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羅巾變成傀儡的時間太過湊巧，所以他也能夠看到苓苓。
目光突然有點複雜，羅巾對楚茯的來曆，也更加好奇了。
他忍不住抬頭看著楚茯：“你，到底是誰？”
楚茯笑了笑：“問我這個問題，我倒是不知道，死過一次的人，性子還真是不一樣了。”
羅巾全身驚出一身冷汗，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楚茯在一邊看著苓苓歡快地跟著小金一起玩，目光柔和，就站在一邊，什麽都不做。
羅巾突然也安定了不少，母親的病，楚茯給的藥劑已經能夠治好了，留下的錢，也能夠夠一段時間的生活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迴到斯曼星球，迴到母親身邊。
斯曼星球，尼義藥材儀器場。
好不容易趕迴來的溫緒輕，陰沉著一張臉，看著麵前瑟瑟發抖的一群人。
“我讓你們把人看好！你們倒好，人呢！”
“這麽大個人呢？”
“這麽多人，守不住一個體質不強的藥劑師！”
“說你們是廢物，都貶低了廢物這個詞！”
溫緒言越說越生氣，忍不住抬起腳，直接踹翻了麵前的兩個人。
一腳踩在了其中一個人身上，陰惻惻地問：“所以，到了現在，你們還沒有半點消息？”
被踩著的那個人，強忍著痛忐忑不安地看著溫緒輕，艱難地點點頭，又像是想到了什麽，立刻瘋狂搖頭。
溫緒輕腳下用力了幾許，碾了碾：“什麽意思，說清楚！”
那個人也來不及說話，忍不住低聲咳嗽著，嘴角逐漸溢出鮮血。
金盤立刻接上來：“大人，我們發現了疑似的人，不過暫時還沒有確定。”
“疑似？”溫緒輕鬆開腳，微微抬起頭，一雙鳳眼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金盤，兩個字慢慢吐出來，帶上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金盤立刻低著頭，忍著顫抖的身體，點點頭。
“對，我們的人，在貧民區那裏，看到了疑似的人。”
“貧民區？那裏是出了什麽事情嗎？”溫緒輕可不覺得，溫緒言會無緣無故到那個地方去。
溫緒言再怎麽需要隱蔽，他的身體，也支撐不起，在貧民區那種輻射嚴重的地方久待。
那麽，也隻能夠是，出現了什麽事情，才讓溫緒言去那裏了。
金盤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溫緒輕猜到了最近斯曼星球出了事情，不過還是老實應答。
“最近斯曼星球是不怎麽太平，第一軍團的季南延元帥，來了斯曼星球視察了。”
“裏宿學校有一部分人被挑選上了，不過，最近莫名其妙的，好多死人。”
“死亡時間沒有超過半個月可是身上沒有一點的精神力波動。”
“而且眼珠子和耳垂，都沒有了，私底下查了好久，也沒有什麽結果。”
“眼珠子和耳垂都沒有了？”溫緒輕皺著眉頭，總覺得，這個描述，有點耳熟，像是在哪裏，聽到過的樣子。
金盤立刻點頭：“沒錯，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這個。”
“事情被傳播出去了嗎？”溫緒輕若有所思地問道。
金盤搖搖頭：“沒有，都被封鎖了，隻有上層的一些人才知道這個消息。”
“季南延來了這裏，待了多久，做了什麽嗎？”溫緒輕想到季南延，一個堂堂的最高元帥，屈尊降貴來到一個這樣低等的星球。
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有段時間了。
金盤一愣，不明白溫緒輕語氣裏的忌憚從而而來，仔細迴想了一下，好一會，才謹慎地迴答。
“待了十多天吧，做了什麽，好像也沒有做什麽。”
“就是例行的視察，說來也奇怪，壓根沒聽到多少消息。”
“沒聽到多少消息，那才是最大的消息。”溫緒輕冷笑一聲，勉強壓住自己心裏的火氣。
果然是一群廢物，什麽都不清楚想不明白，也罷，自己在這裏也待的夠久了，找個時間再去其他地方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
“把小言之前出現過的地方，還有你們查到的東西，都發給我。”
沒有心情繼續跟著這群人扯皮了，溫緒言擺擺手，直接讓他們離開了。
金盤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溫緒言突然放過了他們，不過總歸是逃過一劫了。
“是。”金盤也等不及離開，直接從光腦中找到資料，都給溫緒輕發了過去。
溫緒輕也沒有計較這種小事情，等到一群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他才坐迴自己的椅子上。
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溫緒輕微微歎了一口氣，想到還沒有蹤影的溫緒言，找不到的線索，以及，不知道來斯曼星球做什麽的季南延，難得覺得有些頭疼了。
打開自己的光腦，手指在上邊滑動著，一點點翻看著所有的資料。
沒有多久，他就發現了一個很明顯的事情，溫緒言出現的地方，離幾次死人的地方，都不是很遠。
隔著一條街或者一段路，旁邊都是緊俏的旅館或者廉價房屋。
小言不是個嬌生慣養的，可是他的身體，注定了他不能夠像一般人的那樣隨心所欲。
那幾個地方，無論從各個方麵來看，都不是他當初的最佳選擇。
所以，這個人，會是小言嗎？
溫緒輕有些懷疑，當看到金盤附上的案發現場的照片時，他手指一頓，神情從最開始的疲憊，慢慢變得凝重了起來。
熟悉的畫麵，不同的場景，都在不停地，一點點喚醒他埋在心底的記憶。
這些，為什麽跟帝國出現的死人案件，這樣相似？
他放大了圖片看，也沒有什麽多餘的發現，最後還是把目光定格在那空洞的眼眶骨上。
眼珠子和耳垂，都沒了？
突然之間，他想到小言身邊的隨侍，無意間說過的一句話。
“三皇子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那個莫名其妙的死人。”
“好像是從那裏開始，三皇子發呆的時候，就越來越多了。”
“有時候我們問他，他也不願意和我們說。”
目光突然有點複雜，羅巾對楚茯的來曆，也更加好奇了。
他忍不住抬頭看著楚茯：“你，到底是誰？”
楚茯笑了笑：“問我這個問題，我倒是不知道，死過一次的人，性子還真是不一樣了。”
羅巾全身驚出一身冷汗，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楚茯在一邊看著苓苓歡快地跟著小金一起玩，目光柔和，就站在一邊，什麽都不做。
羅巾突然也安定了不少，母親的病，楚茯給的藥劑已經能夠治好了，留下的錢，也能夠夠一段時間的生活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迴到斯曼星球，迴到母親身邊。
斯曼星球，尼義藥材儀器場。
好不容易趕迴來的溫緒輕，陰沉著一張臉，看著麵前瑟瑟發抖的一群人。
“我讓你們把人看好！你們倒好，人呢！”
“這麽大個人呢？”
“這麽多人，守不住一個體質不強的藥劑師！”
“說你們是廢物，都貶低了廢物這個詞！”
溫緒言越說越生氣，忍不住抬起腳，直接踹翻了麵前的兩個人。
一腳踩在了其中一個人身上，陰惻惻地問：“所以，到了現在，你們還沒有半點消息？”
被踩著的那個人，強忍著痛忐忑不安地看著溫緒輕，艱難地點點頭，又像是想到了什麽，立刻瘋狂搖頭。
溫緒輕腳下用力了幾許，碾了碾：“什麽意思，說清楚！”
那個人也來不及說話，忍不住低聲咳嗽著，嘴角逐漸溢出鮮血。
金盤立刻接上來：“大人，我們發現了疑似的人，不過暫時還沒有確定。”
“疑似？”溫緒輕鬆開腳，微微抬起頭，一雙鳳眼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金盤，兩個字慢慢吐出來，帶上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金盤立刻低著頭，忍著顫抖的身體，點點頭。
“對，我們的人，在貧民區那裏，看到了疑似的人。”
“貧民區？那裏是出了什麽事情嗎？”溫緒輕可不覺得，溫緒言會無緣無故到那個地方去。
溫緒言再怎麽需要隱蔽，他的身體，也支撐不起，在貧民區那種輻射嚴重的地方久待。
那麽，也隻能夠是，出現了什麽事情，才讓溫緒言去那裏了。
金盤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溫緒輕猜到了最近斯曼星球出了事情，不過還是老實應答。
“最近斯曼星球是不怎麽太平，第一軍團的季南延元帥，來了斯曼星球視察了。”
“裏宿學校有一部分人被挑選上了，不過，最近莫名其妙的，好多死人。”
“死亡時間沒有超過半個月可是身上沒有一點的精神力波動。”
“而且眼珠子和耳垂，都沒有了，私底下查了好久，也沒有什麽結果。”
“眼珠子和耳垂都沒有了？”溫緒輕皺著眉頭，總覺得，這個描述，有點耳熟，像是在哪裏，聽到過的樣子。
金盤立刻點頭：“沒錯，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這個。”
“事情被傳播出去了嗎？”溫緒輕若有所思地問道。
金盤搖搖頭：“沒有，都被封鎖了，隻有上層的一些人才知道這個消息。”
“季南延來了這裏，待了多久，做了什麽嗎？”溫緒輕想到季南延，一個堂堂的最高元帥，屈尊降貴來到一個這樣低等的星球。
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有段時間了。
金盤一愣，不明白溫緒輕語氣裏的忌憚從而而來，仔細迴想了一下，好一會，才謹慎地迴答。
“待了十多天吧，做了什麽，好像也沒有做什麽。”
“就是例行的視察，說來也奇怪，壓根沒聽到多少消息。”
“沒聽到多少消息，那才是最大的消息。”溫緒輕冷笑一聲，勉強壓住自己心裏的火氣。
果然是一群廢物，什麽都不清楚想不明白，也罷，自己在這裏也待的夠久了，找個時間再去其他地方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
“把小言之前出現過的地方，還有你們查到的東西，都發給我。”
沒有心情繼續跟著這群人扯皮了，溫緒言擺擺手，直接讓他們離開了。
金盤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溫緒言突然放過了他們，不過總歸是逃過一劫了。
“是。”金盤也等不及離開，直接從光腦中找到資料，都給溫緒輕發了過去。
溫緒輕也沒有計較這種小事情，等到一群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他才坐迴自己的椅子上。
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溫緒輕微微歎了一口氣，想到還沒有蹤影的溫緒言，找不到的線索，以及，不知道來斯曼星球做什麽的季南延，難得覺得有些頭疼了。
打開自己的光腦，手指在上邊滑動著，一點點翻看著所有的資料。
沒有多久，他就發現了一個很明顯的事情，溫緒言出現的地方，離幾次死人的地方，都不是很遠。
隔著一條街或者一段路，旁邊都是緊俏的旅館或者廉價房屋。
小言不是個嬌生慣養的，可是他的身體，注定了他不能夠像一般人的那樣隨心所欲。
那幾個地方，無論從各個方麵來看，都不是他當初的最佳選擇。
所以，這個人，會是小言嗎？
溫緒輕有些懷疑，當看到金盤附上的案發現場的照片時，他手指一頓，神情從最開始的疲憊，慢慢變得凝重了起來。
熟悉的畫麵，不同的場景，都在不停地，一點點喚醒他埋在心底的記憶。
這些，為什麽跟帝國出現的死人案件，這樣相似？
他放大了圖片看，也沒有什麽多餘的發現，最後還是把目光定格在那空洞的眼眶骨上。
眼珠子和耳垂，都沒了？
突然之間，他想到小言身邊的隨侍，無意間說過的一句話。
“三皇子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那個莫名其妙的死人。”
“好像是從那裏開始，三皇子發呆的時候，就越來越多了。”
“有時候我們問他，他也不願意和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