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看著手中的書,靜默良久。


    “還好不是母豬的產後護理。”


    “真要造反落草為寇,也算是有理論支撐了。”


    “武鬆”安慰著自己。


    緊接著點開了第三個罐子,又是一陣特效之後。


    裏麵什麽都沒有!


    武鬆一愣,不是99%嗎?難道我運氣這麽“好”!剛好湊到了這1%?


    “恭喜宿主,提前開啟了殺生加點服務,殺一人為罪,屠萬是為雄,屠的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深藍,加點?”


    武鬆有點難以置信!這是~時來運轉了?


    “係統,我要加點!”


    話音一落,他的三維屬性展開,而在最後麵多了一個選項:潛力點。


    潛力點:0


    (請宿主盡快進行殺戮,提升潛力。)


    卻說另一邊,陸小風處理了武鬆之後,安插了係統,便閑置在了一邊。


    展開了手中的一部古樸的書卷:源天書!


    這是由渡劫天尊、冥帝曹雨生,也是今生的段德親自批注的源天書,源天師一脈本就是由於曹雨生創造輪迴印開創的。


    源天師之祖便是這位曆史悠久的老古董!即便遮天世界裏那位源帝晚年邪異,也是他的輪迴印的無窮遺禍。


    (來自遮天,上一個世界!)


    源天書是一部在在遮天世界另開一道的修煉道途,通過尋龍點穴,探查龍脈,修煉源術,改山川大勢,定大地龍脈,逆天地乾坤,另類成道。


    有些像是前世傳說中的風水術士,藏風聚水,擇選葬地,蔭及子孫。


    在這方無法利用星光,靈氣修煉的世界裏,也隻能利用龍脈了。


    一縷縷纖細的龍氣像是布滿鱗片的小蛇,縈繞在他的指尖,吞吐著蛇信,對著他的指肚齜牙咧嘴。


    車馬轆轆風蕭蕭,清晨的清河縣官道之上還有一層薄霧籠罩,而陸小風帶著幾個仆人,也未帶什麽女眷,隻是吩咐了幾句,便已經乘車離開了清河縣。向著東京行去。


    他的離去,無聲無息,清河縣還沉睡在夜色中,安謐如初,肉軀凡胎的他跨過層層天羅地網,沒有引起絲毫的波瀾的像是跨過層層安檢。


    麵色如常的陸小風閉著眼心情不錯,不由露出了笑意。


    絲絲龍氣順著大地深處的暗河,緩緩流淌。


    清河縣屬於運河西岸,抵達運河之後,便可以通過運河直達東梁,進入中原最繁華的城市。


    馬車沒走半日,便抵達了運河,運河兩側,桃花開的正豔,楊柳依依,鬱鬱蔥蔥,不知不覺,這春夏之交已經一派生機。


    那裏有一些學子伴著花魁郊遊,也有一些仕子送朋友上船,或者嬌豔的花魁送書生盤纏,送至船上,看樣子是又到了學子進京考進士的時候了。


    宋朝的商業氛圍濃厚,運河自然發達通暢,造船業也有了很好的發展。


    形式各樣的船隻在寬廣的大運河之上往來如織,纖夫的吆喝聲,水鳥的尖叫,女子的嬉鬧,孩子的哭鬧聲,搬運的船夫,咒罵的管事······


    這一切都混雜在一起。


    陸小風帶著仆從,上了一艘裝飾很是華麗的客船,兩側有鏤空的壁畫,頂端掛有小巧玲瓏的花燈。


    後麵跟隨著一艘貨船,一眾貨物都被送到那裏。


    其間並沒有發生任何波折,路途很是安靜,也無人認識他這位清河縣內的西門大官人。


    仆人打理好了客房,便送陸小風進去住下。


    與此同時,就在陸小風的隔壁,兩名儒袍書生正在依依惜別。


    “會之兄,你剛來我山東地界,我本應該帶你遊覽山水風光,陶冶情操,增長見識,敘寫詩文,哪裏料到東京今年就要開恩科了!你這便要去往東京,不知何時才能再見,我可真是怠慢了會之兄啊!”


    “文昌兄,恩科可是一件大好事,不過暫時的別離,我們終能相聚。大好男兒,莫要做出這般小女子姿態。”


    一男子身軀高大,相貌堂堂,拍著對麵男子的肩膀安慰。


    “對~對~正是如此,這是一件好事,會之兄,會之兄此去,定能恩科及第,麵奏陛下,以會之兄的才學,定能一掃現今官場沉屙,強我大宋國威。”


    這個叫做文昌的男子雖然不及對麵高大,也算是五官端正,此時話語起來神采飛揚。


    “可惜小弟學識匱乏,才智也不過庸人之姿,不能和兄長一起奔赴京都,深以為憾。”


    此時話語轉為遺憾。


    “文昌兄,莫要如此謙虛,你的才幹如何,我等朋友還不知道嗎?文昌兄隻是錐在囊中,隨時便有可能脫穎而出。”


    “哈哈~那我借會之吉言。”


    兩人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水酒,一幹為敬。


    “祝會之兄文昌兄龍入大海,前程似錦。”


    兩人意氣風發,眉宇間帶著睥睨天下的朝氣,又是一陣推杯換盞,直到船夫催促,兩人才站在床頭依依惜別。


    隨著文昌兄的下船,船上隻剩下了這個名叫秦會之的仕子。


    陸小風的精神隨著暗河的水流湧入運河,隨之一震,視野為之開闊,龍氣瞬間洶湧澎湃了起來。


    “水運?”


    陸小風睜開雙眼,一條大河在眼眸深處流淌而過,從藤椅上站起了身子,精神在運河中緩緩流淌,這些龍氣終於不再排斥他的存在了,像是酒精融入到了水中,彼此交融,再也分不出彼此了。


    一股縹緲而厚重的力量環繞著他。


    “終於算是有了一分自保之力。”


    貨物裝載完畢,客船也已經滿員,不知不覺中已經暮色沉沉,客船兩側的簷角垂下一個個小巧的花燈來。


    這時燈火通明,將船上照耀的通明一片,和白日並無差別。


    陸小風心情正好,便隨手推開了船艙屋門,站在了兩側的甲板之上,在外麵有木質的護欄,上麵還有新鮮的年輪紋理,看起來古樸素雅。


    透過燈光看到黑黝黝的運河河麵,隨著船隻撥開水流,一層層波紋向著遠處蔓延。


    陸小風看到前邊剛好有個儒袍文士正站在那裏觀景,那個位置視野最是廣闊,便直接走了過去。


    會之看到遠處的河岸早已消失在了黑夜中,人跡全無,不由悵然一歎。


    轉頭間,剛好看到了一個高大魁梧,威武雄壯的男子,穿著一身粉色長袍,看起來富貴逼人,卻不像是好人,站在他的身邊。


    不由一愣,不過多年讀書的教養讓他下意識的作揖,問候。


    “在下秦檜,江寧人士,乃是負笈遊學的學子,不知在下是否擋住了兄台的觀景視野?”


    “咦~秦檜?”


    陸小風一愣,難道自己坐個船都能碰到曆史名人?


    “秦檜!好名字啊!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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