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媛那一箭,讓幾人都驚呆了。


    特別是被救的初曉,感動的眼淚都要出來“這特麽也太酷了。”


    他現在覺得她像師姐了。


    旁邊的傻白甜涼涼道“是不是突然一見鍾情,很想以身相許……”


    想起上一個被一見鍾情·以身相許·的母蜘蛛,初曉“……”


    下一秒,更是抄起手裏的蕭就往傻白甜的頭上砸“你特麽就沒不能少說一句?”


    傻白甜邊打嘴裏還不老實“我我我……聖器是你這麽用的嗎?”


    器靈溫言很是時候地出聲反抗:“嗯。”


    初曉“……幹。”


    吟安“就是溫景行。他身上有神器。”


    盛舒媛點頭“我聽見了——棲南。是卜算子!”


    吟安“沒錯,近幾年,主上找了許久都未得,沒想到,居然在他身上。”


    連父親都找不到的神器,這溫景行看起來大有來頭啊。


    由於是團隊作戰,盛舒媛一箭射殺蜘蛛妖,所有的隊員也能得靈力。


    溫景行更是現場晉級金丹期。


    初曉同學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歲可扭頭道“她在幹嘛?”


    茶茶緩步走到那蜘蛛妖處,玉指點在琴弦上,用琴弦撥弄了幾下,挖出妖怪的心,把心收起來後,連著琴弦一起遞給盛舒媛。


    上麵沾染的金丹期妖血讓琴弦暗暗發光,盛舒媛讓妖血融入弦內,“令儀,給我一滴你的血。”


    令儀先是愣住片刻,後立馬點頭,擠出血滴進琴弦之上。


    琴弦更是血光大作,從原本的白色變成淺淺的青色,又迴到剛開始安靜模樣。


    盛舒媛將它插迴琴裏,連接的那瞬間,古琴發出一陣歡快的聲音,周身琴弦更是全部同化為青色。


    令儀原本要說什麽,可腦子裏過了一圈出來隻幹巴巴的兩個字“謝謝。”


    盛舒媛搖頭。


    張雪隻看見茶茶將琴弦拔出來,還挖妖怪的心,盛舒媛隻是幫她裝迴了古琴,令儀還跟她道歉??


    對於這種迷惑行為,張雪女士一般是想說就說的“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女人就是在利用你,你還和她說謝謝??”


    傻白甜也看不過去“胡說,剛剛這位女士分明還拔了她的琴弦去殺那蜘蛛妖的,這個你沒看見嗎?”


    溫景行盛舒媛初曉蒼聲晚令儀茶茶“……”


    頭好大!


    初曉“沈恍你給老子憋說了!”


    傻白甜委屈“那麽多人都說,你為什麽隻管我?”


    初曉不小心說出自己的心裏話“因為我特麽隻比你厲害!”愣了愣,又一秒改口“因為我比你厲害。”


    傻白甜“哦。”


    解決了大boss,終於可以出去了。


    茶茶有些略委屈“在這個破地方待久了,感覺我的味道都變得臭臭的,出去一定要好好洗個熱水澡。”


    張雪翻了個巨無敵的大白眼“嬌滴滴。”


    茶茶翹起她的小下巴“哪裏像你這種粗人啊,我細皮嫩肉的,當然見不得灰。”


    令儀拉住張雪,張雪也就沒說什麽,隻是心裏更討厭這個小婊砸。


    初曉讚同“就是,我也要好好睡上一覺。”


    傻白甜不敢說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前麵有光。”


    初曉差點反手就是一巴掌,傻白甜更是看見他的手伸出,也是下意識脖子一縮。


    初曉一點也不尷尬地摸上他的臉“瘦了都。”


    傻白甜嚇得都要哭了“哥,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害怕。”


    初曉一巴掌又是過去,被打了的傻白甜才開心地舒了一口氣“哥,這樣才正常,我心態好了許多。”


    初曉“……什麽毛病。”


    來不及高興,幾人遠遠看見了一人。


    當初把他們誆騙過來的村長。


    村長看見幾人,臉色一變,看那身形感覺要逃,初曉與傻白甜不約而同一左一右按住村長的肩膀。


    村長:“……”


    傻白甜發出幾聲屬於反派的聲音“這次量你是插翅也難飛。”


    村長“……”


    初曉擠眉弄眼“說說吧,這次的事情你想怎麽狡辯?”


    村長臉色先是一變,又恢複正經,緩和地戴上那副富有欺騙性的臉“幾位勇士說的話,在下怎麽聽不懂?我……”


    傻白甜像個山大王一樣,把蜘蛛妖的屍體直接砸地上,中間被茶茶挖出的血濺了村長一臉。


    村長腿都嚇軟了,一屁股嚇坐下。


    初曉納悶“我剛剛怎麽沒看見你把屍體收起來了?”


    傻白甜撓撓頭“就從開服以來養成的習慣,我媽媽小時候說,東西不能浪費。”


    初曉“那你是不是也撿老鋼廠門口的瓶子,還是偷偷搬工地磚……”


    傻白甜一臉正義“怎麽可能?”初曉鬆了一口氣,還未等他說出那句‘這就好’。


    便聽這個傻大個繼續道“那是我奶奶經常做的事情,輪不到我的。”


    眾人“……”還很遺憾是嗎?


    初曉“這樣想想感覺我人生也沒什麽追求,從來沒有去老鋼廠門口撿過瓶子,也從來沒去工地搬磚……”


    傻大個安慰他“我也沒有,沒事沒事……”


    村長艱難發聲“……可以尊重下我嗎?”他自然是想他們聊的越久越好,但是兩個人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是真的很用力,用力到他一直齜牙咧嘴的,一把骨頭感覺下一秒就要散架。


    初曉才注意到他“哦,你還在這裏啊,編好了嗎?”


    村長那是說哭就哭“是老夫把各位大人關起來的沒錯,但老夫也有苦衷啊!大人!!!”


    傻白甜“你把我們關起來就是不對,管你有頂了天的苦衷。”


    溫景行嘲諷道“因為自己所謂的苦衷,不管別人的死活?這種慷他人之慨的行為,我也會。”


    初曉附和“就是就是。”


    茶茶“快點編,編完我好迴去洗澡。”


    村長的哭聲頓了頓,又聲情並茂地講述“我們珠光村的年輕人都出去修煉了,村裏的老弱病殘,一到了晚上就經常被……”


    傻白甜拿手裏的劍猛插入蜘蛛妖屍體,又濺出一攤血出村長的身上,聲音卻是十分的溫柔“這套說辭來的時候,你不是已經講過了?說重點!”


    初曉打趣“你這是殺蛛給猴看啊……人家都死了,你還這麽殘忍,嘖。”


    傻白甜單純無邪的眼神看他“怎麽?心疼你的老情人?”


    初曉臉色大變“你特麽話是這麽說的嗎?我認識她的時間還沒你長。”


    傻白甜脫口而出“說實話還不愛聽了?愛情哪裏有什麽先來後到的……”


    茶茶發出了杠鈴般的笑聲,差點要笑吐了。


    吟安也在盛舒媛腦子裏說“哪裏來的兩個活寶,這嗆人的手法,簡直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盛舒媛“我變得成熟。”


    吟安“你那叫悶騷。”


    盛舒媛“……行了,退下吧你,我還是喜歡之前安靜的你。”


    吟安“殿下說的是。”


    盛舒媛:嘴裏殿下殿下的,該怎麽做不還是怎麽做?


    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女人你也挺騷的。


    初曉再懟下去,可能會被這個傻大個氣死,他轉移目標“快說。”


    村長帶著臉上的那滴血,瘋狂磕頭“如果不帶你們進去,村民可能就被蜘蛛妖給吃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傻白甜“屁,你的迫不得已,可是讓近千的修士香消玉殞……”


    茶茶“噗。”


    吟安笑道“香消玉殞,這個形容挺別致。”


    這傻白甜確實是個人才。


    村長額頭開始冒冷汗,勉力維持住平靜的語調,試圖煽情講道理“我也想讓外麵的修士殺了這群強盜,但奈何,奈何我們全村上下的命,都在那蜘蛛妖手裏捏著,不得不從啊,幾位英雄成功殺掉蜘蛛妖,我們全村感激不盡,我……啊!”


    溫景行把蜘蛛妖血肉模糊的屍體扯到他身上,拉著他的衣領冷冷道“它在死前,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們了,你還想狡辯?”


    傻白甜靈機一動“就是就是,蜘蛛妖都已經把事情都告訴她的老情人了,你……”


    初曉受不了,一個巴掌過去“神特麽老情人,你滾一邊熱乎,再多說一句,我今天讓你去見這隻蜘蛛妖的世界。”


    傻白甜委委屈屈捂住自己半邊臉“你還怕她一個人在下麵寂寞是嗎……”


    初曉差點當場暈厥而死。


    把村長大人強行維持的氛圍扯的不倫不類。


    溫景行說得直白“你身上有蜘蛛妖的妖氣,修為也比我們見到你來的高一截,更甚是……”


    傻白甜凝重的皺眉“你突然變年輕了好多,這個白淨水潤的臉蛋……”


    初曉嗆他“很羨慕啊?想擁有嗎?”


    “那是自然。”傻白甜忽然大喜“莫非你有什麽偏方?”


    初曉“……我可以把你腦子打方。”


    村長見瞞不了,趁他們說話途中逃跑,把沙子往天上撒,試圖造成迷霧,被溫景行輕而易舉拎起脖頸,像拎狗崽子那樣。


    初曉諷刺道“還口口聲聲為了村民的安全,什麽不得已的苦衷,我看啊,都是為了你的私心把,你這個狠毒的男人。”


    傻白甜趁機推開初曉捂住他嘴的手,道“沒錯,我們就應該送你去陪初曉哥老情……那蜘蛛妖,讓你再出來害人!!!”


    初曉差點給他跪了“哥,我叫你哥,你能不能別再提這個事情了。我錯了,我哪裏不對,我改就是了。”


    傻白甜又是茫然地摸頭“啊?你放心我不會到處和別人說的,不會毀壞你心上人的閨譽。”


    初曉·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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