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辰話音剛落,景王爺眨眼到了近前。


    父子二人對視,誰也不讓。


    “墨亦辰,長出息了,敢忤逆老子了?”景王眸中閃過一抹不耐。


    墨亦辰冷斥:“嗬,景王爺好大的威風。王妃不知所蹤,不說派人去尋找,反而懲罰無辜。難道母妃是被王爺所害?”


    下人們嚇得雙手捂耳,這是他們不花銀子能聽的八卦嗎?


    不是,傳聞景王爺對王妃百依百順,要星星不敢給月亮。


    可是,如今從小世子口中看來並不是這樣,難道是為了掩人耳目?


    不得不說王府的事兒可真亂。


    景王爺眼中噴火,抬手朝著墨亦辰就是一掌。


    “不要!”景二突然從長凳上蹦下來,目眥欲裂,想要替小主子擋住這一掌。


    王爺可真不是個東西。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他怎麽敢?這一掌下去小主子還不得死翹翹?


    這是欺負王妃不在府中?


    府中無王妃,王爺也稱王。


    真是活久見。


    這一刻起,暗衛們顛覆了對王爺的認知。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掌風眨眼到了近前,墨亦辰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景王爺眼眸一縮,原來小崽子不知不覺,在他眼皮子底下練就了一身好功夫。


    不對!


    肯定有高人給了小崽子防禦的法寶。


    景王爺眼裏閃過一抹貪婪,要是他能把這種防禦的法寶拿到手裏,還用怕那個人嗎?


    景二目瞪口呆疼死他了,屁股都快摔成八瓣了,小主子可真給力。


    不不不,絕對不是小主子,而是小小姐,小小姐手裏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寶貝,說也說不清,數也數不明白。


    小小姐對小主子親如兄妹,給件法寶也不是沒有可能。


    小主子不用死了,不然小小姐還不得殺瘋了?


    墨亦辰身形一閃,落在景王爺身後,抬手就是一掌。


    “找死!”景王爺不怒反笑,迴手就是一掌。


    防禦法寶又不是沒有限製,用幾次就不管用了。


    不知想到什麽,景王爺眼裏帶了一抹怨毒,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女人的離開和小崽子脫不開關係。


    哪知道,墨亦辰隻是虛晃一招,真正致命的是他手中的毒針。


    說起毒針,還是涵妹妹硬塞給他的,說什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王府那個老家夥對他動粗,不紮死也要把他紮癱。


    墨亦辰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本以為這輩子都用不上,沒想到這麽快就被打臉。


    景王爺躲閃不及,脖子上中了一針,嘴唇瞬間黑了,不敢繼續停留,胡晃一招消失在原地。


    “小主子!”


    “咳咳,小世子……”


    景二和秦嬤嬤強撐著一口氣,見小主子沒事兒,前後暈了過去。


    墨亦辰忙到半夜,才安排妥當。本想今晚就把秦嬤嬤轉移出去,可這麽多眼線不合時宜,隻能再多等一兩日。


    景二是被疼醒的,一睜眼對上景一戲虐的眼神,瞬間來氣。


    “笑笑笑,笑個毛線。還不是我為你們擋了所有的災?”景二別扭的冷哼一聲,肚子不合時宜咕咕叫起來。


    “好好好,都是我們的錯。沒有你這好兄弟在前麵頂著,我們都得玩兒完餓了吧,我這就給你去拿吃的。”


    景一不敢繼續戳傷疤,推開門去除無妨,去拿早已熬的軟爛的肉粥。


    景二眉頭深鎖,他隻是疼的睡著了,又不是睡傻了,怎麽總感覺景一有點不對勁。


    該不會是被王爺那個老匹夫收買了吧?


    “景一,我可告訴你,你不能做對不起曉組織的事,王爺那個狗雜碎真不是東西,哎喲,疼死老子了。”


    一股香氣飄入鼻息,景二沒出息的吸了吸鼻子,警告意味十足,緊緊盯著走進來的人。


    他們這些兄弟出生入死,把後背交給彼此,決不能背叛曉組織。


    景一翻了個白眼兒,把粥碗放在桌子上:“說你胖你就喘,有本事自己吃。”


    這間屋子就他們二人,其他人有任務還沒迴來。


    “自己吃就自己吃,又不是沒吃過。”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可他不要臉麵的嗎?


    景二氣哼哼地坐起身,粥還沒喝上,屁股上火辣辣的。


    “還是不是兄弟,怎麽也不知給我上點兒藥?”


    “你都懷疑我被老東西收買了,不怕上藥毒死你?”


    反正心情不好,不如拿兄弟開個玩笑,緩解一下心情。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一邊打嘴仗一邊說著王妃失蹤之事。


    “我看你是一點不餓,主子的事也敢議論,還是先把自己養好了,省得拖後腿。”景一眸光閃了閃。


    景二隻適合打打殺殺,多餘的不能說。說多了絕對拖後腿,這是血淚的教訓。尤其是喝點小酒,什麽都敢往外禿嚕。


    “你才拖後腿,你全家都拖後腿。你怎麽一點也不著急是不是兄弟?趕緊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景二智商瞬間上線。


    景一翻過身閉目養神,小主子說了晚上還有一場惡戰……


    另一邊,天明時分,林玉湖猛得睜開眼,後知後覺自己不在府中。


    “表姐你怎麽醒這麽早?是不是擔心……你兒子?”後麵的話,季雲芝沒有說出口。


    二人心照不宣,林玉湖點點頭:“兒行千裏母擔憂。”


    不過怕被人聽了去二人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天還早,表姐再睡一覺,有什麽事早上再說不遲。”季雲芝心裏惦記著繡坊明日開張之事,安慰了兩句,去找周公聊人生了。


    林玉湖哭笑不得,真羨慕季妹妹說睡就睡,說吃就吃。


    能吃能睡是福,羨慕也羨慕不來。為了適應新生活,要盡快調整心情,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墨瀟那個狗男人本性多疑,不過神來說不定會找季家的麻煩。


    不對,秀坊掛上了王府的名頭,不知狗男人會不會為難季家?


    季雲芝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沒有景王府,不是還有其他王府?扯虎皮樹大旗,大不了給點好處。


    攝政王府比景王府好用多了!


    腦海中浮現玨爺的音容笑貌,季雲芝狠狠甩了甩腦袋,肯定是癔症了,睡懵了,才會想起那個見過兩麵的男人。


    “娘親,你做什麽美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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