲,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等那聲音近了,才放下杯盞,站起身來,拱手道:“司徒兄進來可安好?”


    “哈哈,好著呢!相信一會心情會更好。”司徒豹意有所指。


    “哼。”寧康源冷哼一聲,“但願你一會還能笑得出來。”


    司徒豹毫不客氣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咕嘟咕嘟喝了一杯茶,砸吧砸吧嘴:“不說廢話了,讓他們打,打了之後,不就知道我能不能笑出來。”


    “不過在他們比試之前,我有一個提議,不知寧兄覺得如何?”司徒豹眼珠一轉,突然道。


    “你說。”寧康源心裏一突,有種不好的預感。


    “嘿嘿,既然這是我們兩家最後一次比試,隻分出勝負是不是太無趣了。我以為應該加點彩頭才行。”司徒豹嘿嘿笑道。


    寧康源聽後,臉上陰沉不定,更加覺得司徒豹這次是有備而來,心中猶豫起來。


    “怎麽,寧兄不敢?你不會對自家孩子這麽沒信心吧。”司徒豹赤裸裸的激將起來。


    寧康源雖然明知道司徒豹是激將法,卻不能不入套,兩家子幾百人都看著呢。


    司徒豹覺得自家贏定了,故把家中一半人都拉來助陣,加上寧家之人,練武場一圈圍得裏三層外三層,好不熱鬧。


    “哼,既然司徒兄這麽想送東西給我,我怎麽好拒絕?司徒兄拿什麽賭?”寧康源穩定心神,衡量一番,仍覺得自己不會輸。


    司徒豹得意一笑,手中一亮,三顆黝黑的圓珠出現在手中。


    “霹靂珠!”寧靜低唿。


    “哈哈,你這丫頭到識貨。這就是霹靂珠,此珠霸道無比,堪比築基修士全力一擊,是練氣弟子的保命符。你們如果贏了,這三顆霹靂珠就是你們的。”司徒豹介紹道。


    寧康源滿意點頭,雖然霹靂珠他用不上,但賜給寧靜、寧致,讓他們多一種保命手段最合適。


    隨後,他拿出一套陣旗,“這是小五行陣的陣旗,一般的築基修士遇上都很難脫身。”


    司徒豹眼睛一亮,驚喜道:“寧兄竟然舍得拿出它來,它可是你最心疼的寶貝啊。”


    “你又拿不走,讓你看看又何妨?”寧康源反擊道。


    司徒豹哈哈一笑,不再說話,對早就準備好的六人道:“還是老規矩,比試隻能依靠自身實力,和自己祭煉的法器,如有違規,直接判輸。比試過程中,不準出現死亡,一方不支應立即認輸。”


    他們都是小型修仙家族,經不起子弟死亡的打擊。


    “賢兒,你上去,和靜丫頭比比。”司徒豹吩咐。


    “是。”司徒賢不緊不慢走到中間,拱了拱手,正想說幾句場麵話,就聽寧靜道:“不要墨跡了,我快點把你打敗,還要練功去呢。”


    司徒賢淡然一笑,搖了搖頭:“你這次恐怕要失望了。”


    寧靜最看不慣司徒賢這種故作高深的樣子,手上儲物手鐲一亮,一根白色長棍出現在手中,她略一揮舞,白色長棍就在空中挽了一個冰花。


    這是她的玄冰棍,玄冰棍是中品法器。寧家中品法器不多,出名的隻有兩件,一件是寧康源手中的青萍劍,另一件就是寧靜手中的玄冰棍。


    玄冰棍,冰屬性法器,附帶冰凍效果更是殺敵利器。而且棍類法器本就強悍,可橫掃同階。


    “有什麽本事,給姑奶奶使出來。”寧靜說罷,玄冰棍朝前一舉,一道筆直的冰棍直奔司徒賢。


    “好~”寧家有人高聲叫好,引起一片讚歎聲,“靜小姐越來越厲害了,我記得去年小姐來時,還不能激發玄冰棍上的冰柱吧。”


    “也不看看靜小姐是什麽靈根,水屬性單靈根,十年也出不了一個……”


    “咦~司徒賢怎麽放出一隻鳥,這隻鳥也太小了吧,會不會一下被凍死……”有人看到司徒賢靈獸袋一鬆,從裏麵跑出一隻赤紅色小鳥,在空中盤旋一陣,落在他的肩膀上。


    此時,筆直的冰棍已到司徒賢麵前,司徒賢依舊笑意盎然,不躲不閃,寧靜見了,眉頭一皺,不明白司徒賢為何如此托大。


    就在這時,他肩膀上赤紅色小鳥,突然張嘴一噴,一個蛋黃般大的火球從它嘴裏出來,和飛來的冰棍撞上。


    唿~


    冰棍消失,而火球卻隻縮小了一半,依然飛出老遠才消失不見。


    而後,赤紅色小鳥又重新變得懶洋洋,耷拉著腦袋站在司徒賢肩膀上。


    “烈火鳥?”寧靜想起一種妖禽,臉色立時變了。


    看台上,寧康源惡狠狠的瞪著司徒豹,“你、你果然是有備而來,竟然給司徒賢弄了一級後期的烈火鳥,有了此鳥,就算是練氣大圓滿也能對付了。”


    司徒豹仰頭大笑:“可不是我給他弄得,是他自己得到的。不算違規。”


    寧康源冷哼一聲,氣的直咬牙。司徒賢有烈火鳥,寧靜輸定了。而寧遠是必輸的,就算寧致贏了,三局兩勝製下也無濟於事。


    練武場周圍,在司徒家人的刻意宣揚下,寧家士氣大落,一個個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


    寧靜雙目噴火,一舉手中玄冰棍,大聲嬌喝:“烈火鳥又如何,就算是火烈鳥我也要戰一戰。”


    火烈鳥,是二級妖獸,比烈火鳥厲害多了。


    說罷,寧靜厲喝一聲,雙腳踏地,竄到半空,雙手舉起玄冰棍,狠狠朝司徒豹砸下去。


    司徒豹見此,收起懶洋洋的態度,雙目凝視,謹慎對待起來。


    嗖~


    司徒豹雙腳一動,急速避過。這種巨力攻擊,至少六百斤,不是法術能對抗的。


    嘭~玄冰棍砸下,平整的地麵被砸出一個大坑,隨著一層寒氣拂過,大坑上接了一層厚厚的冰。


    唰~寧靜絲毫不停,手握玄冰棍一端,朝周圍橫掃而去。


    司徒豹並不和她硬碰硬,再次閃過,躲到外圍。


    “哼,膽小鬼,有種不要跑,看姑奶奶砸死你。”寧靜嘴上大喊,手中不停,一下下的砸向司徒豹,不一會整個練武場都覆蓋了一層冰。


    如此一來,司徒豹躲避不及,差點被砸中。他驚出一身冷汗,急忙指揮烈火鳥噴出一個個火球,唿唿唿~隻片刻,練武場上的冰被融化的幹幹淨淨。


    “啊~~氣死我了……”寧靜氣的叫起來,怎奈司徒豹采取遊擊戰術,寧靜無法近身。


    “哈哈哈,靜丫頭的性格很好,像個男孩子。”司徒豹揶揄笑道。


    “不錯,比你那賢孫好。”寧康源沉著臉譏諷迴去,“堂堂男子漢,隻知道跑,成何體統。”


    “嘿嘿,隻要贏了,用什麽手段並不重要。”司徒豹不甘下風,迴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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