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比賽也越來越焦灼了起來,雲山此時也迅速的在腦中思考著策略,這時輪到了雲山坐莊,雲山此時一邊發牌一邊和一旁的茅風說道:“茅先生我從你的發牌手法中能看出你應該是個內行啊。”


    茅風聽見此話笑了笑說道:“嗬嗬,我現在可沒有心情和你閑聊,因為我剩下的清越幣不多了啊。”


    雲山看了看茅風桌子上的清越幣還剩八個,但是雲山此時的心中還在盤算另一件事,所以就對茅風說道:“我才你應該是在賭坊工作的吧,我說的可對啊?”


    但是茅風卻冷冷的迴答道:“下注吧。”


    此時雲山看了看茅風的牌麵是一張八,雲山會和茅風搭話也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雲山剛才洗牌的時候用的是上下洗牌的手法,為的就是不打亂牌的順序,上一把出現的牌都是小牌,所以沒用過的牌出現大牌的概率就會增加,所以雲山就趁著說話的時候把沒用過的牌放在了上麵,此時的茅風在桌麵上放上了一枚清風幣,這時義寒還準備不跟但是雲山卻用牌在桌麵上敲了敲,義寒被聲音吸引抬頭望向雲山,雲山也微微的點頭示意義寒跟進,但是義寒看著自己九的點的牌麵還是有些不敢跟進,因為此時的義寒就隻剩下了兩個清越幣了,可是義寒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投下了兩枚清越幣準備賭一把,見此情景一旁的於萬海撓了撓頭看了看自己的牌麵也是一張八,所以於萬海則是歎了口氣說道:“我不跟了。”


    雲山看見於萬海不跟了也笑了笑說道:“我跟。”


    茅風此時低頭看了看雲山的牌麵是一張六,從牌麵上來看雲山的勝算果然是最大,但是茅風此時的雙眼也死死的盯著雲山手中的牌,但是雲山卻沒有打算出千,而是對茅風說道:“茅先生你要牌嗎?”


    茅風則是笑了笑說道:“當然!”


    雲山聽見此話立刻給茅風發了一張牌是一張七,和茅風的底牌相加一共十五點爆掉了,茅風看見自己爆掉了懊惱的對著椅子砸了一拳,這時輪到了義寒要牌雲山依舊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義寒不要,義寒也馬上懂了立刻說道:“我不要了。”


    雲山這時也欣慰的笑了笑,自己的牌麵是六按照規則是莊家不到八點必須要,但雲山明白自己這把必須輸,所以不慌不忙的給自己發了一張牌果然是一張九,六加九是十五點雲山爆掉了,看見這一幕雲山也點了點頭,這把義寒什麽都沒幹就贏了七枚清越幣,但是這次二人的行動也被一旁的茅風看明白了,茅風笑了笑對雲山說道:“哈哈哈,小子你別太狂妄了啊,想帶著那個小子一起過關嗎?”


    但是此時雲山也衝著茅風笑了笑說道:“你還打算隱藏實力嗎?”


    此時茅風就接過了雲山手中的牌,雲山也知道茅風已經把整副牌都做上記號了,所以雲山此時提議要切牌,但是就這樣還是讓茅風在連贏了兩把,雲山這時也知道再想給義寒送錢就有些難了,但是想要快速解決眼前的茅風還是有些困難,很快就又輪到了於萬海坐莊了,此時的於萬海也隻剩下四枚清越幣了,但是這次於萬海把手中的清越幣都押上了,雲山此時看著一臉自信的於萬海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是就在於萬海發牌的時候茅風出言打斷了他道:“慢著!”


    此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茅風的身上,這時隻見茅風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於萬海說道:“你用發二張的手法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雲山也知道這個出千手法就是保留第一張發第二張,隻要手法夠快旁人就看不出來,這樣就可以把第一張留給自己,之所以雲山沒有聲張就是因為雲山還需要於萬海來對付茅風,但是現在茅風竟然點破了於萬海,就在這時一旁的鐵麵走到了於萬海的椅子後麵,用一個麻布口袋套住了於萬海的頭,然後又從腿上抽出一把匕首直接紮在了於萬海的後心,於萬海一開始還劇烈的掙紮但是漸漸的身體就不動了,血也從麻布口袋中慢慢的滲了出來,雲山看了看一旁的茅風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隱藏規則,鐵麵做完一切之後又走了迴去,然後被牌交給了下一個坐莊的雲山,然後說道:“好了比賽繼續,一定要隻剩下兩個人才行啊,當然一個人也是可以的。”


    聽見此話茅風的臉上揚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雲山也知道現在的局麵對於茅風來說很有利,茅風現在身上有三十六枚清越幣,義寒的身上則隻有四枚,桌麵上還是四枚是死去的於萬海的,而雲山的身上同樣隻剩下三十六枚,此時的情況輪到雲山坐莊但是雲山知道莊家是很容易爆掉的,還有如果雲山沒猜錯的話茅風是想耗死義寒,想到這裏雲山心中有了計劃,經過這一輪的發牌後現在的牌麵是茅風一張五義寒一張六雲山一張八,茅風首先開始下注於是茅風笑了笑下注兩個,茅風知道義寒的清越幣就隻有四個,所以義寒是斷不可能和自己賭的,可就在此時雲山立刻給義寒遞了一個眼神,義寒也知道現在已經沒有迴退的路了就跟了兩個,就這樣下注繼續進行到了雲山這邊時,可雲山此時卻說道:“加注!三十五個!”


    茅風聽見此話先是一愣,然後說道:“你瘋了嗎?!”


    但是雲山卻淡然的說道:“茅先生你難道是怕了嗎,還是你準備贏了這一把就想離開清越山莊了呢,你手中的哪些清越幣什麽都幹不了吧,據我所知你是抽鴉片的吧,怎麽樣想跑了嗎?”


    雲山也知道如果不激茅風一下他就真的棄牌了,茅風這邊也在此時陷入了糾結中,剛剛目睹了殺人的茅風心中也有些慌張,但是一切都如雲山猜的一樣茅風就是因為染上了鴉片沒有錢才來賭的,而茅風也正是一個賭場的荷官一雙眼睛和手都非常的好用,想到這裏茅風決定贏了這次就離開清越山莊,所以茅風也壓上了所有的清越幣,可是看著茅風壓上了所有的籌碼後雲山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你別忘了現在的牌在我手上啊。”


    茅風此時的情緒也是有些激動,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會看破你的千術的!”


    這時義寒說道:“我不跟了。”


    雲山也明白是決勝負的時候了,如果這次贏了茅風後義寒就會以剩下一枚的微小優勢和自己一起勝利,於是雲山就又對茅風說道:“來吧,要牌嗎?”


    茅風則是死死的盯著雲山的手說道:“來吧!”


    但是雲山的表情非常的淡然抽出了一張牌發給了茅風,這張牌是一張七加上茅風的五一共十二點,茅風看見自己擁有了十二點後發出了病態一般的笑聲,但是雲山的表情還是一樣平靜,這時茅風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對,雲山又對茅風說道:“茅先生你還要嗎?”


    但是此時茅風的冷汗也流了下來,心中也打起了鼓茅風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可能的,自己一直死死的盯著雲山的手,所以他是不可能出千的…難道說,想明白了這些之後茅風歎了口氣靠著了椅子上,麵如死灰的說道:“不要了。”


    於是雲山慢慢的給自己發了一張牌,這張牌一張五和雲山的八組合在一起正好是十三點,鐵麵看見勝負已分就把手銬的鑰匙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信步走出了房間說道:“二百四十三號桌的勝利者是雲山和寒露!”


    雲山打開了鑰匙後收起了桌麵上的所有的清越幣,義寒則是此時身上就剩下了一枚,但是義寒還是不明白雲山是怎麽贏的,就跑了過來對雲山說道:“雲山你是怎麽獲勝的啊?”


    雲山微微一笑說道:“我就是利用了他在牌上做的手腳啊,玩了這麽多輪我也早就摸清那張牌是哪張了,所以我和他說話的趁他低頭思考的時候一直在單手換牌啊,雖然鐵麵能看見但是我也發現了他是不會管的除非被對手抓住,茅風自以為是認為於萬海的死我不敢出千,但是我就是利用他這一點。”


    聽完此話義寒雙手挑起了大拇指,但是另一邊的茅風就不那麽高興了,走到了於萬海的身邊拿起了屍體上的匕首,一下捅進了自己的心口親手了解了自己。


    雲山此時還是有些在意清宇和石龍豪的情況,就在這時遠處的門被推開了,從中走出一個鐵麵說道:“三百一十七號桌勝利者盧羽寒和孟雨翾。”


    說著話兩個姑娘從門中走了出來,就看見那個叫雨翾的姑娘拉著盧羽寒的手激動的說道:“羽寒你真的好厲害啊!”


    盧羽寒卻非常不客氣的說道:“當然了我爹從小就教我打鏢,我也從小就練成了一雙神眼。”


    就在二人說話的功夫又一間門被推開了,鐵麵也跟著說道:“二百四十號桌勝利者季強和霜降。”


    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出了房間,義霜也跟著追了上去說道:“最後一把你是想把我們都淘汰的嗎?”


    季強則是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你們都隻是一些會說話的猴子而已,拿什麽和我鬥啊?哈哈哈!”


    說完季強轉身離去了,這時義寒也走了過去說道:“義霜怎麽迴事啊,你不是贏了嗎?”


    但是義霜卻說道:“是因為我就剩下一個幣了,無法跟最後一局了,雖然贏了但是感覺好不痛快啊!”


    就在這時又一扇門被推開了,一個鐵麵走了出來先是晃了晃腦袋,然後說道:“一百八十八號桌勝利者是孟凡塵和石龍豪。”


    雲山也知道石龍豪是和清宇一組的,沒有聽見清宇的名字就表示石龍豪成功了,但是等到眾人來到一百八十八號房間後,卻發現了石龍豪此時全身發抖冷汗直流的盯著對麵的一個姑娘看,清宇則是和另一個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覺,這時那個叫孟雨翾姑娘走了進來對著孟凡塵說道:“姐姐我餓了一起去吃飯吧。”


    聽見此話孟凡塵點了點頭非常瀟灑的和雨翾離去了,義寒看見二人離開了趕緊走了進去,對清宇說道:“小宇你怎麽了?”


    但是此時的清宇卻睡的不省人事,雲山則是來到了石龍豪的身邊,卻發現石龍豪此時的左手已經被自己掐出血了,而且神情也非常的緊張,雲山則是非常關切的問道:“阿豪到底怎麽了?”


    石龍豪則是慢慢的吐出幾個字道:“那個…女人…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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