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怎麽一時之間想不起那張臉是誰?明明有種眼熟的感覺。”寂涼抱著維克往自己的公寓走迴去,一邊走一邊說著。


    “很濃的血腥味,我說怎麽那家夥那麽熟悉呢!原來是住在我對麵的那個人。”寂涼這時候走在樓道之中,正要掏出鑰匙,卻是突然嗅了嗅空氣,然後開口說道。


    原來,早上寂涼住進這裏的時候,剛好遇到一個人走進對麵的那一間房間之中,寂涼剛好看了對方的側臉,所以才會在剛才覺得對方很眼熟,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對方是誰。


    寂涼眯著眼睛直直地盯著對方的房門,就這麽站了三分鍾左右,維克這時候叫喚了一聲,寂涼才反應過來,對著維克笑了笑。


    “算了,雖然我也想要將對方收拾了,但是剛才看到的時候我便察覺到他是人,所以我沒必要摻和這種事情。”寂涼向維克說著,然後打開自己房間的門,進去之後便隨手關上了。


    “你是誰?”寂涼打開了門之後,卻是發現房間裏麵的燈是開著的,一名男子正坐在邊上的椅子上,小桌子上多了一套燒水壺和一套茶具,男子正在沏茶。


    “w市的城隍,我叫秦蔡,聽說今天調配了一位一等級鬼差過來,所以來拜訪拜訪。”對方拿出了勾魂令,向寂涼展示了一下。


    “芹菜?我還炒肉呢。”寂涼抱著維克坐到對方的對麵,撇了撇嘴迴應。


    “雖然我的名字發音是芹菜,但是不代表我是芹菜,秦是秦國的秦,蔡是蔡姓的蔡。”秦蔡嘴角抽搐著說道。


    “管你呢,你不知道你這樣不經過他人同意就私自進入別人的房間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嗎?我可以報警直接告你入室搶劫的。”寂涼卻是懶得聽對方的解釋。


    “那我們就不說這個了,我們說一說正事,你為什麽到了這邊之後不向城隍廟報備?”秦蔡聽著寂涼的迴話,便也不和寂涼糾纏名字的事情,反而是一臉認真看向寂涼說著。


    “哈?公孫大臣也沒對我說需要向當地的城隍廟報備啊,他隻是叫我過來這邊避避風頭而已,你該不會是公報私仇吧?”寂涼伸出手來,食指在桌子上敲打著,發出咄咄咄的聲音來。


    “我和你之間為沒有仇恨,何以向你公報私仇一說?倒是你,真的是因為公孫大臣讓你避避風頭才將你調配到這邊來的嗎?”秦蔡也不認輸,直接向寂涼反駁著。


    “孟婆是冥界所有男性,甚至部分女性鬼差的夢中情人,因為孟婆對我的青睞,你對我有所仇視,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寂涼嘴角掛著冷笑向秦蔡說道。


    “孟婆是何等的優秀,喜歡她的人何其多,她也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她的選擇不是我也沒關係,我會在內心祝福她的。”秦蔡不卑不亢迴道。


    “說得跟真的一樣。”寂涼譏諷著秦蔡,一點也不在乎是否會惹怒到對方。


    “雖然你你並不相信我說的,但是真的就是真的,而且我也沒有必要向你解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也沒資格讓我解釋。”秦蔡的心理素質當然不會太差,能夠混到一等級鬼差的基本都是心理素質過硬的,畢竟活了那麽多年,沒點心理素質還真不可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


    “哦?既然你不是為了公報私仇的話,那麽你為什麽不會在我在的情況下才敲門說一聲?然後我再請你進來坐坐的時候你再向我說一說正事?”寂涼反問道。


    “因為你到了這邊並沒有第一時間到城隍廟報備,反而是在外麵瞎晃,我在門口等了你兩個小時,你都沒有迴來,所以我就進來這裏麵了,順便借用你的插座燒水喝茶。”秦蔡這時候又坐正身子,水剛好又燒開了,便再次沏茶。


    “我需要找工作啊,不然我都沒錢租房子了。金駿眉?”寂涼拿起一杯喝了一口,皺著眉頭說道,接著不由吐槽了一句,“怎麽都喜歡喝這玩意?”


    “哦?你認識的人之中還有人喜歡喝金駿眉?”秦蔡倒是來了興趣,便向寂涼問道。


    “嗬嗬,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公孫大臣喜歡喝金駿眉。”寂涼一臉嘲諷看向秦蔡說道。


    “。。。”秦蔡一時之間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迴答寂涼這話。


    “小朋友,你是否有許多問號?”寂涼背靠著椅子,伸了個懶腰說道。


    “看來我倒是小瞧你了,既然你對公孫大臣的愛好如此了解,那麽你應該也了解公孫大臣為什麽戴著麵具吧?”對方顯然還不知道公孫大臣已經沒有戴麵具了,是以才會問出這個問題來。


    “他為什麽戴麵具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很好奇,你作為一等級鬼差,為什麽會不知道公孫大臣已經不戴麵具這種事情?前幾天你沒有去冥界嗎?”寂涼又一次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說著。


    “。。。”秦蔡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他發現他此時很尷尬,沒想到前幾天冥界的一個晚會沒去參加,居然會錯過如此重要的信息,而且往常的晚會最多也就冥使主持的,冥臣根本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今年如果有冥臣參加的話,至少會宣布什麽重要的消息才是。


    “你居然缺席。”寂涼指著對方的鼻子說道。


    “嗯,晚會每一個世紀都會參加,也不限製缺席早退,所以我有事的情況下沒有參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秦蔡卻是大方點頭承認了。


    寂涼這時候看了一下四周,隨即一臉神神秘秘的表情,靠向秦蔡,小聲說:“其實我也早退了,畢竟我隻是為了孟婆才去參加的晚會,我見到孟婆之後便和孟婆膩膩歪歪去了。”


    “你。。。”秦蔡雙手拍在桌子上,然後指著寂涼的鼻子,一臉憤怒的神情,此時的他正極力遏製著自己,不讓自己動手打寂涼。


    “怎麽了?不是說一點都不在乎嗎?你隻會在心裏祝福嗎?這就生氣了?”寂涼坐迴椅子上,笑著說。


    “哼。”秦蔡這時候也壓下了自己的憤怒,將麵前的茶一口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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