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場不遠的豪華餐廳的小包間內,陳鈺和姚璐相鄰而坐,她們的對麵坐著幫她們買衣服的兩老頭,通過介紹這兩個老頭一個姓苗一個姓沈,姓苗的今年五十一歲,姓沈的今年五十二歲,都是粵東省楊江市人,共同經營這一家房地產公司,兩人還是連襟的關係,不過卻是年紀較小的姓苗的娶了姐姐,年紀較大的姓沈的娶了妹妹,兩人年齡、興趣、愛好都差不多,關係非常的好,經常背著老婆一起出去玩,他們的老婆經常開玩笑的說,他們兩人不是和自己兩姐妹結婚而是和對方結了婚,按照現在網絡上的說法,就是一對好基友。


    “苗總、沈總,我們兩姐妹敬你們一杯。”


    姚璐端起裝著果汁的酒杯嬌聲說道,同時輕輕撞了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陳鈺示意她也把酒杯端起來,陳鈺噘著嘴巴拿起了酒杯和其他人的酒杯碰了一下。


    苗總、沈總一口喝幹了杯中的五糧液,苗總舒服的哈了一口氣色眯眯的盯著陳鈺問道:“鈺鈺怎麽了?看你很不高興的樣子。”


    陳鈺喝著果汁沒有迴答,姚璐幫著解釋道:“苗總啊,鈺鈺她這幾天那個來了,你也知道的女人的這幾天心情都不會很好。”


    “噗!咳咳咳……!”


    陳鈺被姚璐的話把嘴裏的果汁都噴了出來,紅著臉羞怒道:“你才來了那個,你全家都來了那個!”


    “啊啦,鈺鈺果然很關心我,知道我的那個也快來了。”姚璐笑的很壞,被酒杯擋住的小嘴都差點咧到耳朵邊上了。


    陳鈺對這個無節操的智能ai很是無語,氣唿唿的把頭一偏不再理她專心對付自己麵前的食物。


    逗夠了陳鈺姚璐又把目標放到了想要**的兩老頭身上,開始打聽他們的身份和職業,看看能不能盡可能的多敲一點油水出來,這個壞女人整天想的都是在別人身上占小便宜,要不就是腹黑整人壞水多多。


    “兩位老總看起來氣質不凡不知道是開什麽公司的?”


    苗總挺起胸膛自豪的大聲說道:“我們兄弟倆合夥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整個楊江市有三分之一的新建房屋是我們公司修建的。”在華夏煤礦老板和房地產老板是最有錢的兩大類型老板,他們往往為了自己喜歡的事物一擲千金連眼都不眨一下,過著常人無法想象的奢侈生活。


    苗總、沈總很喜歡在說出自己的職業後女孩子們投來的崇拜的目光,這樣可以很好的滿足他們的虛榮感,而且憑借著房地產老板的身份他們也可以獲得更多年輕女孩子的愛慕。


    “哇……好厲害哦。”姚璐以相當誇張的語氣說道:“苗總、沈總,我們兩姐妹都是從偏遠地區裏出來的,現在在地球上都還沒有工作,不知道你們的身邊還缺不缺秘書或者助理?我們兩姐妹什麽活都會做,什麽活都做的很好。”姚璐這個死妮子特別在活這個字上加重了發音,聽得苗總和沈總心癢癢的恨不得立刻一個人一個把陳鈺和姚璐抱在懷裏好好的把玩。


    陳鈺一般吃著東西一般在心裏吐槽,偏遠地區來的,確實是從偏遠地區來的道格拉斯星港離地球有差不多一萬光年遠,在地球上沒有工作?也是事實,但她和姚璐都是銀河聯邦的公務員,比地球上的任何職業都要高大上。


    沈總色眯眯的看著姚璐說道:“這真是巧了,我們苗總身邊剛好各缺一個助理,如果可以的話你們明天就可以到我們的公司來上班。”他和苗總早就分配好了,他要姚璐,苗總要陳鈺。


    “那就太好了,我和鈺鈺明天就到公司報道。”姚璐裝出欣喜的樣子說道,不過剛說完臉色一變哀怨的說道:“我們身上沒有什麽錢,身為兩位老總的助理如果太寒酸的話會給兩位老總丟臉的,我們可能幹不了這份工作還是算了吧。”


    苗總和沈總哪裏會不明白姚璐的意思,苗總拍著胸脯豪爽的大聲說道:“你們以後作為我們的助理跟在我們的身邊代表著公司的門麵自然不能太寒酸了,沒錢沒關係,不就是點衣服和首飾嗎?等會吃完了飯再去逛商場,看中了什麽我和沈總給你們買了!”


    “那這就太感謝兩位老總了,我們兩姐妹再敬你們一杯。”姚璐拉著不情願的陳鈺第二次端起酒杯和苗總、沈總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四人一邊吃飯喝酒一邊聊天,不過主要是姚璐在和苗總、沈總在聊,陳鈺隻是默默的喝著果汁基本不說話,聊著聊著姚璐剛好問道了工作上麵,詢問兩老頭正在進行的工程。


    苗總一口喝幹了杯中的五糧液放下酒杯,自豪的說道:“最近我們公司買下了一棟三十二層的爛尾樓進行施工作業,那棟爛尾樓是九十年代修建的,已經封頂但還沒有修建外牆和內部裝修,最近楊江市委宣布將在那棟爛尾樓的附近修建一個大型商業中心,咱們哥倆靠著過硬的關係用較低的價錢把那棟爛尾樓給盤了下來,計劃在半年內完工改建成為一個大型的商場和寫字樓,到時候每年光是收房租一年都可以收個上千萬。”


    剛剛說完苗總就換了一副語氣裝出一副鬼臉陰森森的說道:“不過那棟爛尾樓出事了,這幾個月以來工人們不斷報告,說一到了晚上工地就會發生怪事。”


    “怪事?什麽怪事?”這時陳鈺來精神了主動問道。


    “工人們說,一開始會在晚上經查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有時候是女人的哭聲,有時候是奇怪的嚎叫,工人們曾經好奇的在工地內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但是卻一無所獲,那些聲音好像是從四麵八方傳來的根本就找不到源頭。”


    “苗總您是在說鬼故事嗎?我們姐妹可是很膽小的哦。”姚璐裝出害怕的樣子抱著陳鈺的胳膊。


    這時沈總插言道:“這個可不是鬼故事,而是發生在那棟爛尾樓的真事。”


    苗總繼續說道:“一開始隻是一些聲音,工人們尋找了一段時間沒有線索和發現後也就不再當一迴事了,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變得令人害怕了,一些工人在晚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經常會有一名穿著白衣服的女人在工地內閑逛,當工人們想要讓那個白衣女人離開的時候,那個白衣女人卻又在工人麵前突然消失了,消失前那個白衣女人轉頭對工人們笑了笑,那個臉叫恐怖啊,不但青麵獠牙還七孔流血,當時就嚇壞了一名工人,現在那棟爛尾樓因為有鬼而出名了,工人們都不敢再繼續幹下去了整個工程就這麽停了下來,讓我們損失了不少的錢。”


    苗總說了這麽多話感覺口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於是沈總接著說道:“我們兩兄弟接到報告後起初不信,以為是工人們故意在散播謠言想要增加工資待遇,所以我們兩個帶著項目經理,幾個工頭和工人代表在工地待了兩個晚上。”說道這裏沈總和苗總都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陷入了迴憶之中。


    當天晚上楊江市的天氣悶熱,因為快要下雨的緣故厚重的雲層中不時的傳來陣陣雷聲,工地內苗總和沈總兩人正在聊天喝著冰啤酒。


    “什麽鬧鬼,我看都是那些下賤的泥腿子故意鬧出來的,目的就是想多加點工錢,今天晚上我看他們可以鬧出什麽幺蛾子來。”苗總大口的對著啤酒瓶子吹了一口,活了五十多歲的他根本就不相信下麵的人說的話。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如果這兩天沒有任何的事情的發生,或者有人撞鬼被我們抓住了我看那些泥腿子們還怎麽說?”沈總附和了一句,他也不相信好端端的會鬧鬼。


    “轟……隆……!”


    一道雷聲從遠處傳來,正在喝酒的兩人隱約間聽到了女人的哭聲,哭聲很飄忽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從哪裏傳來的,聽到哭聲後兩人停止了喝酒起身走出給他們倆安排的房間向外走去。


    “你們幾個都給我過來!”沈總把在外麵的項目經理和幾個工頭以及工人代表叫了過來。“和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媽了巴子的,被老子抓到了非弄掉他一身皮不可!”說完沈總和苗總隨手拿起身邊的一截鋼管帶頭向著工地內部走去,跟在他身後的項目經理和幾個工頭、工人們卻沒有他的膽量,個個都好像被嚇壞了的鵪鶉一樣膽戰心驚的跟在後麵。


    一行人從一樓找到二樓,又從二樓找到三樓,終於在三樓對方材料的地方找到了哭啼的女人。


    沈總一眼看去,這個女人和工人們描述的很相似,一身白衣,又黑又長的頭發遮住了臉部看不清長相和年紀,但聽聲音卻顯得很年輕,應該隻有二十來歲左右。


    沈總和苗總扛著鋼管不顧其他的勸阻走到白衣女人的麵前大喝道:“臭女表子你在號喪呢,誰叫你來這裏裝神弄鬼的?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不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在這裏裝鬼,你也不打聽打聽咱哥倆是誰,楊江市的公檢法都有我們哥倆的關係,竟然敢玩花樣玩到老子們的頭上來了,喂,和你說話呢,還哭!”


    蹲在地上的白衣女人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沈總的話一樣,沒有迴頭、沒有搭話,隻知道一個勁的哭,這讓自認為算是楊江一號人物的沈總感覺很沒有麵子,惱怒之下伸手抓向那個白衣女人的肩膀。


    “咦?”


    沈總驚駭的發現這個白衣女人的身體好像空氣一樣,自己的手居然穿過了白衣女人的身體從另一邊伸了出去。


    “哇!”


    冷不丁的碰到這種靈異的事情把沈總和苗總都嚇了一大跳,大叫一聲向後退了幾步身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沈總的大叫似乎驚擾到了白衣女人,白衣女人停止了哭泣緩緩的站了起來,一直低著的頭也抬了起來,正好一道閃電劃過天空,接著這短暫的閃電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這個白衣女人的臉,青麵獠牙在她的麵前都算是漂亮的,白衣女人的臉有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腐肉上麵一些白色的蛆蟲爬來爬去惡心極了,七竅的位置中鮮紅的血液不斷滴落在地上。


    閃電似乎刺激到了白衣女人,她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伸出一對漆黑鋒利的爪子撲向了離她最近的沈總,沈總猝不及防被她抓傷了右手臂,四道長長的傷口頓時鮮血直流,所有人都被嚇壞了,沈總、苗總丟下手中的鋼管轉身就跑,其他人也恨不得有四條腿奪路而逃,他們的身後傳來了白衣女人的尖笑聲,這個尖笑聲似乎有魔咒一般讓沈總和苗總好幾天都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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