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看到二郎車裏的東西,嚇得驚叫一聲:“你去搞軍火庫了嗎?”要知道在美國自動武器本來就不好搞,更何況手雷和導彈了。


    花了一些錢,把這些東西全裝在一輛貨櫃車上。二郎跟花豹又向拉斯維加斯出發。到了以後,找了家汽車租賃公司,隨便租了輛車把貨車上的東西裝上,停在一家賓館的地下停車場裏。


    二郎出去拿資料。迴到賓館裏,花豹正跟兩個美女在狂歡呢!花豹見他迴來招唿了他一下,就自己跟兩個女人去天台玩了,他知道二郎沒有心情跟他一起玩的!


    二郎坐在房間裏仔細地看完資料。自己也不知道該幹什麽了。想了想起身向門外走去。在賓館的下麵就是賭場和一些娛樂設施。二郎漫無目的地轉到了賭場。發現這裏才是人生百態。二郎饒有興趣地拿過一杯酒,徘徊在各個賭台前。


    贏了錢的興高采烈,輸了的垂頭喪氣。二郎什麽都不會賭,隻是好奇四處看看。這時,一個亞洲女人走了過來,微笑著問道:“先生是中國人嗎?”二郎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好奇地看著她。那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又用英語問了一遍。


    這迴二郎也用英語迴答道:“亞裔美國人”。二郎可不想在這裏暴露身份。女人自我介紹了一下,她是這家賭場的公關。專門帶顧客賭錢的。她用英語問道:“先生你不玩幾把嗎?”二郎一聳肩膀道:“不會”。女人笑了笑道:“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二郎在她的帶領下先兌換了籌碼,先看了看輪盤。知道了玩法,他隨手丟了一個一百的在紅19的位置。二郎沒想到他竟然贏了。美女替他收好籌碼。他們又來到二十一點的台子前,這裏玩的人最多。女人介紹了它的玩法,其實她一說二郎就明白了。這時正好有人下桌。女人請二郎坐上去,二郎點了點頭坐了上去。


    這個賭法是很考究心理的遊戲。不過二郎是抱著消遣的心理玩的。沒有什麽壓力,越是這樣越能贏錢。比如有一把牌,本來他都已經二十點了,他還要牌,鬼使神差地又發了張一點給他。另一把,他隻有十三點,莊家十二點,他就不要牌了。莊家又要了一張十點直接爆了。


    二郎用一萬的籌碼直接贏了一百多萬。這運氣也是逆天了。沒過多久,賭場方麵就讓人來請他去貴賓廳玩了。


    二郎無所謂地站了起來,跟著那女人就去了貴賓廳。這裏才讓二郎大開眼界,好多的美女。各國的美女全都有。二郎隻覺得眼花繚亂。隨便找了個二十一點的台子坐了上去。就在那裏傻傻地看美女,每次都是美女荷官提醒他才下注及要牌。可就是這樣他也贏多輸少。


    二郎覺得這個美女看夠了又換另一張台子。他直接把這個大廳裏所有有美女的台子都坐了一遍。手裏的籌碼也沒有減少。像他這麽奇葩的客人也讓帶他進來的公關無語了!說他是來泡妞的吧,他又隻看不撩,說他賭錢吧,他對輸贏又不在乎。實在搞不懂。


    其實二郎真的是來散心的,滿足一下自己的獵豔心理。輸錢贏錢真的不重要。但是真的讓她跟那些美女發生什麽,他又不願意了。


    如果人的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就在二郎東看西看的時候,二郎注意到剛進門的客人很麵熟。二郎迴憶了一下,自己不認識啊!又仔細想了一下,終於記起來了,這就是他來這裏目標。


    二郎偷偷地觀察著他。在這裏是沒有任何金屬類的東西的。二郎也隻是看有沒有機會了。


    二郎假裝跟公關非常親熱地樣子在那裏玩牌,手還不時地吃她豆腐。公關還以為他轉性了,心裏暗暗地想,終於注意到老娘了。


    二郎看他坐在二十一點的桌子上玩了很久。於是自己也坐到了那張桌子上。開始那人還在贏錢,在二郎坐過去以後。每局都跟他對著買。不一會他就開始輸了。賭注越來越大。二郎也像賭氣一樣跟他越押越大。最後他輸光了手裏的籌碼。二郎這裏都有兩百多萬的籌碼了。


    那人最後一把牌又輸了,他氣的把牌一扔,嘴裏罵了一句髒話轉身就走。在賭場裏把這種情況叫明燈,就是指引你贏錢方向的人。


    二郎也沒想到自己會贏錢,看他走了自己也覺得無趣。站了起來拿給公關一個五千的籌碼,然後也走了。臨走還從果盤裏拿了一塊蘋果含在嘴裏。吃了蘋果順便用上麵的牙簽咬著玩。到了外麵普通廳,他覺得尿急,就進了洗手間。一迴頭看見那個人正好也跟進了洗手間。


    讓二郎都有一種老天都在幫自己的念頭。搞什麽嘛!非要急著死嗎?那自己再不成全他都會對不起他了!那人罵罵咧咧地走進洗手間。看見二郎在那裏洗手,生氣的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想看他。二郎迴頭看了看門口,沒有人,他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用腳頂在他腰上,另一隻手把牙簽刺進了他的喉嚨。


    看他還在掙紮,二郎又把他拉進了馬桶間,關上了門。讓他窒息而死。然後才出來,又關好門,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賭場。


    二郎迅速的迴到賓館自己的房間,敲開了花豹的門,對他使了個眼色。花豹會意地點點頭。十分鍾以後,兩人開著車離開了賓館。


    半個小時後,兩人又搭上了一輛貨車離開了拉斯維加斯。前往了黑水公司的總部。


    二郎從線人那裏又得到情報,因為三個股東被殺,黑水公司剩下的三個股東全部在公司總部,一刻也不離開公司的大門。整個黑水公司防衛森嚴。所有保安力量全部都加強了。而且不時有警察在附近巡邏。


    二郎和花豹經過幾天的觀察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二郎覺得唯一的機會就是從黑水公司總部的樓頂潛入了。


    不過二郎又否決了這個想法,這次暴雪雖然沒有帶來,但是狼的天性還是讓二郎深有啟發。可以等嘛!


    二郎他們在附近租個間可以觀察到他們公司總部的房子。兩人換著監視,二郎最先注意到每天都有一輛送水的車會進去。雖然檢查也很嚴格,但是也是個機會吧!


    二郎先通過線人調查了這家送水公司,然後通過第三方收購了這家小公司。第一天二郎跟那個送水員親自去送水。保安對二郎的身份也有點懷疑,不過在另一位同事的介紹下也就放行了。接連去了三天,二郎跟那些保安也熟悉了。其實送水的也隻能到公司的二層。不過整個地下停車場還是在他們的活動範圍的。


    二郎有了一個大致的想法。他又花錢從線人那裏買了這棟大樓的建築圖紙。跟花豹一起研究起這棟樓的結構,他想幹脆把整棟樓都炸了。一了百了算了。


    接下來就是搞炸藥了,這東西確實不好搞。二郎聯係了原來傭兵團的關係都沒有搞到。


    為了不引起警方的懷疑,二郎決定到墨西哥邊境找那邊的軍火販子想想辦法。找線人要了個當地的軍火販子的電話。二郎跟花豹就殺向墨西哥邊境。他也不敢跟線人說要買炸藥,你來美國殺個人就算了,還買那麽多炸藥幹什麽?搞恐怖襲擊嗎?


    在一個邊境小鎮上二郎見到了那個墨西哥男人。二郎提出需要購買十把ak及兩千發子彈,還需要二十公斤tnt炸藥。那個男人說:“炸藥不好搞得等幾天,並且價格有點高。”二郎滿足了他的要求。


    等待的這幾天花豹還認識了這裏一個毒販子,在付出一筆金錢後,他同意用他的渠道幫二郎他們把貨帶到北卡羅來納州。為了安全,二郎他們還跟蹤了那個毒販子幾天,看他有沒有反常的舉動。


    一個星期後,二郎他們終於等到了這批貨。接下來就是把公司的送水車進行改裝了。畢竟還有五顆導彈,兩箱手雷呢,這些東西也不能一下全部帶進去!


    這次送水二郎把花豹帶進去混個臉熟。工作閑暇之餘,他給地下停車場值班的保安發了支煙,兩人在一起吹牛。順著他的愛好吹牛。得知他喜歡買點彩票後,跟他說自己有親戚在一家預測機構工作,可以幫他買彩票,那個保安非常高興,並表示讓二郎先幫他買幾注試試。


    花豹已經在停車場裏找到一輛撲滿灰塵的轎車。第二天,趁二郎跟那個保安分錢的時候,花豹把運進來的這些武器放在了那輛車裏。經過三天的準備,終於把所有的東西都運了進去。


    這個停車場的攝像頭除了出口的有用之外,裏麵的全部都不管用了,這是二郎從那個保安嘴裏聽說的。二郎把那個保安打暈,跟花豹兩個迅速的布置起炸藥和安裝導彈。激發裝置早就做好了。把時間設定在半個小時以後。


    把現場布置完以後,花豹把保安拖進廁所裏殺了,然後才跟二郎坐車出去了。剛出大門口,就見好多人下來了。


    糟了,看樣子他們有事要出去,二郎和花豹對視一眼,迅速從車裏拿出自己的狙擊步槍,找個有利地形,得拖住他們。隻要十分鍾就可以了。


    二郎搶先開槍,領頭的一個人應聲倒地,二郎又連續開搶,擊倒了幾個人。那些人大多數又退迴了大樓裏。門口的機槍開火了,壓得二郎抬不起頭來。這時花豹也開槍了。門口的兩個機槍位啞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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