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馮時你這手藝是哪裏學的？味道真不錯。”
一大碗蔥油拌麵，吃的老館長十分舒坦，馮時自己也是一樣，隻是分量少了很多。
“嗬嗬，師傅喜歡就好！”
“嗯，喜歡！”
咂咂嘴，老館長還有些意猶未盡。看到自家師傅這個樣子，馮時連忙開口道。
“師傅，我等下再多做點，你晚上自己下鍋煮好，拌一下就好了。”
老館長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我等下就要出發了，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都不會迴來，估計最早也得等到初七以後迴來。圖書館鑰匙這幾天你保管一下，多玩一下，這幾天沒人會來這裏，要注意勞逸結合。”
接過師傅遞過來的大門鑰匙，馮時貼身收好，將師傅送到門口，然後開始今天的工作，他得抓緊時間，不然就沒辦法在傍晚前趕到安定區福利院。
一路疾馳，馮時發現自己的體力便好了太多，從下了公交車後開始，跑到福利院的大門外，馮時沒有歇一口氣，來到福利院門口，天色稍暗，應該已經送了麵粉過來。等到馮時在門房一登記，門房大爺發現來訪人員上麵寫著馮時兩個字，立刻麵露喜色，剛才有人用馮時的名義送來大量的優質食物，說是給準備的年夜飯，而且還是從福利院走出去的孩子，驚動了所有福利院的老師們，但所有人想了許久，也沒有想起有個叫馮時的孩子，現在正主終於到了。
仔細觀看了一下馮時後，門房大爺感覺有點印象，這的確以前見過，是從這裏走出去的孩子，沒想到這些老師的記性還不如他一個老頭子。
以前石岩經常過來，每月一次，不過都裹得嚴嚴實實，而且來訪人名也是寫的石岩，每次時間也不長，都是等石磊到了以後，喝完強化液，聊不到幾句話，就會離開，門衛大爺很難將兩個人聯係到一起去。
“謝謝大爺了。”
進門後馮時按照記憶走向食堂，他今天提前過來就是早做準備的，食堂的阿姨從小接觸不到這些食物，大概率是不懂怎麽樣做，隻能自己動手。
門衛大爺感覺自己的記性好像也出了錯，這麽多年，自從自己坐上這個工作崗位，都是叫自己門衛爺爺，但是沒有叫自己大爺的啊，難道真不是這裏長大的？鎖好大門，門房大爺撓著稀疏的地中海，心不在焉地往福利院院長的辦公室走去。
與門衛大爺不同，幾乎是見麵第一眼，馮時便被食堂的兩位阿姨認出來了，以前石岩是胃口最小的孩子，自然會受到她們的關注，漸漸就認識了。
“王阿姨好久不見了，最近幾年還好嗎？”
“哦，這是誰啊，石仔，你居然迴來了，迴來就好，迴來好啊。”
食堂王阿姨高興的說完，感覺還不夠，轉身朝屋內大聲喊道。
“春秀啊，春秀！”
屋內傳來迴答。
“誒！”
“快出來，看是誰來了。”
不一會，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中年婦女腰間係著一條圍裙，出現在馮時倆個麵前。
“這是？石仔嗎！”
這位阿姨兩眼一眯一睜，便認出了馮時。
“是我，李阿姨。我改名了，以後叫馮時。”
王：“嗯，改名好，原來的名字也不咋好聽，這名字好聽。”
李：“你就是院長她們說的馮時？倉庫裏麵那些麵粉肉雞蛋，都是你買的？”
“我隻是買了麵粉，其他的的肉，是人家捐給福利院的。”
王：“那也不少了啊，十幾袋，八百多斤，這可得花不少錢。”
好像聽錯了，馮時又問了一遍。
“王阿姨，你剛才說麵粉多少斤？”
“800斤啊，一包50斤，有16包。”
馮時還愣在原地，該不會負責送貨的人，把別家的麵粉送到自己這兒了吧，他明明隻買了350斤。連忙讓兩位阿姨帶自己去倉庫看一下，此時教學樓裏走出一名身穿褐色長袍的銀發老嫗，雖然拄著拐杖，卻腰背挺直，走路四平八穩，在她身後還跟著幾名青灰色長袍的中年人。正是福利院院長跟幾名老師，也在快步往倉庫這邊來。
兩夥人在倉庫門口剛好碰到一塊兒，院長跟門衛大爺差不多，見到馮時的第一眼，隻是有些印象，但不記得。院長身後一名中年男老師，認出了馮時，這是石岩在這裏上學6年期間的班主任，而且石岩的變化很小，即使隔了兩年，依然被一眼認出，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石岩，你迴來了？”
“誒，張老師，現在該叫馮時了，石岩他改名了。”
馮時剛準備開口，身後的王阿姨便高興的開口道，這話讓對麵幾人都有些吃驚，除了院長，她從第一眼，就認為這應該是那個馮時，不然，王李二人，這個時候，應該在食堂打掃晚餐結束後的食堂衛生，而不是帶著一個少年往倉庫走。如今，馮時的身高沒有變化太多，但麵容和身材都要健壯許多，第一眼便會讓人看出，這是個少年，而不是兒童。
“院長好！張老師以及其他老師們好，能力有限，我隻能給院裏的弟弟妹妹們準備一點吃的。”
院長笑容很慈愛，擺了擺手。
“已經很好了孩子，張老師，我記得馮時有個弟弟吧，哪位老師認識？最好能跟他說下他哥哥來了。”
張老師笑著說道“我去吧，我見過很多次。”
知道馮時就是石岩，幾乎在場所有老師包括院長，都有了印象，沒辦法，石岩是打破紀錄，以最差的成績離開的福利院，而且在小學期間，一直如此，基本都聽說過他的故事。
“可以嗎？”
馮時笑著搖了搖頭，這完全沒必要，而且他雖然在這之前做好了見石磊的準備，不過真到了這時候，他反而希望能再晚點相見。
“不太合適，讓張老師為了我弟弟專門跑一趟，這不太合適。”
“不礙事，石岩，哦，應該叫馮時了，你能迴來張老師很開心，但是你跟我這麽見外，那張老師很不樂意。”
“那麻煩老師了。”
看著張老師興衝衝離開的背影，眾人都是滿臉笑容。
院長與馮時帶頭走進倉庫，看到倉庫那一堆麵粉，才真的確定，肯定不止350斤，以及幾百個雞蛋，還有一摞豬肉和排骨，光豬肉就有二十來斤，這得馮時兩個多月工資，或者是一個普通三口之家三個月的開銷。還不算幾十斤豬骨，雖然現在排骨的價值並沒有曾經那麽離譜，骨頭比肉貴，但也有豬肉一半的價格，感覺這些豬骨剔下來的肉，也有個七八斤了，肉比骨頭貴，骨頭自然不會帶太多肉。馮時還發現，多了一些別的蔬菜，約莫也有個幾十斤。
‘也許院長等人這樣看重，估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這些菜、肉。自己那點麵粉，還沒這大的臉。雖然也會受到禮待，但不會自己前腳剛到，後腳院長就來了。該不會這些麵粉？’
心頭一動，馮時在眾人不解的眼光中，將麵粉袋子，一袋袋翻開，從中拿出一張紙條，掃了眼上麵的字，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這些多出來的麵粉是米店老板額外捐的，那些菜也是幾個賣菜的菜店老板合夥捐的。
雖然不是給自己的，馮時感覺嗓子眼有點堵，眼裏有些澀。他並不是一個感性、感傷的人，這一刻，身臨其境，才發覺情感真的是很難克製。
“怎麽了？馮時，這些東西哪裏不對嗎？”
院長看到馮時呆愣在原地的背影，有些不放心的上前問道。
“沒有，院長你看下吧。”
等到院長看完，馮時轉身看向後麵越聚越多的老師們，緩緩開口，將自己買麵粉整個過程都如實講述了一遍，以及身後這些物資的具體來路，也都說的很明白。
“院長，還有三個事情，我私下做主，現在向您請示一下。”
福利院每年都有聯歡活動，隻是比較單一，就是院長講話，然後台上一些老師和學生表演一些武術動作，台下的學生胡吃海塞，雖然也沒啥吃的、看的，卻也算其樂融融。
“嗯，你說來聽聽。”
看到院長和一些老師緊張的神情，馮時笑著說道。
“一個是，這次捐了肉的程老板還有當時要把自己吃的菜捐出來的方大哥以及他們各自的家人，我邀請了他們來出席我們的聯歡晚會。”
倉庫裏響起一聲唿氣聲，眾人麵麵相覷，唿口氣，居然也能做到異口同聲。都是自家人，院長也沒把馮時當外人看，自然不會因為老師們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了。依舊用慈愛的語氣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我也想當麵謝謝他們，隻是擔心我們的聯歡晚會太過單調，簡陋，有些拿不出手了。”
“院長，您再看下這個？”
馮時將自己和鍾陽山要表演的小品和相聲，以及後麵的幾個單口相聲台詞，以及幾個近景魔術表演效果，事先寫在紙上，現在拿給院長。隨後院長的嘴角便一直保持著微微揚起，馮時便知道自己選的小品和相聲沒錯，老少皆宜。
“嗯，不錯，難道這是你要拿到晚會上表演的節目？”
“是的，由我和我的同學上台表演，希望院長這裏能夠過審。”
“嗬嗬！當然審批通過，可要好好發揮，讓孩子們以及遠道而來的朋友，感受到新年的氛圍。”
‘不愧是當了幾十年的院長，這話術，真的不一般。’
馮時心中暗暗想到，隨後繼續開口道。
“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我希望能夠用倉庫這些捐贈食物，親手為大家做上一份年夜飯，諸位老師還有院長應該還沒來得及吃晚飯吧，不如就由我下廚，讓大家先嚐一下，看我手藝能不能符合。”
“這件事情，我們肯定不會有什麽意見，其實送貨過來的人，就已經說過，你會親自下廚，拿這些珍貴的食物，給大家做個年夜飯。我們隻是擔心你可能忙不過來。”
“所以我今天就先過來準備了，院長，嚐一嚐吧！”
“嚐一嚐吧，院長！如果他來不及，我們可以幫忙打下手的。”
兩位食堂阿姨率先開口勸道。
院長看到眾位老師眼中那躍躍欲試的眼神，隻好頗有歉意的跟馮時說道。
“那我們就厚著臉皮，先嚐一嚐了。”
拿了袋麵粉，以及一些配菜，馮時便跟著兩位阿姨，迴到了食堂廚房，開始手把手教導，今天眾位老師，也沒有太多事情，多等一下，不會影響什麽。
一大碗蔥油拌麵，吃的老館長十分舒坦，馮時自己也是一樣，隻是分量少了很多。
“嗬嗬，師傅喜歡就好！”
“嗯，喜歡！”
咂咂嘴，老館長還有些意猶未盡。看到自家師傅這個樣子，馮時連忙開口道。
“師傅，我等下再多做點，你晚上自己下鍋煮好，拌一下就好了。”
老館長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我等下就要出發了，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都不會迴來，估計最早也得等到初七以後迴來。圖書館鑰匙這幾天你保管一下，多玩一下，這幾天沒人會來這裏，要注意勞逸結合。”
接過師傅遞過來的大門鑰匙，馮時貼身收好，將師傅送到門口，然後開始今天的工作，他得抓緊時間，不然就沒辦法在傍晚前趕到安定區福利院。
一路疾馳，馮時發現自己的體力便好了太多，從下了公交車後開始，跑到福利院的大門外，馮時沒有歇一口氣，來到福利院門口，天色稍暗，應該已經送了麵粉過來。等到馮時在門房一登記，門房大爺發現來訪人員上麵寫著馮時兩個字，立刻麵露喜色，剛才有人用馮時的名義送來大量的優質食物，說是給準備的年夜飯，而且還是從福利院走出去的孩子，驚動了所有福利院的老師們，但所有人想了許久，也沒有想起有個叫馮時的孩子，現在正主終於到了。
仔細觀看了一下馮時後，門房大爺感覺有點印象，這的確以前見過，是從這裏走出去的孩子，沒想到這些老師的記性還不如他一個老頭子。
以前石岩經常過來，每月一次，不過都裹得嚴嚴實實，而且來訪人名也是寫的石岩，每次時間也不長，都是等石磊到了以後，喝完強化液，聊不到幾句話，就會離開，門衛大爺很難將兩個人聯係到一起去。
“謝謝大爺了。”
進門後馮時按照記憶走向食堂，他今天提前過來就是早做準備的，食堂的阿姨從小接觸不到這些食物，大概率是不懂怎麽樣做，隻能自己動手。
門衛大爺感覺自己的記性好像也出了錯，這麽多年，自從自己坐上這個工作崗位，都是叫自己門衛爺爺，但是沒有叫自己大爺的啊，難道真不是這裏長大的？鎖好大門，門房大爺撓著稀疏的地中海，心不在焉地往福利院院長的辦公室走去。
與門衛大爺不同，幾乎是見麵第一眼，馮時便被食堂的兩位阿姨認出來了，以前石岩是胃口最小的孩子，自然會受到她們的關注，漸漸就認識了。
“王阿姨好久不見了，最近幾年還好嗎？”
“哦，這是誰啊，石仔，你居然迴來了，迴來就好，迴來好啊。”
食堂王阿姨高興的說完，感覺還不夠，轉身朝屋內大聲喊道。
“春秀啊，春秀！”
屋內傳來迴答。
“誒！”
“快出來，看是誰來了。”
不一會，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中年婦女腰間係著一條圍裙，出現在馮時倆個麵前。
“這是？石仔嗎！”
這位阿姨兩眼一眯一睜，便認出了馮時。
“是我，李阿姨。我改名了，以後叫馮時。”
王：“嗯，改名好，原來的名字也不咋好聽，這名字好聽。”
李：“你就是院長她們說的馮時？倉庫裏麵那些麵粉肉雞蛋，都是你買的？”
“我隻是買了麵粉，其他的的肉，是人家捐給福利院的。”
王：“那也不少了啊，十幾袋，八百多斤，這可得花不少錢。”
好像聽錯了，馮時又問了一遍。
“王阿姨，你剛才說麵粉多少斤？”
“800斤啊，一包50斤，有16包。”
馮時還愣在原地，該不會負責送貨的人，把別家的麵粉送到自己這兒了吧，他明明隻買了350斤。連忙讓兩位阿姨帶自己去倉庫看一下，此時教學樓裏走出一名身穿褐色長袍的銀發老嫗，雖然拄著拐杖，卻腰背挺直，走路四平八穩，在她身後還跟著幾名青灰色長袍的中年人。正是福利院院長跟幾名老師，也在快步往倉庫這邊來。
兩夥人在倉庫門口剛好碰到一塊兒，院長跟門衛大爺差不多，見到馮時的第一眼，隻是有些印象，但不記得。院長身後一名中年男老師，認出了馮時，這是石岩在這裏上學6年期間的班主任，而且石岩的變化很小，即使隔了兩年，依然被一眼認出，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石岩，你迴來了？”
“誒，張老師，現在該叫馮時了，石岩他改名了。”
馮時剛準備開口，身後的王阿姨便高興的開口道，這話讓對麵幾人都有些吃驚，除了院長，她從第一眼，就認為這應該是那個馮時，不然，王李二人，這個時候，應該在食堂打掃晚餐結束後的食堂衛生，而不是帶著一個少年往倉庫走。如今，馮時的身高沒有變化太多，但麵容和身材都要健壯許多，第一眼便會讓人看出，這是個少年，而不是兒童。
“院長好！張老師以及其他老師們好，能力有限，我隻能給院裏的弟弟妹妹們準備一點吃的。”
院長笑容很慈愛，擺了擺手。
“已經很好了孩子，張老師，我記得馮時有個弟弟吧，哪位老師認識？最好能跟他說下他哥哥來了。”
張老師笑著說道“我去吧，我見過很多次。”
知道馮時就是石岩，幾乎在場所有老師包括院長，都有了印象，沒辦法，石岩是打破紀錄，以最差的成績離開的福利院，而且在小學期間，一直如此，基本都聽說過他的故事。
“可以嗎？”
馮時笑著搖了搖頭，這完全沒必要，而且他雖然在這之前做好了見石磊的準備，不過真到了這時候，他反而希望能再晚點相見。
“不太合適，讓張老師為了我弟弟專門跑一趟，這不太合適。”
“不礙事，石岩，哦，應該叫馮時了，你能迴來張老師很開心，但是你跟我這麽見外，那張老師很不樂意。”
“那麻煩老師了。”
看著張老師興衝衝離開的背影，眾人都是滿臉笑容。
院長與馮時帶頭走進倉庫，看到倉庫那一堆麵粉，才真的確定，肯定不止350斤，以及幾百個雞蛋，還有一摞豬肉和排骨，光豬肉就有二十來斤，這得馮時兩個多月工資，或者是一個普通三口之家三個月的開銷。還不算幾十斤豬骨，雖然現在排骨的價值並沒有曾經那麽離譜，骨頭比肉貴，但也有豬肉一半的價格，感覺這些豬骨剔下來的肉，也有個七八斤了，肉比骨頭貴，骨頭自然不會帶太多肉。馮時還發現，多了一些別的蔬菜，約莫也有個幾十斤。
‘也許院長等人這樣看重，估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這些菜、肉。自己那點麵粉，還沒這大的臉。雖然也會受到禮待，但不會自己前腳剛到，後腳院長就來了。該不會這些麵粉？’
心頭一動，馮時在眾人不解的眼光中，將麵粉袋子，一袋袋翻開，從中拿出一張紙條，掃了眼上麵的字，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這些多出來的麵粉是米店老板額外捐的，那些菜也是幾個賣菜的菜店老板合夥捐的。
雖然不是給自己的，馮時感覺嗓子眼有點堵，眼裏有些澀。他並不是一個感性、感傷的人，這一刻，身臨其境，才發覺情感真的是很難克製。
“怎麽了？馮時，這些東西哪裏不對嗎？”
院長看到馮時呆愣在原地的背影，有些不放心的上前問道。
“沒有，院長你看下吧。”
等到院長看完，馮時轉身看向後麵越聚越多的老師們，緩緩開口，將自己買麵粉整個過程都如實講述了一遍，以及身後這些物資的具體來路，也都說的很明白。
“院長，還有三個事情，我私下做主，現在向您請示一下。”
福利院每年都有聯歡活動，隻是比較單一，就是院長講話，然後台上一些老師和學生表演一些武術動作，台下的學生胡吃海塞，雖然也沒啥吃的、看的，卻也算其樂融融。
“嗯，你說來聽聽。”
看到院長和一些老師緊張的神情，馮時笑著說道。
“一個是，這次捐了肉的程老板還有當時要把自己吃的菜捐出來的方大哥以及他們各自的家人，我邀請了他們來出席我們的聯歡晚會。”
倉庫裏響起一聲唿氣聲，眾人麵麵相覷，唿口氣，居然也能做到異口同聲。都是自家人，院長也沒把馮時當外人看，自然不會因為老師們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了。依舊用慈愛的語氣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我也想當麵謝謝他們，隻是擔心我們的聯歡晚會太過單調，簡陋，有些拿不出手了。”
“院長，您再看下這個？”
馮時將自己和鍾陽山要表演的小品和相聲，以及後麵的幾個單口相聲台詞，以及幾個近景魔術表演效果，事先寫在紙上，現在拿給院長。隨後院長的嘴角便一直保持著微微揚起，馮時便知道自己選的小品和相聲沒錯，老少皆宜。
“嗯，不錯，難道這是你要拿到晚會上表演的節目？”
“是的，由我和我的同學上台表演，希望院長這裏能夠過審。”
“嗬嗬！當然審批通過，可要好好發揮，讓孩子們以及遠道而來的朋友，感受到新年的氛圍。”
‘不愧是當了幾十年的院長，這話術，真的不一般。’
馮時心中暗暗想到，隨後繼續開口道。
“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我希望能夠用倉庫這些捐贈食物，親手為大家做上一份年夜飯，諸位老師還有院長應該還沒來得及吃晚飯吧，不如就由我下廚，讓大家先嚐一下，看我手藝能不能符合。”
“這件事情，我們肯定不會有什麽意見，其實送貨過來的人，就已經說過，你會親自下廚，拿這些珍貴的食物，給大家做個年夜飯。我們隻是擔心你可能忙不過來。”
“所以我今天就先過來準備了，院長，嚐一嚐吧！”
“嚐一嚐吧，院長！如果他來不及，我們可以幫忙打下手的。”
兩位食堂阿姨率先開口勸道。
院長看到眾位老師眼中那躍躍欲試的眼神，隻好頗有歉意的跟馮時說道。
“那我們就厚著臉皮，先嚐一嚐了。”
拿了袋麵粉，以及一些配菜，馮時便跟著兩位阿姨，迴到了食堂廚房，開始手把手教導，今天眾位老師，也沒有太多事情，多等一下，不會影響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