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風笑道:“誰說我們就靠金蛇陣守山了,就算沒有金蛇陣,你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厲魄笑道:“死到臨頭,還在逞強。既然你們雲月宮那麽厲害,你們怎麽落在我們手中了,殘月分明來了,見到你們在此受刑,又為何扭頭就跑,不敢下來救你們呢?”


    曉風一時之間啞口無言,隻聽花雨道:“你們在這設下陷阱圈套,我們殘月姐自然不會上你們的當,這是明智之舉,並非膽小怕事。更何況我們能夠操控金蛇陣,那也是我們高明,你們不能通過金蛇陣,隻能說明你們無能,怪不得別人,你們要是厲害的話,何必使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來擒住我們二人呢?”


    陰無敵道:“你倒是能說會道,但不管你再怎麽口若懸河,也改變不了你此刻階下之囚的形勢,你們落在了我玄陰教手中,就不怕你們不說。”


    花雨剛想答複,突然有兩名玄陰教弟子跑上前來,跪下說道:“啟稟教主,我們適才已經與飛虎寨聯係過了,簡長老說根本沒有雲月宮的人去攻打竇家寨,我們都被她們給騙了。這是簡長老的迴信,請教主過目。”說著便將簡楚客的飛鴿傳書遞了過去。


    陰無敵攤開紙張,用眼一掃,於是笑道:“我早知殘月是在騙人,果然如此。看來殘月隻是虛張聲勢,以緩解我們對曉風與花雨用刑而已。”


    厲魄忿然道:“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派兵上去追擊她們了。”


    陰無敵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你還是想辦法讓曉風與花雨開口吧,我們費了這麽大勁擒住她們二人,可不能徒勞無功呀。”


    厲魄笑道:“教主,你就放心吧,她們二人既然落在了我的手中,我自然有辦法讓她們開口。對於俘虜,我們還有很多酷刑沒有用上呢,那些刑罰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扛不住,她們定然是受不了的,到時候她們就會說的。”


    陰無敵道:“你除了用刑,還會什麽?我看她們是鐵了心,不打算說出通過金蛇陣的辦法了的。你就不能想想有什麽其他的辦法麽?要是打死她們,我們的辛苦就白費了。”


    花雨笑道:“你們教主說的不錯,就算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說出半個字的。你們休想從我們口中得知雲月宮的秘密。”


    厲魄笑道:“是麽?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嘴到底有多硬。來人啊,給我繼續綁起來打!”玄陰教弟子聞言,正準備再對曉風與花雨用刑,隻聽陰無敵道:“住手,一味用刑也不是個事,還是先將她們關起來,容我想想其他的辦法吧。”那兩名玄陰教弟子,領命將花雨、曉風押到了馬廄,關押起來。


    隻聽花雨對曉風說道:“曉風,你是與殘月姐一起來的麽?”


    曉風道:“沒錯啊,還有其他幾個姐妹,與我們一起來的飛虎寨。想不到殘月姐能想到那麽好的計策,騙過了玄陰教的人。”


    花雨道:“你有沒有發現適才在樹林中與他們玄陰教的教主對話的人,並非殘月姐啊?”


    曉風道:“不是殘月姐,那會是誰呢?我適才正被他們打得很難受,也沒注意呢。”


    花雨道:“好像是柳絮姐的聲音。柳絮姐為什麽要冒充殘月姐呢?這一點,我始終想不通。”


    曉風笑道:“不會吧。我們不是一組的呢,當時殘月姐帶著我們來到這飛虎寨,然後讓柳絮姐帶著花影等人到竇家寨去打探你的消息。因為我們帶來的人不多,所以事先就約定好了,無論有無你的消息,都盡快迴到雲月宮會合,然後商量下一步怎麽做。她怎麽會到飛虎寨來呢?”


    花雨道:“這就是我擔心的原因,該不會是雲月宮出什麽事了吧?所以柳絮姐才趕到飛虎寨來找殘月姐。”


    曉風道:“這不可能,殘月姐剛走不久,她就來了,這中間這麽短的時間,她不可能得到雲月宮那邊的消息,更何況,就算她來得及趕到雲月宮,到飛虎寨的途中,也會與殘月姐相遇,又怎會到這裏來尋找呢?”


    花雨笑道:“你說的不錯,看來是我多慮了。或許是柳絮姐在竇家寨沒有找到我,然後跑到飛虎寨來支援殘月姐,一起營救我吧。因為殘月姐已經離開飛虎寨了,她們在途中又沒有遇到,到了飛虎寨,又剛好見到我們在受罰,所以才想出這個點子。”


    曉風道:“這倒沒什麽,但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他們玄陰教肯定會想出各種辦法來套我們的話,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開口啊。就算我們死了,也絕對不能拖累雲月宮其他的姐妹。”


    花雨道:“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說的,他們抓了我幾天,先禮後兵,不也是徒勞麽?”


    而飛虎寨聚義廳中,陰無敵與厲魄等人正商量著,如何從花雨與曉風兩人口中得知攻破金蛇陣之法,隻聽陰無敵道:“這兩人死活都不肯開口,你們有什麽辦法麽?”


    厲魄道:“教主,你都說了不能用刑,但除了用刑之外,還能有什麽好辦法呢,她們視我們為死敵,是絕對不會主動告訴我們的。”


    隻聽岑長老道:“那可未必,我聽說我們玄陰教有一種藥水,隻要喝了之後,便會受人擺布。隻要想辦法讓曉風與花雨喝下這種藥水,我們便能如願以償了。”


    陰無敵高興地問道:“莫非岑長老有這種神奇的藥水麽?”


    岑長老道:“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聽陰長老說過,具體這種藥水由何人掌管,何人又會研製,我也不得而知呢?”


    陰無敵道:“你這不是廢話麽?說了等於沒說。”


    周長老道:“聽岑長老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年我們玄陰教在西域擒住一名盜匪,當年陰長老就是讓簡長老負責審訊,當時這名盜匪,死活不說出他們所劫掠的西域女子在哪兒。他們簡長老就是用的這種藥水讓他說出實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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