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不好奇為什麽主動跟你走嗎?”


    與莊曉一同向著新鄭城進發的焰靈姬由於無聊,開始沒事找事的撩撥莊曉。


    “無非就是怕我直接把你們所有人團滅掉罷了。”莊曉很直接的揭露了剛才百越天團的窘境。


    “不過你倒是挺有犧牲精神的。”


    焰靈姬低笑一聲,“這確實是一部分原因,不過可不是全部哦。”


    語氣很是俏皮酥骨,聽的莊曉牙根直顫。


    “你不能正常點說話嗎?”莊曉微皺這眉頭,有些無奈的看著焰靈姬。


    而對方被莊曉一說,原本千嬌百媚的笑臉頓時垮了下去。


    “你可真是無趣。”


    “要不是為了親眼看到白亦非死,我才不想和你走在一起呢。”


    莊曉有點不解了,“你跟白亦非也有很大的仇?亦或者你隻是單純為你的老大抱不平?”


    “我跟他沒有仇,但是他太討厭了,比你還要討厭無數倍。”


    “……”莊曉一時無語,過了一會才繼續問道:


    “他做了什麽?呃……,順便一問,我又做了什麽?”


    焰靈姬偏過頭看著莊曉,有點不可思議。


    “你把我和我的同伴和主人打傷了那麽多迴,你還好意思問你做了什麽?”


    莊曉覺得這麽算不合適,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莊曉故意放水饒了他們很多次。


    尤其是冷宮那一次,要不是千鈞一發之際自己及時趕到,天澤死不死不一定,驅屍魔肯定是完蛋了。


    解釋一下,這裏的千鈞一發是針對驅屍魔的。如果莊曉晚到一步,他那一掌打傷了紫女。接下來,他就隻能享受莊曉提供的點火焚燒撒灰一條龍服務了,耶……,他還沒出生,反正誰來了都沒用。


    不過他也知道沒必要和一個小姑娘爭論這些,於是老實的保持沉默。


    焰靈姬見他不說話了,也不繼續追究,轉而說起了白亦非。


    “至於白亦非,他比你可恨多了。竟然把我視為他的私有物,他算什麽東西?也配!我才不會屬於任何人。”


    “呃……,那天澤算什麽?”


    “他是我的主人,是我效忠的人。”


    莊曉覺得百越人的腦迴路有點清奇,這有什麽區別?


    接下來,兩人再次陷入謎之沉默,直到接近新鄭城的時候,焰靈姬才再次開口。


    “你打算怎麽帶我到韓非那?現在城中整日戒嚴,我可是重犯。”


    “我自有辦法,姑娘你就不用擔心了。”


    焰靈姬好奇的問道:“什麽辦……”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莊曉放倒,暈了過去。


    辦法很簡單,收進儲物戒指裏,到了紫蘭軒再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放出來。


    莊曉的儲物戒指當然不是隻能放死物的低級貨,那是昔日西王母送他的禮物,用補天石加上東皇鍾的碎片煉製而成的高端貨。


    其實莊曉也可以抱著或者扛著焰靈姬用輕功潛入進城,不過一方麵是麻煩,另一方麵也是考慮到男女授受不親,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未必接受。‘


    上次她昏迷屬於被俘,沒什麽人權,這次算是同行,還是要照顧一下對方的感受的。


    所以莊曉采取將她打昏後塞進儲物戒指的方法,比較和諧。


    之後,莊曉大大方方的走迴了紫蘭軒,此時天色還算早,離天黑還有個把時辰,衛莊和韓非也都不在紫蘭軒。


    莊曉靜靜的獨自迴了房間,然後把焰靈姬從戒指中放了出來,往榻上一丟,任其四仰八叉的躺那不管。


    接著離開房間,去後院找紫女去了。


    對方正在後院澆花,莊曉隨意的問道:


    “韓非他們還沒迴來過嗎?”


    紫女聞言轉過身,先是笑著說了一句:“先生迴來了。”


    接著迴答道:“韓非他們自上午出去後就一直沒迴來了。”


    莊曉點頭,示意知曉了,然後迴道:


    “你找人收拾個房間吧,我把焰靈姬帶迴來了,韓非應該不會立刻把她交出去,她估計要住兩天。”


    紫女一聽,意有所指的問道:


    “先生為何隻抓了她迴來,是為了報上次被她逃脫的仇嗎?”


    莊曉先是指正道:“那種事情還算不上是仇。”


    接著進一步解釋道:“而且她也不是我抓迴來了的,而是自願的。”


    紫女嘴角帶上了莫名的笑意,“沒想到先生現在的魅力如此大了嗎?”


    “呃……,事實上,我是她第二厭惡的人。”莊曉先是下意識的解釋了一句,然後發覺不對,“為什麽咱們要扯這些無意義的話題,你還是先去辦正事吧。”


    “好好,這就去,你們這些男人都是大爺,得伺候好嘍。”


    紫女一邊笑一邊走了。


    莊曉也無奈的笑笑,隨意找了個地方休息,等著韓非迴來。


    ……


    一直到了夜裏戌時,韓非才迴來,不過還多帶迴來兩個人。


    莊曉進屋時,正好可以全部看見。


    一個身著藍白色緊身劍士袍服,身披一條墨藍色的短披風,雙目有神,手執長劍,雖不似衛莊那般鋒芒畢露,卻也帶著年輕人的朝氣蓬勃,應該就是衛莊的師兄,鬼穀縱劍——蓋聶。


    另一人背對著莊曉,站在月門旁,麵對著院子。


    從背影看,穿著純白的罩身披風,黑色長發,身形挺拔,自有一股威嚴之氣。


    而除了剛進來的莊曉以外,紫女、衛莊和韓非也都已在屋裏。


    “那個是衛莊的師兄,蓋聶吧?另一個又是什麽來頭?”


    雖然問了出來,但是另外一人的身份莊曉已經有所猜測,隻是不太相信,或者說無法理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韓非急忙介紹道:


    “這位確實是衛莊兄的師兄,鬼穀子的另一位高徒,蓋聶先生。”


    “至於這一位……”韓非語氣一滯,“你就叫他尚公子吧。”


    這不是韓非給他起的,是他自己先前要求的。


    莊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肆皇天弗尚,如彼泉流,無淪胥以亡。”


    “這是在以天佑之人自比啊,還是在祈求上天的保佑啊?”


    莊曉的話,讓氣氛為之一緊。


    白衣人,其實也就是偷跑到韓國的秦王嬴政,聞言轉過了身。


    “果然韓非先生的朋友也都不簡單,這位想必就是莊曉,莊先生了。”


    “正是莊某。”


    韓非……先生?莊曉心中覺得有點意思,這位秦王是在故意忽略掉韓非韓國公子的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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