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嚴會長請唿動給兩個徒弟進行指導的事還就說成了。至於弟妹陪著二弟去唿動那治病的事倒是也沒什麽太大關係,反正二弟都能夠自理,誰陪著或者是有沒有人陪著也無關緊要。


    這一下嚴會長算是真正地放心了。還有一個多月,兩個徒弟就要參加全省的搏擊大賽了,嚴會長非常希望他們兩個能夠取得好名次。可是目前看來這兩個徒弟的功夫還有點差距,特別是在搏擊方麵似乎還不夠火候。剛才看到唿衝和衛南北、強太豐的比賽,使嚴會長萌發了請唿動給他們進行指導的想法。


    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開始比賽了,如果讓這兩個徒弟自己去練估計也練不出什麽新鮮的,必須要請一位高人對他們進行點撥。眼前的唿動不就是一位高人嗎!而且還是一個非常高的人,經過他的點撥後,這兩個徒弟一定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因此,嚴會長便向唿動提出了這個想法,並且在討論中還解決了遇到的困難,使這個想法有了可操作性。至於弟妹那邊隻要跟她說說肯定沒有問題。


    該談的都談得差不多了,隻剩下讓唿衝展示“三鐵”加身的功夫了。嚴會長又走到場地邊說:“咱們還有最後一個節目,就是請唿衝展示一下‘三鐵’加身的功夫。這三個功夫裏,鐵殼帽和鐵褲襠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咱們也別冒這個險了,就讓唿衝展示一下鐵布衫的功夫得了,大家沒意見吧?”


    衛南北和強太豐鼓起掌來,並一起喊著:“好!”


    嚴會長又衝著唿衝說:“你看怎麽展示鐵布衫的功夫呀?”


    唿衝往四周看了看說:“那邊有一堆破木板子,讓衛南北用木板打我好了!”


    大家往北邊看著,在場地北側約三四十米的地方堆著好多長條木板。唿動說:“那些木板是幹什麽用的呀?”


    “可能是做苗地圍欄用的,咱們用兩塊沒關係。”嚴會長又對衛南北說,“你去拿兩塊過來。”衛南北跑了過去拿迴來三塊木板條。


    這三塊木板條長度基本一樣,大約有一米多一點;寬度有二十公分,厚度大約有兩公分,看樣子像是鬆木板子。


    嚴會長看完了木板後說:“行,就用它了!”然後又對衛南北說,“你就用這幾塊木板追打唿衝,除了腦袋和褲襠不許打之外,怎麽打都可以。唿衝不進行反抗,隻進行防守。咱們最後看看是什麽結果?”他又問唿衝,“你看這樣行嗎?”


    唿衝笑了笑說:“你就讓他隨便打吧!腦袋和褲襠也可以打。”


    嚴會長歪頭看了看唿動,唿動點著頭說:“沒有問題,怎麽打都可以,小衛你就敞開了打!”


    “那好,小衛你就隨意打吧!直到把木板打完了算!”嚴會長說。


    “好嘞,那就瞧好唄!”衛南北抱著那三塊木板說。接著他又對唿衝說,“那咱們就上場吧!”說著就抱著三塊木板走到了場地中央,然後扔掉了其中兩塊木板,唿衝也緊跟了過去。


    兩人相隔四米麵對麵站好,衛南北雙手拿好一塊木板做好了隨時攻擊準備,隻要一聲令下他就會掄起木板砸向唿衝。


    唿衝沒有做更多的準備動作,隻是嘿嘿地揮舞了兩拳,然後渾身一較力便結束了準備動作。接著便擺出了側身攻防式的預備動作,兩眼緊盯著眼前的衛南北。


    嚴會長站在場地邊大聲說:“你們開始吧!”


    衛南北毫不遲疑地往前衝了幾步,掄起一塊木板就狠狠地砸向了唿衝的腦袋。他以為唿衝不會理他,而是讓他幹砸呢!可是沒想到唿衝並沒有讓他砸腦袋,而是抬起左臂擋在了腦袋上方。隻聽啪哢一聲脆響,那塊木板在三分之一處斷為兩截,長的那一截握在衛南北的手裏,斷的那一截掉在了地上。


    這一砸,衛南北用盡了全身之力。當木板砸在唿衝的手臂上斷成兩截的時候,衛南北的雙手被震得有些發麻。再看唿衝的胳膊,隻是微微有那麽一點紅色,別的什麽反應也沒有了。


    這小子還真行!兩公分厚的木板砸在胳膊上是什麽反應也沒有,真跟穿上了鐵布衫一樣。衛南北心裏念叨著。沒事就好,咱們接著來!他再一次舉起了手中剩下的木板朝著唿衝的肩頭掄去。


    這一次,唿衝沒有舉手攔擋,而是渾身一較力,又是啪哢一聲脆響,這一塊木板掄在了唿衝的肩頭又變為兩截,掉在地上一截,衛南北手中的那一截隨之也被震掉在了地上。


    再看唿衝隻是活動了幾下肩膀,便又站在那等待了。


    衛南北二話沒說,又從地上撿起了一整塊木板朝著唿衝身體側麵掄了過去,並且口中發出了啊啊地喊聲,好像是給自己壯膽一樣。


    啪哢——又是一聲脆響,第二塊木板掄在了唿衝左側的肋板上。uu看書 ww.ukansh 這個地方都是肋骨啊!能禁得住兩公分厚的木板狠擊嗎?衛南北心裏都有點發顫了。可能是行吧!要不然唿衝也不會讓打呀!再說,打這個地方是可以用胳膊攔擋的呀,既然他沒有攔擋就說明這個地方不怕木板擊打。


    第二塊木板從中間斷開了,一截掉在了地上,另一截還在衛南北手上。衛南北不管三七二十一又一次掄起了木板朝著唿衝的左側胯骨打去。這個地方可不能讓你打呦!唿衝左臂往下一甩,木板擊打在了唿衝的左小臂上。


    又是啪哢一聲脆響,木板一分為二全部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已經打碎了兩塊木板,幾個人也看到了鐵布衫的厲害,用木板擊打唿衝就跟用木板擊打鐵架子一樣,木板碎了,鐵架子沒事。


    不行,還得用木板擊打唿衝的腦袋和褲襠,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三鐵”加身。衛南北一邊想著一邊又撿起了第三塊木板,一刻不停地高高舉起來狠狠地砸向了唿衝的腦袋。


    這一次唿衝沒有舉手攔擋,而是用腦門對準了從天而降的木板,然後兩手握拳較力,隨著啪哢一聲脆響,木板又從三分之一處斷成了兩截。再看唿衝的腦門,幾乎沒什麽變化。


    衛南北繼續往前竄了兩步,站在了唿衝的右側,又一次掄起了木板朝著唿衝的小腹下部打去。唿衝還是沒有攔擋,隻是身體往下一挫,似乎繃緊了腹部的肌肉。隻聽啪的一聲響,木板沒有斷,唿衝也安然無恙。怎麽迴事,木板沒斷?衛南北有點莫名其妙。


    當他再次掄起木板的時候,木板的前半截被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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