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喜歡,那為什麽殘忍殺害?


    是因得不到欲毀之?


    楚茴困惑,理智沒問出來。


    或許當時真的是有不得已他因,可再不得已,那也不該殺害她呀!


    殺人犯法,內閣律法也沒懲罰林深池,是因他的身份嗎?


    楚茴要煩死了,這破事還不如不知道呢,知道更加了解林深池一分。要讓他對她動感情,那更不可能了,老天這是要斷她唯一生路!


    夜裏楚茴不安的在被褥裏翻滾,想林深池的事想到腦子要爆掉。


    她還要不要繼續勾引他啊?萬一他他他取下她腦子怎麽辦?


    摸著自己的後腦,她心裏顫悚,冷靜下來想想,她又覺得自己太瞧得起自己。


    她一個初級弱雞,與巔峰值七級的明淮是不能相比,林深池是不嫌髒了手才要取下她腦子。


    這麽一想,堵塞的腦子一下子疏通。


    明淮離開多年,也就代表著林深池的心空了許多年,如果她這時候在陸淺湖譴責他情況下站在他這一邊,信任他,陪伴他,支持他,他會不會對她動一點點情感?


    趙然就是最好例子,相較於王覺和啟明,林深池對趙然多了一份寬容和縱容,排除多年跟隨和是女孩子原因,她想,更多的是因為信任吧。


    動想西想的楚茴被身側上下床鋪傳來的“吱吱吱”聲打斷思路,因為多了一個梁憂思,加上又是傷患,她隻能讓出自己的床,鋪了一張被褥睡地上。


    側身查看她們兩人是怎麽一迴事,隻見上鋪的趙然不安分的搖床,使得整張床鋪都在搖晃,用行動告知,她不喜下鋪之人。


    楚茴汗顏,隻覺趙然幼稚。


    重傷的梁憂思被趙然晃床舉動震得全身上下都在泛疼,她“哼哼”的下床,一臉委屈與虛弱。


    “我知道你在記恨我隨陸隊走一事,當時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切不是我能選擇,林隊不顧我安危,利用我引出三級變異者,我怎麽可能再留下來!”


    蜷縮成蛹的楚茴並沒有動,而是豎起耳朵聽著。


    搖晃床的趙然忽的砸了一拳在被褥上,彈坐而起,指著梁憂思裝模作樣的臉。


    “你放屁!當時老大明明給你選是做誘餌還是留在車裏,結果你自己說做誘餌!前腳才剛誘出三級變異者,後腳你自己反悔怕死跑了,大唿小叫的引來許多低級變異者,差點害死我!


    後麵又被陸淺湖那人模狗樣的東西三言兩語勾走!你是屬豬的吧,專門倒打一耙!”


    兩人恩怨不淺,趙然直白不給麵子的大罵,梁憂思抱屈,泣淚,嬌嬌弱弱模樣直讓人心疼。


    “真實情況是怎樣你自己心知肚明,你聲音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什麽?!什麽?!你說什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趙然跳下床,逼近梁憂思,冷駭著臉,恨不得將梁憂思挫骨揚灰。


    “好啦!”梁憂思垂眸,低聲下氣。“你小點聲,夜深了,大家都累了一天,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什麽?!”趙然莫名其妙的盯著梁憂思,被她這副茶樣氣得差點沒心肌梗塞。“剛才明明是你起的頭,現在被你這麽一說,搞得好像是我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你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


    “你怎麽可以罵人!”梁憂思擦拭眼角濕潤,削弱雙肩不停上下顫動。


    “罵你算輕了,我不揍你一頓,你該笑醒,果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夠了!”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梁憂思驀然打斷,“是我的錯行了吧,一切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我在這裏跟你道歉!求求你小點聲行不,別吵醒大家,讓大家睡個好覺行麽!”


    趙然瞪圓的珠白爬上紅絲,鼻孔重重吐吸,被梁憂思這席茶話憋梗得要死。


    “你不要臉!你不要臉!你真不要臉……”除了這幾個字,她真的找不出什麽話來形容梁憂思。


    瞧瞧她那副受盡委屈的嘴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欺負了她!


    “罷了,我還是走吧!留下來讓你感到不快,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梁憂思半捂臉,嬌弱柳扶風,淚光點點,有口難辨模樣,移步往門口方向走去。


    “走吧!走吧!最好離我們小組遠遠的,碰上你這種人倒了八輩子的黴!”趙然發泄的跺腳。


    裝死的楚茴立即跳起阻止要離開的梁憂思,“你不能走!”


    她這副哭戚戚模樣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兩個聯手欺負了她!


    她鬧到陸淺湖跟前,陸淺湖自然是鬧得人盡皆知,到時候林深池定是責備她們兩,今晚大家夥都別想睡了!


    “你攔她做什麽?!讓她滾得遠遠的,最好被變異者吃了!”趙然高聲。


    梁憂思拭淚,委屈看了楚茴一眼。“你還是讓我走吧,我留下來讓你們都不痛快!”


    楚茴冷著臉,“你走可以,把眼淚擦幹淨,別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聯手欺負你!”


    “楚茴……怎麽連你也這樣!”梁憂思抬眼,滿眶淚花。


    “裝,裝,一臉的裝蒜樣,小楚,別理她!”趙然看不過眼,唾罵,恨不得往梁憂思身上吐一口水。


    梁憂思扭頭看看趙然,又看看堵在跟前的楚茴,雙眸猩紅。


    “反正我人言輕微,說不過你們兩人,今晚被你們欺死也是活該!”


    臥喝!


    楚茴被梁憂思這話說得傻眼。


    趙然如同被點燃的炮仗,一下子爆出尖銳亮響,上竄下跳又不能揍梁憂思,因她深知,她一揍梁憂思,就中了這小賤人的算計。


    “你個騷狐狸!不要臉!真是不要臉!這世間沒人的臉皮能與你比擬!”


    小賤人的算盤打得好,想激怒她揍她一頓,好抓到把柄鬧到陸淺湖和林深池那裏。


    陸淺湖她不怕,可她怵林深池呀,搞不好林深池還會為她揍傷患一事而責罰她!


    楚茴心平氣和的睇了眼反複罵來罵去隻會罵這一句話的趙然,就她這急性子不被梁憂思吃幹抹淨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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