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來吧!”


    慕言看了看下來的幾人,旋即將玄籬提溜起來,給在場這群家夥騰開場地。


    自己則是不緊不慢的將麵前的一塊肉片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慕言的話語,當即就使得一樓的不少食客發出一聲‘噓’聲,而王意眼見慕言居然如此上道,直接就將目光再次轉在了杜月憐的身上。


    “小娘子,你朋友都發話了,怎麽樣?喝一杯?”


    王意淫笑的伸手向著杜月憐的肩膀拉去,就在將要碰到杜月憐的時候,隻聽得杜月憐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滾!”


    聲音不大,霸氣全場。


    杜月憐的話語,頓時就使得周圍這詭異的寂靜變得更加沉寂,似乎就連人們的唿吸聲都能夠聽到。


    “你剛剛說什麽?”


    杜月憐的話語在眾人看來實在是太過於大膽,使得王意幾乎以為自己是聽錯了,趕忙向著杜月憐再次確認了一遍。


    當然,即便是再次確認,答案也不會改變。


    “我說滾,聽不到嗎?”


    說實在的,杜月憐現在已經非常給對方麵子了。


    要不是慕言還在吃飯,要不是這次外出算是放鬆心情的,尋常的時候,杜月憐早就翻桌子了。


    大堂內,杜月憐這直白的迴答,霎時就使得王意的麵色降到了極點。


    隨著王意一個眼神,其身旁的侍衛們立刻會意,麵露猙獰地朝著杜月憐的方向走去。


    更有甚者,他們嫌棄過道的位置太小,將旁邊食客的桌椅粗暴地推開。


    刹那間,酒水菜肴散落一地,而那被推翻桌子的食客,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當即就驚恐地避讓開來,生怕自己與這件事情沾上關係。


    “小娘子,好好跟我們少爺走,有你的福分,你要是不配合,那我們少爺對你上手段的時候,可就不是求饒可以解決的了。”


    眾多的侍衛們看著坐在那裏不動的杜月憐,淫笑著伸手就向著其方向抓去。


    麵對這一幕,王意則在一旁得意地笑著,仿佛在欣賞一場為他專屬的表演,對周圍投來的憤怒目光視若無睹。


    敢對他提出的要求說‘滾’,此刻的王意已經決定,讓杜月憐求死不能、求死不能。


    “哎,可憐啊!”


    “這樣出落的姑娘,怎麽就攤上這樣一個道侶?”


    “得了吧,那姑娘的身上還有著些許修者氣息,至於那男的,嗬嗬,軟飯男吧?”


    “應該不至於,剛剛那男的說話的時候,很硬氣啊!我看啊,其就是單純的不想惹事。”


    “那可不見得,這世界軟飯硬吃的人多了去了!”


    ……


    隨著王意的侍衛們開始動手,慶聚樓的大堂內,不少人也開始了私語。


    隻是他們的話語還未落定,就見得一排人齊刷刷的飛了出去。


    而在慶聚樓外,正門麵上頓時就多了一排倒栽蔥的侍衛,整整齊齊的頭部朝下,拔也拔不出來的那種。


    而從其已經不再擺動的腿部來看,應該已經全部都喪命了,睡的很是安詳。


    “讓你滾,你意見挺大啊?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又當如何?”


    大堂內,隨著杜月憐手掌一張,王意的身軀就已經被杜月憐一隻手掌捏在了手中,在對上對方的眼睛後,杜月憐直接將其腦袋踩在腳下。


    那種眼神,讓杜月憐覺得惡心。


    現場的情況實在是太快,導致眾多的食客就連變臉都來不及,就這麽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幕。


    王意的侍衛之中,最強的兩人可是已經踏入金丹期了,但是在麵前這年輕女子的手中,依舊走不過一迴合。


    不~~別說走過一迴合,杜月憐的出手,他們甚至連反應的時刻都沒有,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碾壓。


    “小妮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膽敢~~啊!!”


    在被杜月憐踩在腳下的時候,王意口中摻雜著泥土,還想要大聲的訴說些什麽,隻是其話語還沒有落下,一股無邊的劇痛就使得他的怒吼轉化為慘叫。


    此刻,王意的一根手指就那樣水靈靈的出現在了杜月憐的手中,出手果斷,使得在場的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很快就會知道了,至於你,在我允許你說話之前,你最好閉上自己的嘴。”


    在慕言讓自己自行解決,並且這群家夥還不知死活的湊上來的時候,杜月憐就已經打算將其徹底解決幹淨了。


    這樣的存在,就算是留下來也隻會把米吃貴,實在是沒什麽用處。


    而杜月憐在動手的時候,還貼心的給慕言上了一層靈力隔音,確保自己的出手不會打擾到慕言。


    “你是他手底下的人是吧,現在,去叫人。”


    在將腳下的王意踩了幾腳後,杜月憐當即就對著剛剛出手時自己專門剩下的一個侍衛說道。


    而這一操作,直接給酒樓的眾人全部給看呆了。


    “啊?我?去叫人?”


    此時此刻,王意的最後一位存活的侍衛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他很好奇,麵前的杜月憐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麽人嗎?


    但是對於杜月憐而言,她根本就沒有向王意這侍衛解釋的必要。


    伴隨著一道靈力切割而過,地上的王意再次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


    “每一刻鍾,我都會斬下他的一根手指,如果手指沒了,也許就要用其它的東西來代替了,所以,你最好快點。”


    威脅,是杜月憐最為擅長的事情,隻是在跟隨在慕言的身邊後,杜月憐已經很久沒有威脅過別人了。


    此刻的王意亦是聽到了杜月憐的話語,他掙紮的將頭轉過,從地下露出了一隻眼睛,惡狠狠的看向了自己最後的那位侍衛。


    就是這個家夥,讓自己再次失去一根手指,此刻的王意已然發誓,隻要自己從此處脫控,勢必將其挫骨揚灰。


    至於杜月憐,他保證會將其以一種最為殘忍的死法將其折磨到死。


    可惜的是,其想法還沒有出來多久,頭部就再一次被杜月憐一腳壓迴坑中。


    而那最後一名侍衛,在看到王意的眼神之後,連頭都沒有迴的快速離去。


    他知道,王意勢必會將這一根手指的事情算在他的頭上,但是他沒得選擇,如果自己的速度不夠快的話,那王意一旦安全了之後,那是真的會將他挫骨揚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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