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極此時雖然已經是春天了可是這裏依舊還是很冷,義寒等人也因此穿上了棉衣,眾人趕路的工具也從馬車變成了雪橇犬,雖然一路上旅途艱險而且越往白霧山的方向就越難走,最終在經曆了半月之久的行程後還是到達了白霧山的腳下了,而熊戚早就在這裏等候多時了,但是幾位皇子卻並沒有心情和熊戚打招唿,下了雪橇就朝著各自的房間奔去,熊戚雖然沒有得到皇子們的青睞可是看見聶語初平安無事,熊戚也十分開心的說道:“你們來了就好。”


    聶語初則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哎~別提了這一路上發生了好多的事情,等下我慢慢和你說吧。”


    當天晚上眾人都非常勞累了所以就各自歇息了,可是第二天一早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朱璟戰這一路上都有自己的死侍追隨著,隻不過這些人是先一步到達地點等待,而這些人在知道朱璟戰到達白霧山後,就立刻著手前往白霧山的天隕池旁建造木屋,天隕池在白霧山的山頂各種木材都很難運送過去,可是朱璟戰的這些人就靠著人多硬是在一夜之間做出了一個小木屋,接著在木屋四周搭起了一排排的行軍帳篷,朱璟戰則是一早就出發前往了白霧山,這其中最茫然的就要數義霜了,當義霜睜開眼睛後就發現自己的隔壁冷冷清清的,而義霜走到大廳的時候才發現不光是朱璟戰連同他的護衛都不見了,發現自己被拋下後義霜也立刻衝了出去,聶語初在知道朱璟戰不見了的時候,心中所想的並不是朱璟戰去哪了而是他在謀劃什麽,但是一旁的熊戚就淡定的說道:“放心吧,四皇子的人昨晚就上去了,我看他們抬了不少的木頭,應該是在上麵建造營地吧。”


    聽見此話後聶語初也鬆了口氣,本來聶語初是打算在山下開一個準備會議的,而此時的情況也隻能是在山頂再做打算了,想到這裏聶語初就對熊戚說道:“熊戚你去通知所有人半個時辰後準備出發,前往白霧山山頂的天隕池。”


    聶語初這邊忙的焦頭爛額的,而另一邊在山頂的朱璟戰也同樣沒有閑著,派出的死侍早就把這個地方摸的一清二楚了,朱璟戰此時要做的就是等其他人上了,但是就在此時另一隊人也在周圍秘密的監視這朱璟戰的動向,這群人就是半月之前被邢椮發現的蒙麵人,而這其中的兩人此時就趴在遠處的山坡上看著朱璟戰,此時其中的一個人指著遠處的朱璟戰說道:“這個人就是皇子嗎?好大的氣場啊。”


    另一個人就迴答道:“按照雲山發過來的畫像對照來看,這個人就是四皇子瑞王朱璟戰了。”


    說完此話這個人就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雪,而這個人就是七絕門的門主卓無道,看見卓無道起身要走剛才說話的人也站了起來,這個人就是盜字門的門主柳乘風,柳乘風一邊整理這衣服一邊說道:“我猜我們來的這半個月山下的老鬼已經發現我們了,現在這些皇子都到了你想怎麽做?”


    卓無道一邊朝著山下的方向走去一邊說道:“根據雲山的情報所說這個下麵的東西足夠顛覆整個國家,所以即使我們得不到也不能讓它落在他人手中。”


    柳乘風聽見此話便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直接毀了天隕池嗎?”


    聽見此話卓無道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柳乘風說道:“皇子們的護衛隊到底是什麽實力我不清楚,所以我也沒有把握能搶奪到這個寶物,但是如果沒有辦法了我會選擇毀了這裏的。”


    說完此話卓無道就快步離開了這裏,而柳乘風則是感覺一股不祥的氣息越來越近了。


    邢椮這邊是沒有想到原來在白霧山的周圍有這麽多的人,朱璟戰的人就仿佛水一般滲透進了這個地方,可是邢椮卻全然不知有這麽迴事,但是邢椮卻更加的開心起來因為這才能證明這些人是真的要實力,就在邢椮坐在椅子上洋洋得意的想著這些事的時候,鬼魚敲響了邢椮的門說道:“邢大人,您在嗎?我有重要的事找您。”


    邢椮很好奇什麽事能讓鬼魚放棄監視的工作跑了過來,所以邢椮就說道:“好你進來吧。”


    鬼魚聽見此話也推門走了進來,但是鬼魚此時的臉上卻寫滿了難堪,邢椮一眼便看出了鬼魚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了,所以邢椮就略顯焦急的說道:“怎麽了,到底出什麽事了?”


    鬼魚這邊嘟囔了半天才說道:“邢…邢大人,又來了一波人,而且這個人的水性不在我之下,他的輕功還極好昨晚我們交過手,他…讓我給你帶個話,說不要讓我搞小動作。”


    邢椮聽見此話心中便是咯噔一聲,然後邢椮喃喃自語道:“皇族的人果然是能人輩出啊,竟然能在水下發現你。”


    鬼魚聽見此話後又接著說道:“邢大人,這個人不是皇族的人,也是不之前來到冥府的人,這個用的輕功是天鷹閣的輕功。”


    “你說什麽!天鷹閣?!” 邢椮聽見此話頓時跳了起來,因為算上這次的人此時在白霧山已經聚集四股勢力了,義寒義霜所在的朝廷勢力,邢椮帶領的盜墓者勢力,卓無道所帶領的冥府勢力,再加上這次出現的天鷹閣勢力,邢椮知道此時的天鷹閣就是鷹之國的意思,金遊鷹是怎麽得到消息派人過來的邢椮不知道,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邢椮知道自己距離寶藏越來越遠了,所以為了能在一眾勢力中拔得頭籌邢椮隻能鋌而走險了。


    此時轉到鬼魚口中所說的天鷹閣那兩個人身邊,這兩個人一男一女年紀相仿,男人三十歲出頭的模樣名叫魚鷹,是天鷹閣專門負責打探情報的人員,此人臉頰有些高原紅一雙大眼睛非常有神,修長的雙腿也能看出此人的輕功不一般,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更顯的成熟,魚鷹身邊的姑娘就是喜鵲了,這個姑娘總是一副笑顏的模樣,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也會變成月牙的形狀,雖然總是風吹日曬但是喜鵲的皮膚看起來還是很白皙,這兩個人來白霧山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了,二人此次前來和眾人的目的也是相同的,喜鵲看了看遠處朱璟戰的營寨說道:“怎麽樣麻雀怎麽說?”


    魚鷹則麵色沉重的說道:“現在的情況有些不樂觀啊,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很多人都盯上了這個東西,現在還是不要讓麻雀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們也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聽見此話喜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真不知道為什麽派你我二人過來,此時的鷹之國應該已經是戰備狀態了,在這個時候還來武國的這種地方,你說裏麵到底要什麽東西啊?”


    魚鷹笑了笑說道:“這個我怎麽知道啊,不過…之前古星月的確占卜過裏麵的東西是災星降世,如果問世一定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魚鷹和喜鵲二人的就這樣閑聊著,而這個時間聶語初已經帶著人來到了天隕池,此時的天隕池正好趕上沸騰,所在天隕池中的池水就和溫泉一般蒸騰著熱氣,眾人第一次看見天隕池時都被這種壯觀的景象給驚呆了,義寒和義霜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麽大的溫泉池,這個天隕池大約有三四百丈寬,裏麵的池水更是深不見底,看見聶語初等人的到來王驍則走上前去說道:“各位我們先行一步來這裏搭建營地了,諸位要是想住的話我們自然是歡迎,可是這裏風餐露宿實在是簡陋隻能委屈諸位在營寨中將就了。”


    聽見此話一旁的朱璟德便皺起了眉頭,一旁的宋洛羽也知道朱璟德是個愛幹淨的人,而宋洛羽自己也不願住在營寨中,可就在朱璟德猶豫的時候一旁的朱璟恆說道:“沒問題的我可以住營帳。”


    此話一出義寒立刻拉住了朱璟恆,因為義寒知道住在朱璟戰的營帳中就意味著被朱璟戰控製了,可是朱璟恆卻小說的對義寒說道:“我不想再後退了,也不想再看見有人犧牲了,所以我不打算再逃了,我要加入這場爭鬥還要結束這場爭鬥。”


    義寒知道此時的朱璟恆已經成長了,所以義寒也打算竭盡自己的力量幫助朱璟恆,所有義寒對王驍說道:“好我們住在營帳中。”


    看見義寒已經確定住在營帳後,馬處玄轉身對鄭偲說道:“你帶著宇王下山吧,他現在這樣也根本無法再有什麽作用了。”


    鄭偲聽見此話也轉過身看著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拍手的朱璟廷,鄭偲心中也清楚現在的朱璟廷已經失去競爭王位的資格了,可是鄭偲有些放心不下馬處玄,所以鄭偲就對馬處玄問道:“可是你怎麽辦?”


    聽見此話馬處玄一臉堅毅的說道:“放心吧我沒事的,隻不過我還有些私人恩怨要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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