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派考場中,每個學生都在認真的完成眼前的試卷,其實筆試這一項主要還是走走形式,這次考試的考官是王明柳,給予的成績也是結合之前聽課的狀態,其實讓誰通過這些人在王明柳和郭明鬆或者是呂明柏心中都是有數的;上午考完筆試下午會張榜通知誰可以進入下一輪,和下一輪考什麽。


    此時的郭明鬆家中,郭明鬆 和妻子走到了女兒郭映雪的房間。


    “映雪啊,我們來看你了。”說話的人是映雪的媽媽李熙郡,也是當今掌門的女兒,李熙郡一身青衣,略有女俠的風範,身處不惑之年臉上去沒有明顯老去的痕跡,一雙杏眼更顯的溫柔;李熙郡說完就推開了映雪的房門,二人一同走了進來,看的自己父母走了進來映雪趕緊起身行禮,李熙郡看著自己女兒嘟起的嘴,就知道肯定是因為早上被關在房間裏不開心了,李熙郡走到映雪身邊拉起映雪的手說:“女兒啊,還生你爹的氣呢,你爹也是為了你好。”


    “可是娘,我想參加考試。”映雪說話顯然沒有底氣,肯定是因為郭明鬆在身旁氣場太強了所導致的。


    “好了,下午是蒼山派的傳統考核項目進山采草,兩人一組,我都安排好了,讓你和義風一組。”郭明鬆擲地有聲的說出這番話,可聽見這番話的映雪可不高興了,說道:“為什麽?爹爹,我不想和大師兄一組,我討厭他。”


    聽見郭映雪如此的說著,郭明鬆也是被氣的不行,伸出手來想要教訓自家的閨女,卻被李熙郡攔了下來,轉頭又對映雪說:“女兒啊,咱們蒼山派很少收女弟子,因為你爹的關係才讓你入了蒼山派,現在蒼山派就你一個女孩子,你爹是好心把你安排和義風一組,義風我是知道的,為人非常正直又可靠,采草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如果把你分配給其他人,誰又能照顧好你呢?”李熙郡說完見映雪沉默不語,以為女兒同意了,和郭明鬆對視了一眼,可映雪卻說道:“娘!我想和義霜一組。”


    聽見此話郭明鬆有些愣住了,不知給如何說自己的女兒,半天才擠出一句:“胡鬧,這簡直是胡鬧!”看見郭明鬆有些生氣,李熙郡趕緊上來打圓場說:“我看著義霜這孩子也挺好的,映雪你先收拾一下東西,我再勸勸你爹。”說完就拉著郭明鬆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郭明鬆對李熙郡說著:“這孩子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都是讓你給慣得。”


    “好好好,都是我慣的,但是我覺得義霜這孩子挺好的,之前慧空大師也來求親,就是看上了義霜一身練武的筋骨了,我覺得女兒這次的眼光沒錯。”李熙郡已然是溫柔的說著,看見李熙郡這麽說,郭明鬆也壓了壓心中的火說:“義霜確實是挺好的,可我已經答應了呂明柏,你讓我如果搏了他的麵子啊?”


    看見郭明鬆這麽為難李熙郡又說:“呂明柏這麽幹無非就是看上咱們閨女了,兩家聯姻自是好的,可女兒嫁過去可就是他呂家的人了,今後沒準連蒼山派掌門都是他呂家的了,但如果選了義霜,他無父無母,之後讓他入贅咱們郭家也不是不可能。”


    聽見李熙郡這麽說郭明鬆也不再為難,下定了決心。


    蒼山派練武場上,郭明鬆麵向眾多參加考試的學生說道:“下麵考核的內容是蒼山派的傳統項目,進山采草。”說著郭明鬆抬起了手,手中有一株植物,此植物的葉子猶如龍鱗一樣一片一片的。三四片長長的葉子,郭明鬆手中的植物已經晾曬完成後的,呈現出幹癟發黃的狀態。


    “這就是龍鱗草,搭配其他草藥可以製成解毒劑,生吃服用也可以增強功力。”郭明鬆說著,又抬起了頭用手指向了旁邊的山頂說道:“就在這蒼鬆洞之上蒼山之巔生長這的這種草,這個季節剛好是這種草開花的時候,這種草必須開花了才能入藥,否則有劇毒,一定要記住,還有這種草隻會在晚上開花,所以時間是一天一夜兩人一組,分組的情況已經在旁邊的榜上了,沒有名字的就明年再考吧。”說完郭明鬆就轉身離開了。


    義風在台下聽著微微一笑,心裏想著肯定是小師妹郭映雪和自己一組,自己也不著急去看榜,這就聽見有人高聲唿喊:“義霜啊,你和映雪一組啊,好福氣啊。”


    義風聽見此話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人群,扒開了眾人看向了榜上的名字,赫然映入眼簾的是義霜和映雪的名字,義風暗自念叨著:“不可能,這不可能的。”


    傍邊的人和在勸義風說:“大師兄這就是隨機分的,就是這小子幸運。”


    義風聽見了後更加生氣了,因為義風知道這可不是隨機分配的,義風又一次推開了人群準備先自己的父親問個清楚,離開的時候義風迎麵撞上了來看榜的義霜,義霜正要打招唿時,之間義風冷哼了一聲就離開了,義霜卻不知所措,義霜來到了榜前看見了自己的名字和映雪排在一起,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笑了笑。


    太陽西下,天上的雲彩都被太陽漆成了紅色,眾人來到了練武場,兩人一組拿上早就為考生準備好的行李,就可以爬上蒼峰之巔了,這時映雪姍姍來遲走到了義霜的身邊。


    “啊?你好慢啊。”義霜不耐煩的說著。


    “女孩子嘛,遲到一下不要緊吧。”映雪說著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


    “好了我們走吧,行李我都拿好了。”義霜對映雪擺了擺手。


    兩人卻似乎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雙仇恨的眼睛一直注視著,此人就是義風。


    “義霜,行李裏都是什麽啊,”映雪邊走邊問義霜。


    義霜聳了聳肩說:“額…一把火折子,一些幹糧,一張山頂的地圖,和一張龍鱗草的圖。”


    要上蒼山之巔就必須經過蒼鬆洞,二人路過洞口的時候都停住了,自然的向洞中張望。看了一會兩人又迴過神來向著蒼山之巔走去;在洞中曹明楓對著義寒說:“蒼山派采草試煉開始了,義寒小子你不去洞口看看嗎?”


    “不去了師叔,我還有一堆衣服沒洗呢。”說完義寒繼續洗著手中的衣服。


    曹明楓看了一眼義寒洗的衣服,又轉頭看向正在打坐的何明槐,對著何明槐說道:“就你那幾件衣服你自己說還有值得洗的必要嗎?送給丐幫人家都不一定要吧?”


    聽見曹明楓這麽說何明槐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對義寒說道:“哎~義寒小子,衣服你不用洗了,都磨出窟窿了。”


    義寒連忙說道:“不礙事,我看五師傅實在愛惜這件衣服,我洗完補上就好了。”


    聽見義寒這麽說,何明槐轉頭看向曹明楓之見曹明楓一臉壞笑,何明槐又對義寒說道:“義寒小子,等我傷好點了,我教…教你刀法。”何明槐狠下心來說出了此話。


    義寒一聽何明槐這麽說趕緊跪下磕頭說:“謝過五師傅!”看見義寒如此開心,何明槐也是一臉的憨笑。


    義霜映雪這邊已經來到了蒼山之巔了,現在的任務就是找一個能生火的地方先吃頓飯,等到天徹底黑下來再生火就會被發現,兩人找到了一處隱僻的小山洞,升起了火,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溫度馬上就要低下去了。這時映雪說話了:“義霜,義寒去了禁地之後你又見過他了嗎?”


    “沒有,但我知道義寒過的不好。”義霜神色有些淡然的迴答。


    “我見過義寒了,義寒好像瘦了不少”映雪說完就把頭埋進了膝蓋。


    義霜看見映雪這樣就把剛考的紅薯遞給了映雪,“吃點吧,一會要是真的動手打起來,你要是餓昏了,就隻能大聲喊救命了。”


    聽見義霜這麽說映雪一下子就笑了,接過了紅薯;義霜義寒映雪三個人同歲,一起從小玩到大的,自然交流起來沒有什麽問題。


    夜漸漸深了,義霜看著身邊的映雪已經睡熟了,義霜知道自己該行動了,悄悄幫映雪蓋上衣服,離開了洞穴;給的紙上說龍鱗草隻在懸崖峭壁上生長,成熟後夜裏會開花散播花粉,花粉會發出金色的光,現在就需要找一處懸崖等著就行了,義霜心裏想著,來到了一處懸崖,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躲了起來,義霜等了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聽見有人高喊了一聲:“開花了!”


    義霜隨著聲音看了過去,之見一個蒼山弟子,在一處懸崖邊上伸手夠這什麽東西,但那東西在發光,看來就是龍鱗草了,看來沒戲了義霜準備換個地方,突然又聽見了一個聲音:“把東西交出來!”義霜轉頭看了過去,之見剛才采到草藥的兩個人被七八個人圍住,那幫人舉著火把把兩人圍在了懸崖邊上,之見剛才采到龍鱗草的人,用手緊緊的攥著龍鱗草說道:“大 大師兄,你放我 我們吧。”義霜一聽大師兄,立馬看了過去,之見帶頭的人還真是大師兄義風,原來大師兄找了一幫人,搶其他人的草;


    義風走到那人的麵前,用一隻手拎著那人的衣服領子,把那人推到了懸崖邊上,那人的兩隻腳都已經懸空了,用手緊緊抓住義風的手,那人就在抓義風手的瞬間鬆開了手中的龍鱗草,義風順勢搶過了龍鱗草,把那人甩到了地上,被搶的兩人抱在一起痛哭,義風還嘲諷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住手!把草還給他,”說話的人正是義霜,義風看向義霜,一見到義霜就氣不打一處來,義風拔出自己的劍指著義霜說道:“又是你小子,還敢自己過來,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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