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癩五這話，鐵老大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五哥，五哥，你開玩笑呢！”手下的一人已經注意到鐵老大的表情變化，忙這樣說道，希望癩五看清楚情況，趕緊收迴這句話。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鐵老大雙眉微緊，盯著癩五問道。
圍觀的眾人心知鐵老大的脾氣，各個都不作聲了，紛紛看向癩五，看他接下去如何作答。
“鐵老大剛剛也聽清了，我癩五今後再也不賭了！”癩五強硬地迴道。要是換成平常的癩五，鐵老大擺出現在這副樣子，他早就嚇得直哆嗦了，今日怎這般的硬氣，真是奇怪。
“哦，莫非，是我這賭坊照顧不周嘍！”鐵老大目露兇光，緩緩地逼近癩五，那眼神就像是猛獸看著受傷的羊羔一般。
看到鐵老大離自己越來越近，癩五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不過他此時既然已經說出這話了，今日定要斷了繼續賭下去這個念頭。
“鐵老大，我的賭債已經清了，你我已經再無瓜葛，告辭！”癩五見鐵老大越逼越近，這樣開口說道，希望可以就此離去。
但鐵老大手下的人怎麽可能輕易地放過他，堵著外麵纏住癩五，不讓他現在出去。
“怎麽鐵老大，還想堵人不成？”既然話已經說開了，癩五也不再有什麽顧慮，大笑著說道。
“賭債是清了，不過，這人情債可還沒清！”鐵老大冷冷地說出這句話。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癩五大著膽子問道，看鐵老大這樣子心裏還是有些害怕。
“你上個月欠我二兩銀子的時候，我是不是同情你，再借了你二兩？”鐵老大問道。
“有這事沒錯，不過你收的利息是——”還沒等癩五說完，鐵老大繼續開口道：“賭場規矩，已經賒賬的不再借予，你說，這是不是一個人情！”
“你——”癩五怒上心頭，正想破口大罵。不過現在身處這地方，他自己也隻能暫時忍氣吞聲。
“不錯，不錯！”手下人立刻會意，“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是……”眾人明知道他們這是無理取鬧，為了不得罪鐵老大，也隻能這樣應和著。
癩五看向虎三，他這時已經側過臉去，同樣也在應和著。這樣看來，賴三今日做這個決定是對的。所以今天不管有多艱難，癩五定要和這裏一刀兩斷。
“好，不知道鐵老大想我怎麽還這個人情？”癩五按下怒火，冷靜地問道。
鐵老大聽了癩五，這話心下反而疑惑，這兩天這小子到底幹了什麽，怎麽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的樣子。“好，果然快人快語！”鐵老大迴道，“若是你能挨下我三拳，這人情你也就還了，從此你和這賭坊也再無瓜葛。”鐵老大冷冷地說道。
在場眾人都聽說過鐵老大早前曾是綠林響馬，為人心狠手辣，而且看他現在這身板，一拳下去，癩五不就得殘廢。但眾人不知道的是，鐵老大曾經在雲沙幫待過，也算是習得一身的武藝，隻是後來不知為何落了草，就把自己的樣子給變了。他把頭發都全給剃了，以防被別人認出來。現在鐵老大要癩五挨三拳來還債，若他真的動手，一拳下去，癩五當場就要嗝屁。
“好！”癩五此時卻是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下來。癩五心知鐵老大的一拳可能會要自己的命，所以他就把這三拳當成是對自己的考驗。要是他能在三拳之後活下來，今後就可以下定決心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要是他挨不住，就算他自認倒黴，二十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哼——”鐵老大沒想到癩五會這麽爽快地答應下來，不過他還有辦法對付癩五。
“那你可得站好了！”鐵老大盯著癩五說道，眾人聞言紛紛推開，給他倆騰出位置來。
“來吧！”癩五直起身子，挺起胸膛，一臉無懼地看向鐵老大。
“去！”鐵老大稍稍活動一下，然後朝著癩五胸口一拳轟了過去。這一拳他留力不少，鐵老大這樣做就是希望癩五受了這一拳後能倒下求饒。這樣癩五此前的勇氣就會全部耗盡，再次變成爛泥一坨，沒準以後賭坊還能從他身上撈到不少的銀子。
“轟——”鐵老大一拳轟在癩五腹部。刹那間，癩五隻覺五內翻騰，一陣惡心感湧了上來。晚上剛剛吃的飯，此時好像要吐出來了一樣。癩五捂著肚子緩緩地蹲在地上，看他的表情，應該是疼的厲害。
“怎麽樣，癩五。”鐵老大看著蹲著癩五問道。
“再來！”癩五咬一咬牙，艱難地站起來，眉頭因為痛苦而皺到了一起。
“哼——”見癩五居然還敢起身，鐵老大不由的有些氣惱，“好！”鐵老大右拳緊握，看樣子這一拳的力道又提升了不少。
“轟——”又是一拳，鐵老大打的還是同一個位置。癩五這時被鐵老大一拳直接擊倒在地，嘴角開始滲出血來，這一拳應該讓他內髒受傷了。但此時的癩五除了疼痛之外，還感覺到一種從未感受過的莫名的輕鬆。“是啊，再挨下這最後一拳，自己就能重新做人了！”癩五心裏這樣想著。
“咳咳——”癩五在地上躺了一小會兒，一邊咳著一邊慢慢地爬起身子，“最後一拳了！”癩五右手擦掉嘴角的血跡，咧著嘴，感覺有些興奮，不過他現在這副樣子可就不怎麽好看了。
“好，好！”見癩五是鐵了心了要和自己作對，鐵老大決定不再留手，下一拳就直接結果了他，好讓在場眾人也漲漲記性。
此時的癩五就連站著都已經很勉強了，看他搖搖晃晃的身子，張混和虎三兩人都有些不忍心再繼續看下去。“去死吧！”鐵老大這最後一拳已經轟出，瞄準的還是同樣的位置。鐵老大這全力的一拳，勢必是要把癩五當場革殺。
就在鐵老大的拳頭快打到癩五的時候，他再次想到了問玄，他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勇氣。隻是勇氣也不能幫他擋下這最後的一拳，難道他最後真的止步於此了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鐵老大雙眉微緊，盯著癩五問道。
圍觀的眾人心知鐵老大的脾氣，各個都不作聲了，紛紛看向癩五，看他接下去如何作答。
“鐵老大剛剛也聽清了，我癩五今後再也不賭了！”癩五強硬地迴道。要是換成平常的癩五，鐵老大擺出現在這副樣子，他早就嚇得直哆嗦了，今日怎這般的硬氣，真是奇怪。
“哦，莫非，是我這賭坊照顧不周嘍！”鐵老大目露兇光，緩緩地逼近癩五，那眼神就像是猛獸看著受傷的羊羔一般。
看到鐵老大離自己越來越近，癩五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不過他此時既然已經說出這話了，今日定要斷了繼續賭下去這個念頭。
“鐵老大，我的賭債已經清了，你我已經再無瓜葛，告辭！”癩五見鐵老大越逼越近，這樣開口說道，希望可以就此離去。
但鐵老大手下的人怎麽可能輕易地放過他，堵著外麵纏住癩五，不讓他現在出去。
“怎麽鐵老大，還想堵人不成？”既然話已經說開了，癩五也不再有什麽顧慮，大笑著說道。
“賭債是清了，不過，這人情債可還沒清！”鐵老大冷冷地說出這句話。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癩五大著膽子問道，看鐵老大這樣子心裏還是有些害怕。
“你上個月欠我二兩銀子的時候，我是不是同情你，再借了你二兩？”鐵老大問道。
“有這事沒錯，不過你收的利息是——”還沒等癩五說完，鐵老大繼續開口道：“賭場規矩，已經賒賬的不再借予，你說，這是不是一個人情！”
“你——”癩五怒上心頭，正想破口大罵。不過現在身處這地方，他自己也隻能暫時忍氣吞聲。
“不錯，不錯！”手下人立刻會意，“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是……”眾人明知道他們這是無理取鬧，為了不得罪鐵老大，也隻能這樣應和著。
癩五看向虎三，他這時已經側過臉去，同樣也在應和著。這樣看來，賴三今日做這個決定是對的。所以今天不管有多艱難，癩五定要和這裏一刀兩斷。
“好，不知道鐵老大想我怎麽還這個人情？”癩五按下怒火，冷靜地問道。
鐵老大聽了癩五，這話心下反而疑惑，這兩天這小子到底幹了什麽，怎麽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的樣子。“好，果然快人快語！”鐵老大迴道，“若是你能挨下我三拳，這人情你也就還了，從此你和這賭坊也再無瓜葛。”鐵老大冷冷地說道。
在場眾人都聽說過鐵老大早前曾是綠林響馬，為人心狠手辣，而且看他現在這身板，一拳下去，癩五不就得殘廢。但眾人不知道的是，鐵老大曾經在雲沙幫待過，也算是習得一身的武藝，隻是後來不知為何落了草，就把自己的樣子給變了。他把頭發都全給剃了，以防被別人認出來。現在鐵老大要癩五挨三拳來還債，若他真的動手，一拳下去，癩五當場就要嗝屁。
“好！”癩五此時卻是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下來。癩五心知鐵老大的一拳可能會要自己的命，所以他就把這三拳當成是對自己的考驗。要是他能在三拳之後活下來，今後就可以下定決心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要是他挨不住，就算他自認倒黴，二十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哼——”鐵老大沒想到癩五會這麽爽快地答應下來，不過他還有辦法對付癩五。
“那你可得站好了！”鐵老大盯著癩五說道，眾人聞言紛紛推開，給他倆騰出位置來。
“來吧！”癩五直起身子，挺起胸膛，一臉無懼地看向鐵老大。
“去！”鐵老大稍稍活動一下，然後朝著癩五胸口一拳轟了過去。這一拳他留力不少，鐵老大這樣做就是希望癩五受了這一拳後能倒下求饒。這樣癩五此前的勇氣就會全部耗盡，再次變成爛泥一坨，沒準以後賭坊還能從他身上撈到不少的銀子。
“轟——”鐵老大一拳轟在癩五腹部。刹那間，癩五隻覺五內翻騰，一陣惡心感湧了上來。晚上剛剛吃的飯，此時好像要吐出來了一樣。癩五捂著肚子緩緩地蹲在地上，看他的表情，應該是疼的厲害。
“怎麽樣，癩五。”鐵老大看著蹲著癩五問道。
“再來！”癩五咬一咬牙，艱難地站起來，眉頭因為痛苦而皺到了一起。
“哼——”見癩五居然還敢起身，鐵老大不由的有些氣惱，“好！”鐵老大右拳緊握，看樣子這一拳的力道又提升了不少。
“轟——”又是一拳，鐵老大打的還是同一個位置。癩五這時被鐵老大一拳直接擊倒在地，嘴角開始滲出血來，這一拳應該讓他內髒受傷了。但此時的癩五除了疼痛之外，還感覺到一種從未感受過的莫名的輕鬆。“是啊，再挨下這最後一拳，自己就能重新做人了！”癩五心裏這樣想著。
“咳咳——”癩五在地上躺了一小會兒，一邊咳著一邊慢慢地爬起身子，“最後一拳了！”癩五右手擦掉嘴角的血跡，咧著嘴，感覺有些興奮，不過他現在這副樣子可就不怎麽好看了。
“好，好！”見癩五是鐵了心了要和自己作對，鐵老大決定不再留手，下一拳就直接結果了他，好讓在場眾人也漲漲記性。
此時的癩五就連站著都已經很勉強了，看他搖搖晃晃的身子，張混和虎三兩人都有些不忍心再繼續看下去。“去死吧！”鐵老大這最後一拳已經轟出，瞄準的還是同樣的位置。鐵老大這全力的一拳，勢必是要把癩五當場革殺。
就在鐵老大的拳頭快打到癩五的時候，他再次想到了問玄，他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勇氣。隻是勇氣也不能幫他擋下這最後的一拳，難道他最後真的止步於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