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於野人傳說最令人感到驚奇的則是,野人曾強行抓走人類進行交配。


    公元1915年(民國4年),神農架邊緣地帶的房縣,有個叫王老中的人,他以打獵為生。一天,王老中進山打獵,中午吃過幹糧,抱著獵槍在一棵大樹下休息。不一會兒,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朦朧中,他聽到一聲怪叫,睜眼一看,有一個兩米多高、遍身紅毛的怪物已近在咫尺。他的那隻心愛的獵犬早已被撕成了血淋淋的碎片。王老中驚恐地舉起獵槍。


    沒想到紅毛怪物的速度更快,瞬間跨前一大步,奪過獵槍,在岩石上摔得粉碎。然後,笑眯眯地把嚇得抖成一團的王老中抱進懷中……


    王老中迷迷糊糊中,隻感到耳邊生風,估計紅毛怪物正抱著自己在飛跑。不知翻過多少座險峰大山,最後他們爬進了一個懸崖峭壁上的深邃山洞。王老中漸漸地清醒過來,這才看清紅毛怪物的胸前有兩個像葫蘆一樣大的*。他立刻明白了,這個怪物原來是個女“野人”。


    白天,女“野人”外出尋食。臨走的時候,她便搬來一塊巨石堵在洞口。晚上,女“野人”便抱著王老中睡覺。


    一年後,女“野人”生下一個小“野人”。這個小“野人”與一般小孩相似,隻是渾身也長有紅毛。小“野人”長得很快,身材高大,力大無窮,已能搬得動堵洞口的巨石了。由於王老中思念家鄉的父母和妻兒,總想偷跑迴家,無奈巨石堵死了他的出路。因此,當小“野人”有了力氣後,他就有意識地訓練小“野人”搬石爬山。一天,女“野人”又出去尋找食物,王老中便用手勢讓小“野人”把堵在洞口的巨石搬開,並且帶著他爬下山崖,趟過一條湍急的河流,往家鄉飛跑。就在這時,女“野人”迴洞發現王老中不在洞裏,迅速攀到崖頂嚎叫。小“野人”聽到叫聲,野性大發,邊嚎邊往迴跑。由於小“野人”不知河水的深淺,一下子被急流卷走。女“野人”驚恐地大叫一聲,從崖頂一頭栽到水中,也隨急流而去。


    已不成人形的王老中逃迴家中,家人驚恐萬狀,竟不敢相認。原來他已失蹤十幾年了,家人都認為他早已死了。


    無獨有偶。在神農架附近的巫山縣也流傳著一個類似的故事。1938年,在海拔1900米的大巴山區的當陽,有一個樹坪。這裏,山勢險峻,到處都是濃密的原始森林,林的邊緣有一間孤孤零零的架式茅草房,房裏住著一位叫桃花嫂的女人。那一年,桃花嫂32歲。一天,桃花嫂上山給丈夫送飯,一去便不複返了。30多天後,她衣衫襤褸地迴到家。第二年4月,桃花嫂生了一個像猴子一樣的兒子,兩個月生牙,很利,常常咬破媽媽的****,指尖似爪,五、六歲才學會搖搖晃晃地直立行走,見人便“嘿嘿嘿”笑個不停,不會說話,偶爾“呷!哦,哦,哦!”叫喚幾聲。隨著年齡的增長,野性愈加明顯,常年不穿衣服,不蓋被子,把衣、被撕得粉碎,喜歡爬梯子,像猴子一樣敏捷,上上下下,鑽來鑽去,有時還頭朝下倒滑下來,人稱之為“猴孩”。


    60年代初,“猴孩”已20多歲了,身高2米多,頭頂有縱向隆起,兩耳較大,偏向頭頂,兩小臂有彎曲。因此,也有人稱他為“猿孩”。“猿孩”性情粗野,見客人到家就猛撲過去,連抓帶咬,爬山、過溝坎如履平地,隻吃生食,見到樹林狂喜亂奔。家裏人怕他生事,就用繩子終日捆住他的手腳,精神上受到很大壓抑,終日悶悶不樂,一次,不小心被火盆中的火燒傷屁股,身體日漸虛弱,兩天後,抱著母親大笑而死。死時是1962年臘月,當時年僅23歲。


    “猴孩”獨特的行為和特征,在他的家族中絕無僅有。他的兩個姐姐,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都很正常。哥哥還當過生產隊長。他們的第二代、第三代也無反常之處。“猴孩”到底是誰的後代呢?不用說肯定是野人的。桃花嫂失蹤的那幾十天,一定是野人把她掠走,然後強行與她……


    70年代,“野人”考察隊顧問孟瀾從巫山文化館找到“猴孩”生前的照片,又挖出“猴孩”遺骨,經分析研究認為,“猴孩”的一切特征都符合於從猿到人進化過渡的特點,是本世紀30年代末,一個現代智人的中華婦女生了一個“亦猿亦人”的男孩。從生物學和醫學的角度上來說,人與猴雜交,不可能受孕,因為二者不是同種,而不同種的生物是不能繁衍後代的。所以說,猴娃的父親絕不是猴子。而根據附近多有“野人”活動的情況看,猴娃很像是現代文明人與“野人”雜交的後代,他像人的地方少,像猿的地方多。他更像鄂西北神農架所生活的“野人”的形態習性。


    說到這裏,不管男同胞還是女同胞,是不是都感到有點驚心動魄?


    我認為,神農架的野人應該是眾多妖獸的一種,它們隻不過是外形比較像人而已。


    所以要去神農架探險,深入到妖獸密林當中,絕對馬虎不得。


    而老樹妖所投奔的幽冥老爺,恐怕也是在神農架的密林中。從幽冥老爺派過來為鬼王賀喜的那些女妖們,似乎可以猜出她們正是來自於妖獸密林,而幽冥老爺可能是妖獸密林的統領者。單從幽冥二字似乎可以猜出,這幽冥老爺一定比老樹妖更厲害。


    至於我的鬼老婆李裹兒,我認為她九成九是被老樹妖給強行帶到幽冥老爺那裏了。


    當然,最令我們意想不到的就是金手指,他親自冒死前來竟然是為了《長生密卷》。那他為什麽要找《長生密卷》呢?他又是怎麽知道《長生密卷》葬在安樂公主墓中?


    無論我們怎麽問,金手指都不肯將真相告訴我們。後來我們一起離開鬼哭嶺,迴到西安。


    他才對我們稍微透露了一點消息,他找《長生密卷》是為了破解一千多年自己家族所受到的詛咒。


    金手指的的祖先一千多年前都是造墓的工匠。大唐的多座大墓都經曆了他們家族的人手,其中就包括安樂公主墓。


    但是後來,唐王擔心工匠們將墓址秘密泄露,所以請法師對工匠們施了詛咒。任何人一旦泄露機密或者打這些墓葬的主意,工匠們都會斷子絕孫。


    幾百年後,由於時運不濟,金手指的先人卻轉行做了盜墓賊。之後意外便接連而至,多虧金手指的先人入了道門,總算才保證了血脈得意延續,但是到了金手指這一代,雖然家產萬貫,卻已經成了獨苗,而且再也無法往下續送香火。想必這都是他的先人們盜墓種下的罪孽。


    金手指翻遍祖先留下來的書籍,最終發現祖先曾記載著,當年安樂公主墓在下葬時曾藏了一本《長生密卷》,通過這本密卷便可以進入長生之境,獲得永生。因此,金手指便萌生了找尋長生之境,拯救自己的念頭。


    又是一個為了尋找長生秘境來破解詛咒的人。但好在我們的目標都一致。所以合作應該沒有問題。


    本來,如果沒有金手指突然插一腳,我們恐怕已經開始往妖獸密林進發了。


    但現在看來,我們應該有更充分的準備。首先人手是沒問題了,現在我們有了陳子夜和小夜叉兩個神人的加入,可謂如虎添翼。而金手指又願意全力承擔所有的經費,我們完全不用靠偷賣寶貝來賺取盤纏了。


    因此要戰勝妖獸密林和死亡之地這兩大難關,現在應該算是天時地利人和。


    我們的計劃是直接從西安去神農架,但是這之前我們其中得有人先迴北京一趟,因為我們要迴家取到《龍圖》方能確切找到妖獸密林的具體位置。神農架的原始森林是非常廣袤的,沒有確切方向和坐標,一旦進入就會如同無頭的蒼蠅找不著北。


    那麽具體要誰迴北京呢?我本來打算我們都迴去一趟的,但是金手指這個人防備心實在太強。他可能怕我們迴到北京後會反悔,或者出賣他,所以她隻準我們其中的兩個人迴去。


    於是我們六個人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讓李月潭和小花豹兩人迴一趟北京。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讓她們倆人迴家見見家人,報個平安。


    其實我很想和李月潭一起走一趟,但是可能是由於我心裏還惦記著李裹兒,我們倆人的感覺似乎突然間有了隔閡。從鬼哭嶺出來的第一晚,我們倆就沒有住在一起。就連送李月潭上飛機的時候我們也僅僅是輕輕擁抱了一下,連個親吻也沒有。


    說實話,我心裏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可我現在確實是很擔心李裹兒的安危。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放著一個好好的人不去珍惜,卻去掛念一個女鬼。我一定狠狠的傷了李月潭的心。但不管如何,我的初心都是為她好。


    三天後,李月潭和小花豹從北京迴來了。


    這時候,金手指已經準備好去妖獸密林的事宜。


    從西安到神農架林區大概五百公裏,金手指決定我們開車前去,最多也就是七八個小時。


    在這之前的三天,我們在金手指的莊園倒是好吃好喝。雖然他損失了不少手下,但那些人本來都是為錢賣命的主,所以金手指並不心痛。但是老六的慘死,卻對他打擊不小。看來老六應該是他親近的人。金手指出自於盜墓世家,具體哪一派不得而知。不過到他這一代似乎隻是專做古董生意,因此事業才會這麽宏大。


    不過就算你錢再多,也改變不了命運受到的詛咒啊。所以金手指養小鬼,恐怕也是為了預防災劫降臨吧。


    在這三天裏金手指和我們一起對神農架做了不少研究。李月潭和小花豹迴來後,他竟然提醒我們每人都買上一份上百萬保額的意外保險。


    因為我們這趟去神農架的原始森林,潛在危險實在太多。


    除了各種野獸,恐怕還有更離開的妖獸等等。而根據我們查到的資料,神農架中還有各種數不清也看不見天然天坑,人一旦掉下去,就會叫天不應,喊地不靈,隻有默默的等死。另外還有各種人造的危險,比如獵人下的圈套和各種機關,也讓你防不勝防。


    因此去神農架原始密林就得做好萬一出意外迴不來的準備。而且得有一個專業的隊伍,裝備也必須得夠精良。當然裝備對金手指來說不是難事兒。


    不過買就買吧,金手指難得善心一迴,更何況萬一真出了意外,買份保險也算是對家人的一點補償,比什麽都沒有的要好。當然,前提是我們得打著去神農架冒險的借口去買,不然要是說去原始森林裏殺妖怪,人家保險公司才不會擔保你。


    其實我看得出來,金手指對小白龍和小夜叉兩個人比較顧忌。他是養小鬼的,就算他感應不出來,他的小鬼也一定會告訴他,這兩個人不是凡人。


    這三天,小白龍和小夜叉雖然也住在了金手指的莊園,但是他們倆卻都是一天到晚的躲在房子裏不出來,當然,吃飯也不和我們一起。似乎一定要保持神秘。


    根據《龍圖》上標明的妖獸密林的地表圖,那片地方就在神農架原始森林的最深處。金手指讓手下用導航鎖定了那片那片地方,然後計劃了一個確切路線。當然,路線可不可行?我們必須得通過當地向導的認可。


    所以我們還得找一個經驗豐富的向導。不過對於金手指來說,有錢什麽都不是難事,甚至當初綁架我們到西安來也是。


    這次去神農架,金手指又召集了七八個手下,看來他是不想在人數上輸給我們。同樣,他還帶著他的那隻小鬼。看來不管是吃飯睡覺,他都鬼不離身啊。


    李月潭和小花豹迴來的第二天一早,我們便開始從西安往神農架進發了。仍舊是五輛吉普車全用上了。


    從西安道神農架,雖然一路高速,不過有很多路段都是在懸崖峭壁上,也是令人感到驚醒動魄。


    下午三點的時候,我們總算順利到了神農架的地界。


    我們先到一個叫做彩旗村的地方住下來,然後向當地的村民打聽可以進原始密林的向導。


    聽說我們要進原始深林,那些有經驗的向導們紛紛都搖頭,甚至力勸我們,探險最好不要去那麽深的密林去玩,首先是地形複雜,容易迷路,再加上野獸太多,全程路線無補給或求救的地方,好幾天的裝備給養都要背負穿越,是真正意義上的神農架原始森林核心無人保護區。所以一般人進去就是找死。


    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當金手指甩出兩萬現大洋時,立即就有兩個向導爭著帶我們去。這兩個向導是一對父子,當晚我們一部分人就住在了他家。


    耐心的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天不亮我們就開始向山上出發。這次大家齊心協力,一共背了至少五天的食物。另外再加上裝備,每個人的負重平均得有好幾十斤。


    從彩旗村向導家裏出發,沿泥土碎石盤山路向東北方向徒步1小時約五公裏,上行到約海拔1390米處右手路邊下兩河口,一路下降,坡斜度約40度。路較濕滑,空氣中明顯帶有股清香的泥土氣息,滿眼蒼綠,古樹參天。才開始,我們還沒有體會到此行穿越的艱險性,大夥甚至對神農架都有一種新鮮感,因此一開始看起來勁頭都很足。


    往後進入了一個穀口,向導說峽穀叫烏龜峽,裏麵不大好走,但卻是唯一的通路。


    進入峽穀後,便是不停的過溪,不停的攀岩,不停的過獨木橋,不停的有隊友滑落水裏,烏龜峽就是在這些不斷重複的動作中走過,氣得二牛不停的直罵娘,“他娘的,這神農架竟然比那貢嘎山還要難爬。”


    大家盡管都感覺到了辛苦,但都一笑而過。畢竟我們選擇了來這裏,就得堅持走下去。


    在烏龜俠快走到盡頭的時候,我們趟過了所遇見的一條最大的小溪匯集成的池塘。走過去之後下半身全都濕了。


    這會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再往前就要攀爬高山,所以必須得先補充體力才行。


    但是剛一停下,便感覺到腳腕上有種鑽心的疼痛和酥麻,急忙掀起褲腿一看,媽呀,頓時吃了一驚。隻見腿上竟然鑽著三條螞蝗,它們已經痛飲起了大肚子。


    除了我,其他人也全都中了招,幾個女同誌甚至嚇得哇哇大叫。


    小花豹甚至帶著哭腔大喊:“我的娘啊,它要鑽進去了,誰來幫幫我啊!”


    二牛顧不上自己腿上的螞蝗,急忙伸手往小花豹腿上使勁扣,但是越扣,那螞蝗越往肉裏吸的緊。


    小花豹嚇得啊,兩眼都發直了。


    最終還是向導走過來,然後揚起巴掌,照著那個螞蝗的身上啪的拍了一掌,那螞蝗頓時縮成了一個團,向導急忙用手甲猛地一扣,弄了下來。


    打眼望去,小花豹那雪白的小腿上留下了一個血口子的同時,也留下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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