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拍打岸堤,水花激起,片片朵浪。


    無風,卻時時傳來海嘯般的嘶吼,聲嘶力竭,又暢快淋漓,是孕積許久情感的喧囂,也是肆意驅使,王霸之氣的彰顯。


    “小楓,姐是你的奴仆!”


    女人的高聲喊叫,令聶楓動力持續爆棚......


    ......


    許久,浴室地上的積水緩緩散去,浴池前的水龍頭“嘶嘶”作響,持續地向浴池內輸送著溫熱的清水。


    “小楓,抱姐去床上吧。”


    白潔聲音低沉嘶啞,低頭將豐潤的紅唇貼在聶楓前胸,如小雞啄米,輕吻了幾下。


    聶楓雙手抱起女人,邁腿走出浴池,身上的積水緩緩順滑而下。


    他低頭用嘴叼過一條浴巾,搭在女人高聳的胸前,兩腳輕觸濕滑的浴室地麵,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床前,聶楓將女人身子立在一旁,用浴巾幫白潔一點點擦拭,細致入微,沒放過任何犄角旮旯。


    白潔陶醉於聶楓此刻的體貼,俏臉緋紅,洋溢著一個小女人被癡情男照料的幸福神色。


    “小楓,你即使一個禽獸,也是一個好男人,哦,好小男人。”


    女人被聶楓托著身子放在床上後,美眸神情盯視著麵前的大男孩,給出了她的評價。


    “你喜歡就好。”


    聶楓微笑著扭迴身,重新走進浴室,笑臉瞬間變得猥瑣邪惡起來。


    心理戰,生理戰,搞人必備的兩種技能,他已開始領悟到了運用邏輯。


    看白潔現在的狀態,聶楓至少可以對今晚預謀行動,給出八十分的成績。


    他簡單衝洗了幾下,快速迴到了床上。


    白潔主動將身子靠攏過來,緊緊貼在了聶楓身上。


    牆壁上的時鍾已指向淩晨三點,兩人相擁著繼續纏綿悱惻。


    女人一旦敞開心扉,話便說起來沒完沒了。


    從與簫建仁相識到最後如何徹底決裂,再到兩人多年後見麵都聊了些什麽,都一一向聶楓傾訴出來。


    聶楓細細地琢磨著白潔每一句的真實性,並恰如其分在某個關鍵點深入引導,讓女人盡量將所有記憶完全複原。


    “哎呀,小楓,你問的這個問題太讓人難為情了,我...不想說嘛。”


    白潔將頭鑽入聶楓懷中,羞紅了臉不願吐露簫建仁在床上與女人纏綿的細節。


    聶楓翻身而起,一頓深錘猛鑿,令女人神誌癲狂,意亂神迷,興奮歡愉中將細節一一道出。


    直到簫建仁身上有什麽特征都被白潔說出來時,聶楓對這位未來漢江二把手已了解個徹頭徹尾。


    “小楓,你...好像一點也不嫉妒這個男人呢?”


    白潔對聶楓沒對簫建仁進行詆毀,感到有些意外。


    按她的意思,聶楓應該嫉妒白潔的第一個男人才對。


    可聶楓笑了笑,愛撫著女人滾燙的身子,安慰她:“白姐,這是你無法改變的過往,我幹嘛要在意呢?


    簫建仁再不好,他也是...我的前輩啊。”


    “啊?前輩?”女人被聶楓略顯戲謔的話搞得有些迷糊了。


    “小子,你這麽大度嗎?”


    聶楓默然一笑:“不大度,我還能怎樣呢?”


    “我要是能提早認識你就好了。”白潔蜷縮著身子,語氣略有傷感。


    聶楓直接石化:“白姐,我要是在那個賤人前認識你,我才剛...十歲。”


    “十歲?”白潔從昏昏欲睡中瞬間清醒過來,伸展修長的白腿,壓在聶楓身上......


    ......


    晨陽照進陽台,聶楓吸著煙,望著女人蠕動著身子,一點點挪向床邊......


    中午十二點,兩人同時醒來,側身相視一笑。


    聚賢閣包廂內,兩人不顧形象,狂吃猛塞一通,似是將一晚耗盡的體力,一下全部補償迴來。


    下午,為了避免被熟人認出,聶楓帶著女人在附近山村又轉了轉。


    初冬山間,湛藍天空,暖陽揮灑在山林,枯葉遍野,踩上去酥軟舒暢。


    一男一女,俊男靚女,攜手攬腰,緩步輕搖,宛如融入畫中的一對璧人。


    白潔已恢複精明女人的圓滑警覺,對聶楓的問話不再像昨晚那樣有問必答。


    聶楓自然也不在意,如此言行,才是女人本來的麵貌。


    昨晚女人恍惚間吐露出的信息,已足夠為白潔此行劃上完美句號。


    “白姐,我會馬上推出一款迷酒新品,還是由你來幫我推廣吧。”


    聶楓立在白潔車前,待女人啟動車輛將欲離開之際,獻上了一個甜棗。


    女人俏臉微怔,瞬間欣喜地推開車門,擁入聶楓懷中:“臭弟弟,你這算是折磨姐一天的補償嗎?”


    “嗬!白姐要這麽想,我也不反駁。”


    聶楓摟著白潔的柔軟小腰,用力將女人貼在自己身前,低聲道:“想拿到這酒銷售權的,可不止白姐一個女人吆。”


    女人點點頭,猛然踮腳抱住他的腦袋,殷紅的兩片紅唇張開,堵在了聶楓嘴上。


    “我知道你對姐最好,走了。”


    白潔掙脫聶楓的懷抱,重新坐入車內,心滿意足地驅車離去。


    聶楓立在小院前,望著女人車漸行漸遠,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詭異笑容。


    .....................


    臨近新年,漢江師範大學銀裝素裹,這場雪,比往年來的早了些。


    這天中午,聶楓在山上的藥王廟結束與丘吉老道鬥嘴,留下一些吃食和迷酒,拄著手杖緩步下山。


    “小子!雪天路滑,不用經常來了,我已沒什麽可教你的了。”丘吉立在山頭,衝蹣跚而下的聶楓喊道。


    聶楓沒有迴應,背著身,揮了揮手。


    不用迴身看,他也能猜到,此刻,丘吉老道定是舔著一臉的不舍表情,說著看似無情的話語。


    男人之間的友情,往往用看似絕情的話語來表達。


    聶楓確認,他和丘吉老道算是一對心靈相通的忘年交,就如同之前那個雜貨鋪的老色胚老餘頭。


    下山之路的確比來時要艱難,但他不得不盡快趕迴學校,準備晚上的一場賽事。


    下午,球館賽前訓練,啦啦隊的隊員也前來排練,嚶生笑語間,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聶楓望著立身在一旁的混血美女,一股久違的親切感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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