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義霜看著眼前的人一個個被抓走自己的心中竟然掀起一陣波瀾,等人被帶走之後金天雕身後的馬車門也被打開了,此時金鳶兒揉著惺忪的睡眼從裏麵走了出來,金鳶兒此時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於是金鳶兒就好奇的問道:“爺爺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麽吵啊?”


    金天雕則是立刻轉過身來擋在金鳶兒麵前,不讓金鳶兒看見一地的血汙,接著金天雕又對一旁夜梟說道:“夜梟快帶小姐迴去。”


    等金天雕安頓了金鳶兒後又轉過身來到了義霜的麵前,義霜以為自己學會星係雷暴一定可以贏金天雕,但是找這樣看來義霜還未出招就會被金天雕直接拎起來,金天雕也注意道了義霜的反應,所以便笑著說道:“兀鷹啊你不用擔心,我的一身武藝將來都是要傳授給你的,包括我的江山和所以的基業。”


    聽了此話義霜看了看滿臉堆笑的金天雕,可義霜自然是沒能從金天雕的臉上讀出任何信息,但是此時腳下的鮮血卻告訴義霜金天雕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這也讓義霜再次思考起來自己到底是誰,不過眼下義霜還是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來說道:“多謝爺爺成全。”


    而金天雕自然是看見了義霜臉上詭異的笑容,但是金天雕沒有聲張隻是輕輕拍了拍義霜的肩膀,然後說道:“好了,趕緊啟程吧。”


    接著一行人就再次上路,而馬處玄等人被抓的消息也很快傳到的朱璟戰這邊,馬處玄等人的戰敗也在朱璟戰的意料之中,但是這次的行動很有可能暴露了冥府的行蹤,雖然朱璟戰知道被抓的人不會供出冥府的人,可是金天雕如此老謀深算一定會猜到的,果然這個消息剛一出來清宇就帶著菱蘿、若萱和盧羽寒闖進了帥帳,朱璟戰看見這四個人走進來後頓時腦殼就疼了起來,清宇則是完全不顧及什麽皇子的威嚴,直接一腳踩在朱璟戰的書案上說道:“你什麽時候派兵救人!救我爹!快說?!”


    朱璟戰則是強壓內心的怒火,最終才心平氣和的說道:“這個我自有辦法,兩日之後便是決戰之時,此時絕對不能有其他差池,你們就再等等吧。”


    可是一旁的盧羽寒卻抽出了藍晶刀一下紮在了朱璟戰的桌子前,然後大聲的怒吼道:“兩天!這兩天要是出事了該怎麽辦啊?!”


    看著這幾人如此胡鬧朱璟戰再也忍不了了,可是沒等朱璟戰發火牛頭就闖了進來,然後牛頭就來到了朱璟戰的身旁說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這裏可是軍營怎麽能對主帥如此不敬!你們難道是想受軍法處置了!?”


    清宇聽見此話後也冷靜了下來,隻是父親被抓清宇太過擔心所以才出此下策,可就在牛頭還打算教育一下眾人的時候,朱璟柔一邊拍著手一邊走了進來,牛頭看見是朱璟柔走了進來也立刻閉上了嘴,而朱璟柔則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你剛才說什麽來著牛頭,王法?我就是王族之人啊,你是不是要聽我的啊?”


    牛頭知道朱璟柔的歪理很多所以也不願在和她爭辯,看著場麵即將再次失控雲山帶著朱雨翾走了進來,正所謂一物降一物看見雲山走了進來,朱璟柔立刻老實了起來,等雲山帶著朱雨翾走到的眾人麵前,接著一抬眼便知道大概是怎麽迴事了,隻見雲山對朱雨翾說道:“把大家都帶出去吧,我有事要和大帥說。”


    朱雨翾也是帶著大家走出了軍帳,看見眾人離開後一旁的雲山也對朱璟戰說道:“兩日之後大戰開始,你打算怎麽辦?你要如何對方天雷火炮?”


    朱璟戰則是無奈的手扶額頭說道:“用星體不壞吧,沒有其他辦法了,天雷的攻擊距離太遠了,總不能看著眾人就這樣死去。”


    雲山聽了此話點了點,然後繼續問道:“還有你也看見了,楊宣被抓會影響所有冥府弟子,所以我打算帶著一隊人在當天營救,如果成功士氣大增,就算不成我也會弄出點大動靜來。”


    朱璟戰知道雲山說的大動靜會是什麽,但是朱璟戰為了勝利需要雲山這麽做,所以朱璟戰猶豫半晌最終說道:“一定小心。”


    另一邊義寒和王俊衫坐在一處小山丘上為丁若鬆燒紙,不遠處的若鬆此時已經在小樂的懷中哭昏過去了,王俊衫知道自己有些對不起若鬆,可是人死不能複生王俊衫也知道此時說什麽都已經晚了,義寒看了看已經燒光了的紙錢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好了俊衫不要再想了,我們要向前走。”


    王俊衫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義寒你來結束這場戰爭吧。”


    義寒聽見此話後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接著義寒轉過身來麵向武國的方向,一臉堅毅的說道:“我拿起武器不光是為了以暴製暴,更是為了保護我身邊珍視的人,我的拳頭將扞衛屬於我的一切。”


    兩天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這一天便是兩國正式交戰的日子,義霜前一天一晚都未合眼,等到早上的時候義霜也是一言不發,洗漱完畢後義霜就要離開自己的住所趕奔前方了,可是就在義霜準備離去的時候金鳶兒叫住了義霜道:“夫君,你等一下。”


    義霜不知道金鳶兒有什麽事找自己,便轉過頭去問道:“怎麽了?要現在說嗎?”


    但是看著義霜的雙眼金鳶兒又開始扭捏了起來,義霜知道金鳶兒不會無緣無故這樣的,所以義霜便把手中的槍交給了一旁的侍衛,然後對侍衛說道:“你去門口等著我。”


    接著義霜又走到了金鳶兒的麵前,接著牽起了金鳶兒的手說道:“這是怎麽了?你是在擔心我嗎?”


    可是此時金鳶兒卻流出了眼淚,因為就在前一天夜梟告訴了金鳶兒所有的事情,包括了用縱魂術封印了義霜的記憶等等,但是金鳶兒卻不願相信義霜是不愛自己的,雖然此時的二人已經是夫妻了,可是金鳶兒的心中還是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她,這樣的愛得不到真正的義霜,現在出現在你麵前的這個人隻是被下了縱魂術的傀儡而已,想到這裏金鳶兒便想向義霜坦白,但是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所以金鳶兒扭捏了半天最終說道:“夫君,假如你…你不是現在的你了,你還會愛我嗎?”


    這句話一出口義霜一下就明白了是怎麽迴事,原來的義霜不敢相信任何人,可是在義霜現在的記憶中金鳶兒一直都是照亮自己方向的明燈,但是義霜的這句話也讓義霜終於相信了自己有另一個身份,想到這裏義霜臉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而金鳶兒也察覺到了義霜的異常,所以立刻說道:“不是的,我的意思是…”


    可是金鳶兒的話才說了一半,就看著義霜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手環,這個手環便是義霜之前一直帶在手中的那一個,也是眾多姑娘與義霜的定情信物,上麵有童仙的木環、若萱的發結和朱璟柔的耳環,看見這個東西金鳶兒的心瞬間冰冷,因為金鳶兒知道此時再也瞞不住了。


    此同時在鷹之國的軍中大帳中,金遊鷹和金天雕正在對話,此時的帥帳中隻有二人對麵而坐品著茶,金天雕此時率先開口道:“遊鷹啊,昨天我在草原上看見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隻年邁的母狼被自己的孩子撕咬啃食,我的這個心真是難過啊,母狼可能自己都沒有想過,沒有死在天敵的手中沒有死在獵人的手中,而是死在了自己的孩子手中,可惜啊,那這母狼老了沒有力氣還擊了,遊鷹啊你猜我是怎麽做的?”


    金遊鷹知道金天雕話中的含義,可是金遊鷹此時就是要裝糊塗,隻見金遊鷹笑了笑一把給金天雕倒著茶,一邊說道:“父親,我那裏懂這個啊,來~您喝茶。”


    金天雕也笑了笑端起麵前的茶碗來,然後眯起眼睛來看著手中這滿滿的一杯茶,口中說道:“我自然是命人把這條忘恩負義的狼扒皮抽筋暴屍荒野了,遊鷹啊你說我做的對嘛?”


    金遊鷹則是沒有猶豫繼續裝糊塗道:“當然。”


    金天雕也看出了金遊鷹是會一直裝糊塗到底了,所以金天雕站起身來說道:“遊鷹啊,今天我打算派你去前方督戰,為義霜的首戰加油打氣,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說完此話金天雕就背著手走出了帥帳,而一旁的夜梟也立刻跟了過來,而金天雕則對夜梟說道:“告訴魚鷹讓他去看管天雷火炮不得出問題,再告訴喜鵲讓他直接殺了麻雀。”


    此話一出夜梟的心中就是咯噔一聲,雖然夜梟從小就受到各種訓練,可是要殺死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可並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金天雕看見夜梟不迴答便問道:“怎麽了?有問題嗎?”


    夜梟此時才反應過來立刻迴答道:“沒有,我馬上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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