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客官,這邊請!”一名丫鬟出門接待,隨之而來的是戈痕、念怡和絕琅等人。


    “有什麽好吃的,隨便上,把爺伺候高興了,大大的有賞!”這些地方隻要有錢就是爺,戈痕出生王府,而且還有幾分自傲,自然對這種地方了如指掌,來到這裏簡直如魚得水。


    “好的,客官您稍等!”那名丫鬟轉身離去,直奔後堂廚房去了。


    “師妹,師兄剛才表現的怎樣?”戈痕甚是得意,嬉皮笑臉的湊到念怡身邊,笑道。


    “好……”念怡虛與委蛇的擠出一絲笑意,扭頭看向在上麵雅間外行走的李亂,眨眨明眸,但卻傳出陣陣磨牙聲。


    “幾位客人,樓上有位貴客,想請你們上去一趟。”這時,一名衣著華麗略施粉黛的丫鬟走來,來到奉雲身邊,望向在座的雲依、奉雲等人,緩緩開口。


    “好啊,那就麻煩姑娘帶路!”雲依起身,淡然笑道,其他幾位師妹也都相繼站起身來。“他們這是去幹嘛?”看到奉雲和雲依他們都相繼走上樓上的雅間,念怡抬頭不“難道……”


    “難道什麽?”聽到戈痕吞吞吐吐,念怡似乎也想到了什麽,抬頭看向雅間,卻發現李亂已沒了蹤影。


    “走,陪我上去看看!”覺得不大對勁,念怡當即站起,向通往樓上的雅間樓梯走去。


    “諸位請留步,這雅間是不能隨便上去的!”守在樓梯旁的兩名丫鬟含笑開口。


    “讓他們上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出,念怡抬頭望去卻見李亂正在雅間外的走道外開口。“諸位請!”聽到李亂開口,那兩名丫鬟不敢再什麽,都默默徒一邊。


    “關鍵時刻還能排上用場,不錯!”念怡含笑點評。


    戈痕搖頭,他很想這地方距離蓮塢城不過數百裏,這邊獨國都是他們李家的下,要上這區區一個豔花樓的雅間,那還不是就可以的事。


    “這位姑娘年紀輕輕就位列化境,實在是後生可畏啊,老夫這愛徒若是有得罪之處,還請姑娘和這位少年多多包涵啊。”雅間內,一個華發蒼蒼、身穿躍魚袍老者親自奉茶,對麵前的李亂和雲依麵帶微笑,非“長老客氣了,辰曜書院名揚九國,您貴為長老,還親自給我們這些晚輩奉茶,女子實在過意不去。”雲依並未端起那老者遞過來的茶杯,反而是望向站在那老者身後的邢存釋。


    老者瞬間明白雲依話裏有話,他緩緩的放下茶杯,衝身後的邢存釋喊道:“邢存釋你給我過來!”


    “師父……”“跪下,跪著過來,親自給這位姑娘和這位少年奉茶。”


    “是,師父!”邢存釋拱手,跪在地上,從老者身後一步一步的用膝蓋走了過來,端起檀木茶幾上玉杯,一手拿著玉壺,給李亂和雲依都倒了一杯香茶。


    遞到雲依身前,雲依隻是輕輕拿了一下,便又放了下來,在遞到李亂麵前時,李亂接過茶杯,輕輕聞了一下,便整杯潑到邢存釋臉上,道:“茶是好茶,但我看邢兄這臉倒是有些髒啊,這茶正好讓你洗洗臉。”


    “做得好,這家夥和那幾個壞蛋招來數百辰曜書院的弟子,對通秉城將士大肆屠殺,區區一杯茶太便宜他了,雲依姑娘,潑他!潑他!”


    念怡在門外正好看到這一切,拍手叫好。見雲依並沒有動手,便在那起哄,煽“冰印,什麽冰印?解藥又是什麽迴事?”老者愕然,不明白雲依什麽意思。他宿蒼再怎麽也是掌管十三廳其中一廳的長老,用毒這等低劣的手段,他根本不屑一顧。


    “看來前輩是不知情了!”雲依丹唇輕啟,望向邢存釋。看到雲依望過來,邢存釋連忙開口:“是羽展那一廳,這位姑娘的那冰印,可能就是他們長老給他的,也許是給他防身,隻是不知道為何就用在了對付人族尋常將士身上了。”


    “既然這事因我辰曜書院的弟子而起,我宿蒼自然不能睜一眼閉一眼,我隨你們走一趟,去那通秉城看看。”宿蒼起身,準備和李亂和雲依等人離開。


    聽到宿蒼居然答應和李亂他們去解毒,邢存釋再也難以冷靜,連忙站起想阻止宿蒼前往。“師父你不能去,那長老的毒可是一絕,你這麽去的話,定要耗損自身生機,這可是折壽之舉,這可萬萬使不“嗡!”


    宿蒼腳下道意綻放,一股玄奧無比的玄功自地下彌漫,瞬間便定住了邢存釋的身形,冷聲道:“你給我老實呆在這裏,等我迴來了再好好教訓你。”


    “師父……”……通秉城,外牆十裏!“羽展師兄,話邢存釋師兄那邊真的沒問題嗎?”一個衣著古怪相貌醜陋的男子開口。“放心吧。有三石部的長老撐腰,就算是宿蒼長老怪罪下來,這件事到最後也會不了了之。”


    羽展嘴角掛著一絲得意之色,胸有成足的道:“隻要能拿到那樣東西,你我的聲望又會上升不少,到時候三石部的長老隨便幾句,宿蒼長老縱然有大的本事,也不敢早在三石部長老麵前多言半句。”


    “那中了這冰印的毒的那些將士,我們需不需要將解藥送過去給他們?長老在我們出來前了,若是誤傷,可以給他們解藥,你看是不是……”


    “你腦子進水了嗎?”羽展冷笑道:“你沒看到那守城官方才是怎麽對付我們的嗎,現在給他們送解藥,你就不怕他把你射成馬蜂窩啊,別送了。”


    “但是,若是讓長老知道了整件事的經過,他會不會懲罰我們?”醜陋男子出自己的擔憂。羽展略思量,覺得他的不無道理。


    “尤承,暗中給這次來的弟兄們一個提醒。”羽展拍了拍醜陋男子的肩膀道:“不用我再教你怎麽做了吧?”


    “知道了羽展師兄!”尤承轉身,向一處綠草如茵的草坪走了過去,那地方聚集了大多數的辰曜書院的弟子。……“守城官大人,太子殿下他們迴來了!”一名身穿甲胄的年輕士兵走來,對著在那檢查傷兵的荊鄔道。


    看到李亂等人迎麵走來,荊鄔走上前去,將自己知道的都據實迴稟。


    “太子殿下,情況不太妙,方才被那符文冰封的幾百個士兵現在都出現了中毒的跡象,所有的軍醫和附近的大夫我都請來了,但他們現在也是一籌莫展,對這種毒一無所知。”


    “知道了,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這裏交給我們便好!”李亂開口。雲依蓮步款款而來,立身在李亂身邊,望著宿蒼,笑道:“宿蒼前輩,請動手吧!”


    宿蒼不語,緩步來到那些中毒較重,躺在地上像死去一般的將士身邊,拋出一枚珊瑚色的玉牌,而後開始著手醫治。源源不斷的血色神華流淌而下,如同涓涓細流的血色溪水,滋潤著那些早已‘死去’的將士。


    足足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終於有人緩緩的清醒過來,隨後陸陸續續的,那些原本以為已經死去的將士都活了過來。自此宿蒼額頭已滿是汗水,他並沒有停下,繼續驅使那一枚珊瑚色的玉牌,將那些中毒較輕的將士都聚到一個位置。


    珊瑚色的玉牌轉動,一片血海從蒼穹上威壓而下,如同血魔降世,似洪荒氣息騷動。大地隆隆作響,周圍的一些野草受到影響,也隨之幹枯,與那珊瑚色玉牌內的能量,融為一體,緩緩的將那些看似妖異的能量,灌入到那數百人體內。


    時間匆匆,轉眼已過了半個時辰。宿蒼將珊瑚色的玉牌收迴,氣息也有所虛弱,但並無大礙,將他們都蘇醒過來,這才向李亂和雲依等人走來,道:“他們已無大礙,這次是我們辰曜書院考慮不周,我該當麵向宇皇賠罪。”


    “如今宇皇已成為老皇爺,現任皇帝是他兒子,難道宿蒼前輩也認識老皇爺?”雲依資聰慧,聽到宿蒼提起宇皇這個名號,一下子便想到了這種可能。


    宇皇這名號並非李宇自封,而是他年輕時親自率兵南征北戰,而且常能大勝而歸,故而那些被打敗的亂軍聞風喪當才給他起了這名號。


    雲依自就聽著這個傳奇人物的故事長大,所以對李宇的曾經還算是挺了解的。“算是認識吧,幾十年前和他打過幾次照麵。”宿蒼笑道。


    李亂看了一眼那些士兵,見他們都基本無大礙,這才對宿蒼笑道:“宿蒼前輩既然想見我爺爺,那就隨我迴兜雲宮吧!”宿蒼目光閃爍,雖然早就想到這白衣少年的身份不一般,但沒想到他居然會是宇皇的孫子。


    “那就請……”“叫我李亂就好!”“那就請李亂賢侄帶路吧!”宿蒼開口,知道李亂是宇皇的孫子,態度也好了不少。


    迴到兜雲宮時,已是破曉,李亂等人駕馭飛劍,從際緩緩降落“若非你當年星夜沙場點疑兵,我邊獨國也不會有今日,這邊獨國能有今之盛況,離不開你的那關鍵一戰啊。”李宇笑道,親自給宿蒼奉茶,對他非常客氣。


    “塵埃往事,宇皇何必掛在心上。”宿蒼臉色淡然道:“今我是來對你賠禮道歉的,其實宇皇對我大可不必如此。”“宿蒼長老為何這麽?”李宇一愣,隱隱間也想到了什麽。


    “這次通秉城弄出這麽大動靜,宇皇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宿蒼起身,對李宇微微躬身,道:“這次辰曜書院弟子非但擅自闖入大霧峰,還對你們通秉城的將士使用毒印,給你們李家的顏麵,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對此我深表歉意。”


    “宿蒼長老言重了,我已不問朝政多年,所以這些我現在是管不了了,今日我們不談這些,難得你肯賞臉光臨我這兜雲宮,今日就別離開了,就留在這陪我喝喝酒聊聊吧。”李宇開口。


    “這……”雖然不知道李宇心中打著什麽主意,但宿蒼還是拱了拱手,便坐了下來,道:“既然宇皇有這雅興,宿蒼願意奉陪。”看到李宇這樣,念怡似乎猜到而來什麽,一雙大眼睛骨碌碌轉動,走到兜雲宮門外,對李亂招手道:“李亂你過來,我有事對你!”


    “怎麽了,有什麽事這麽神秘?”李亂問道。“你爺爺他是不是過分了,這事和這宿蒼一點關係都沒有,倒是在通秉城城外的那個叫什麽羽展的人在搞鬼,而且我看那個邢存釋這次來邊獨國,這宿蒼好像也並不知情。”念怡聲嘀咕。


    “丫頭這次倒是挺聰明的嘛。”李亂將念怡拉到一旁,彈了一下她光潔如玉的額頭,道:“爺爺做事我放心,他這麽做定是有他的道理,你就別亂摻和這件事了。”


    “太子殿下,沒打擾到你們卿卿我我吧?”雲依的聲音傳出,李亂偏頭望去,卻看到雲依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身旁。


    “雲依姐姐,你瞎什麽,我可沒有和他卿卿我我。”聽到雲依調侃,念怡低下頭來,羞嗔道。“太子殿下,你可有興趣隨我到通秉城走走?”雲依步態典雅,走起路來帶著一陣醉饒香風,起話來如酥糖那般甜蜜,令人難“通秉城?”李亂愕然道:“難不成你想對羽展他們動手?”


    雲依笑而不語,望向兜雲宮內,與李宇對飲的宿蒼,道:“這是宿蒼前輩的意思,為表示對你們李家的誠意,他委托我請羽展過來。”請不過是客氣話,其實宿蒼與雲依彼此都心照不宣,這羽展絕對不可能會屈服和雲依來這兜雲宮,但他又不好親自動手,這才讓雲依親自來將他擒住。


    “抓人嗎?我也去!”聽到雲依去通秉城,念怡露出兩隻虎牙,揮舞著如玉脂般潔白的秀拳,大聲嚷嚷。“聲點,這可關乎我們李家的顏麵和辰曜書院的麵子,這若讓外人知道了,影響不好。”李亂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明白,那我們快走吧!”念怡嘻嘻笑道。


    通秉城,外牆十裏!雲依、李亂和念怡三人再次來到這裏,卻發現羽展他們已不知所蹤。來到這裏以後,雲依凝神閉目片刻,突然望向身後的通秉城道:“他們已經進城了,看來他們還是不死心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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