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著名的溫泉山莊,坐落在開發過的山間。


    這裏的房屋風格,和環境裝飾更偏向j國風。


    薑堯帶著於澤中午就到了,他們簡單的用過午餐後,在於澤的強硬建議下,兩人蝸居在房間休息了一下午。


    “跟我單獨相處這麽珍貴的時間,居然就隻是抱著我睡覺,於鯉鯉,你簡直是浪費。”


    睜著眼給於澤當了好幾個小時人形抱枕,胳膊腿都麻了的薑堯,在人醒來後開始喋喋不休控訴。


    他跟在於澤屁股後麵:“你知不知道我躺的有多煎熬?”


    空氣裏浮動著淡淡的硫磺味道,混合著特殊的熏香,聞著異常舒心。


    於澤拿出櫃子裏的浴袍,扔給薑堯一件,說:“我當然知道。”


    薑堯接住,狐疑看他:“你知道?你下午睡那麽香,能知道才怪。”


    於澤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薑堯一番,最後視線朝下,落在某個位置。


    他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麽不舒服的事情,嫌棄地說:“你說呢?”


    下午睡覺的時候,隻要他醒過來就能清晰感受到腿邊杵著的東西,於澤都要懷疑自己中途醒那麽多次都是被戳醒的。


    薑堯跟著他的視線低頭,半晌又抬起,無奈道:“沒辦法,誰讓你睡覺不老實,蹭得我心猿意馬。”


    於澤翻白眼,還怪上他了,明明是薑堯自己思想不純潔。


    他拿著浴袍,打開衛生間的門,迴身建議道:“既然這麽麻煩,那你幹脆別要了。”


    說完他就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薑堯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忍下又忽然開始翻湧的信息素,咬著牙衝衛生間裏的人說:“現在別說這些大話,我怕你以後用了會舍不得。”


    於澤嗤笑:“哈,大言不慚,你先能讓我用上再說吧。”


    薑堯聽完這話人都麻了,感歎一句單純可愛的於鯉鯉終究還是一去不返,在流氓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然後自己拉上窗簾,在房間換起了衣服。


    其實於澤也發現了,自己最近說話愈發語出驚人。


    最開始隻是薑堯一個人發騷,那時候於澤雖然不反感,卻也說不出太直白的話。


    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已經習慣了和薑堯獨處時,偶爾冒出來一兩句汙言穢語。


    察覺到不對勁的於澤深覺不妙,怎麽跟著這個惡劣的alpha越學越壞了呢?


    於是他暗自下定決心要改過來,順便給薑堯把這毛病也糾正過來,兩人一起做道德楷模情侶。


    於澤出來的時候,薑堯還沒來得及套上浴袍。


    一時之間兩人四目相對,於澤餘光掃過先前自己嫌棄過的東西,尷尬移開目光,臉上頓時燒了起來。


    雖然平時親熱的時候偶爾會碰到,也動過一次手,但這麽坦誠相對還是第一次。


    於澤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他望向身旁牆壁,輕咳一聲:“你怎麽這麽慢?”


    薑堯倒是無所謂,不緊不慢地把浴袍披上,雙手係著帶子。


    “這也要說我,誰知道是不是你想偷看哥的身材。”


    他走近,借著屋內燈光,這才發現於澤不自然的臉色。


    薑堯眯眼,頓時明白過來,他一把抱住於澤,湊近了瞧他泛紅的耳朵。


    於澤氣急,偏開腦袋:“你抱我幹什麽,咱們現在得趕緊去泡澡。”


    薑堯不撒手,熟知於澤皮膚敏感地帶的他,壞心眼地往於澤粉嫩的耳朵裏吹氣。


    察覺到懷裏人控製不住地抖動了一下,薑堯輕笑一聲,在於澤耳邊低聲說:“於澤,你就是個紙老虎。”


    說完他就鬆開了手,大笑著離開了。


    於澤惱羞成怒,等緩過臉上的熱氣,拔腿追出去揍人。


    薑堯訂的房間後麵就是一處小院,再往裏走,熱氣彌漫,白霧四起,硫磺的味道更濃了。


    因為是在山上,空氣裏的溫度更低,於澤凍得耳尖發疼,羞澀地脫下浴袍掛在壁石上,借著霧氣遮掩快速溜進溫泉池內。


    薑堯隻來得及看到一抹亮白背影。


    他可惜地癟了癟嘴,也迫不及待脫下浴袍,下到和於澤同一片的溫泉池。


    於澤找到一塊邊角,縮在那裏,舒服地閉上眼睛,感受溫暖的泉水淌過身軀,讓冰涼的手腳逐漸迴暖,發熱。


    水流晃動,他察覺到薑堯的靠近,睜開眼睛警惕地看著他:“池子這麽大,你過來幹嘛?”


    薑堯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從水下拿出一塊白毛巾,擰成半幹的狀態,給於澤搭在腦門上。


    露在冷風中的頭臉頓時不那麽凍了。


    於澤眨巴眨巴眼睛,沒有因為誤會薑堯而感到抱歉,他把身體往溫泉裏埋了埋,下巴也埋了進去。


    太舒服了,人為什麽不能躺在溫泉水裏睡覺?


    於澤心想,又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放鬆。


    薑堯可沒有被誤會,他腦子裏的確裝了不少廢料。


    他猜測應該是自己一直不談戀愛憋太久的原因,所以一看到於澤就總是起些不正經的心思。


    之前還有打球可以消耗精力,現在就純剩下精力了。


    不過是他一直想著不能在於澤麵前泄露信息素的事情,才一直控製著自己,沒有徹底沉浸到愛欲當中。


    也漸漸從不斷忍耐信息素爆發中摸索出經驗,可以不用分出太多精神去控製信息素的蔓延。


    雖說依舊痛苦,可他覺得每次觸碰於澤換取而來的愉悅和滿足更能侵蝕人心。


    於澤泡著泡著,身體開始發熱,他總算願意從水裏出來一些,把手張開撐在身後的石壁上。


    大片光潔泛著水光的胸膛和脖子顯露出來,上麵點綴著朵朵紅痕,像一張一塵不染的白紙,不小心染上了曖昧的紅墨,顏色鮮明。


    這是昨晚薑堯非按著人弄上去的,白天都被好好掩藏在衣物之下。


    薑堯看得口幹舌燥,他在於澤身邊的石壁上靠著,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熱水蒸著,通體都冒著熱氣。


    那些痕跡是他造成的,是他親手汙染了這張白紙。


    這一認知讓薑堯更加興奮,眼眶都為此發紅,唿吸逐漸變得有些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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